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情况吗,那你跟我说说!”林翠娟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
这个女人嘴角闪过一抹冷笑,“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职工家属,我能了解什么情况?”
“你不了解情况,难道你就不是胡说八道吗?”
“林翠娟,今天这事和你没关系,我是找乔青玉要说法的。”祝桂枝尖利着声音喊道。
乔青玉双手环胸,虽然脸色很冷,但她是微笑着的,“祝桂枝,既然你气势汹汹的到我家门口来,肯定就是觉得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你给大伙讲讲吧,如果我做错了,我当众给你赔礼道歉,但如果是你无理取闹,你得给我写份检讨。”
“凭什么你给我赔礼道歉,我就要写检讨?’祝桂枝瞪着眼珠子吼道。
乔青玉耸了耸肩,“没关系呀,那我也可以给你写检讨,好了,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你快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就见祝桂枝一把扯过大顺,而大顺始终低垂着头,小脸蛋涨红,连耳朵都是红的,眼睛也红红的,他不敢去看乔青玉。
哪怕是七岁孩子,也是有羞耻心的。
可他毕竟只有七岁,哪怕他知道这样做也许是不对的,可他不敢不来。
“我们家大顺大吉,还有余大姐家的孩子,本来在外面玩的好好的,可你炸什么土豆条,故意引诱我们家孩子趴在你家门口哭。”
说完这些之后,祝桂枝颤抖的手指着乔青玉,痛心疾首的道,“乔青玉同志,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也太坏太阴损了,你怎么能这么残忍的对待几岁的孩子呢?你想给他吃就给他吃,不想给他吃你就将门关好,你这算是怎么回事儿?欺负我们家没人还是欺负我们是普通老百姓没有你家贺总工职位高?”
周围的人听完这番话之后不约而同的都变了脸色。
有的人就用很复杂的目光看着乔青玉,好像这样做真的不对呀,听起来是有点居心叵测。
你说你要做点好吃的,想给孩子你就将他们叫进来,不想给就将门关上。
将几个孩子馋哭了然后再给孩子吃,这是不是有点变态呀?
只不过这些话她们是不敢说的。
不管怎么说,乔青玉也是干部夫人呢。
但那个中年妇女却又细声细气的开口,“乔青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孩子是无辜的,你对大人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找祝桂枝,但你不能这么对两个可怜的孩子呀,对了,还有余大姐家的孩子,才五岁呀,和蓉蓉一样大呢,你真的太过分了,你真的不能仗势欺人的。”
乔青玉对这个女人笑了笑,只不过笑意不达眼底,“这位大嫂说的很对,我对祝桂枝同志的确有意见,但我乔青玉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我不会针对几个孩子的。”
祝桂枝愣了一下,随后暴跳如雷,“乔青玉,我祝桂枝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对我有什么意见,我们可从来没来往过。”
“是啊,我们是从来没有来往过,但是我家蓉蓉在医院的儿科一个星期要进行一次理疗,这个大家应该有清楚的,你作为基地医院的职工你比谁都清楚。但是,是谁给你的权利擅自透露病人的资料和信息,并且四处宣扬的?”
说到这里的乔青玉就有些咄咄逼人了,她朝前走了一步,冷冷的看着变了脸色的祝桂枝。
心里想着,看在大顺的面子上,她是准备暗地里解决这件事儿的,毕竟大顺和大吉是个好孩子,她想她尽可能在和平的氛围之下解决了问题,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不知死活,那她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乔青玉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提高了声音,“祝桂枝同志,我再问你一句,是谁给你的权利擅自透露病人的资料和信息?”
“我我……我没有,乔青玉,你胡说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祝桂枝一下子有些底气不足起来,她是万万没有想到乔青玉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乔青玉站在她的面前,声音清脆,带着凌厉,“祝桂枝同志,1980年4月28日,你被几个妇女围在中间,你口沫横飞的和大家讲述着腾海科研基地重工车间一名女职工患上了皮肤病,你手舞足蹈,还劝你身旁的几个妇女,遇到这个女职工的时候千万要离她远远的,请问,这是你一个医院职工应该做的事应该说出的话吗,谁给你的权利?”
霎时之间,因为乔青玉冷冷的声音,贺修煜家门口本来乱哄哄的,此时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乔青玉看着祝桂枝。
大顺不由得抬头,愣愣的看着站在对面的乔姨,有些陌生有些人让人害怕。
可他却不由自主的挣脱了妈妈拉着他的手,他知道那是妈妈在家里经常嘲笑的那个阿姨,说她身上可脏可脏了,都是红点,还让他看到这个阿姨时一定要躲得远远的。
“祝桂枝,上个周日你去基地供销社买东西,在门口的时候,你跟与你一起去买东西的一个女同志……”
说到这里乔青玉停顿了一下,手指指向刚才细声细气添油加醋的女人,疾言厉色,“对了,就是她,你们两个在一起,你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刚才进去的那个姑娘有狐臭,你说她到你们医院治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