所以虽然有人怀疑温裙的身份,但并没有想到她在法租界藏了已经“身死”的北城军阀封度。
温裙进封度的房间之前,都会礼貌地先敲门。
“进来。”男人的声音沙哑,还带着重伤未愈的虚弱,因为声色的好听,让人听着忍不住揪心。
温裙推门而入,走到床边,“给你,今天的报纸。”
床榻上的男人盖着灰色的棉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皮肤苍白,头发被尽数剪短,却并没有削弱五官的俊美,反而增添了一丝病弱纯净的美。
他伸出一只瘦削苍白的手,接过温裙手里的报纸,却并没有急着看,而是看着一身男装打扮的温裙。
“你今天比昨天晚回来十分钟,都干了什么?”
温裙微默,“我说我在躲避跟踪狂,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