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回话,
反倒侧首倒了杯茶,起身,端至宋京章身前,
“难道,您是担忧妾会连累到您吗?”
宋京章瞧着她的动作,没有言语,
“哦也对,是妾忘了,妾不过一个连妾侍都算不上的外室,又如何谈得上连累二字,”
“左右像您这样的爷,又何曾把妾这样的‘玩意儿’看作过人。”
顾晚虞自嘲一笑,仰面喝下杯中的茶水,
因太过用力,零星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蔓延至雪白的脖颈内,
她丝毫没有擦拭,转而贴上他的唇,
唇齿相交,
宋京章从无动于衷,逐渐到主动伸手,叩住她脖颈,
逐渐加深,愈发激烈,似是发泄般撕咬着她的唇。
半响,
宋京章突兀的一把推开她,深吸一口气,抹了下嘴角,
扔下一句,“从今日起,你便待在这府里,闭门思过吧。”便转身大迈步离开。
跪送面色不善的宋京章离去,小环忙进来查看情况,
在看到她红肿的双唇,与凌乱的妆发不由一愣,
“主子,这是?”
顾晚虞擦了擦嘴角,随手把手中的茶杯扔到地上,抬步走向床榻,
“收拾干净了。”
“是。”小环垂头,叫来果儿,并外面小荷,快步收拾好,
又在她示意下,带人悄声退了下去,并仔细关好房门,
只守在门外,不敢多做打扰。
顾晚虞眼皮有一搭没一搭的垂着,
把方才宋京章的话,从脑海中过了一遍,
却又毫不在意的抛之脑后,闲闲的闭目养神。
还未至晚膳时分,顾留福便神色慌张地匆匆回了府,
“主子,主子不好了,”
顾不上规矩,他一溜小跑,进了卧房内,
在小环等人退下后,忙抹了把脸上的汗,低声禀报道:
“主子,福盛斋被人强占了去,掌柜的和那些小二、婆子都被灭了口。”
“醉春楼呢?”
“啊?”
显然是没想到她为何会突然问起醉春楼,顾留福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却也老老实实的回道:“小的急于回来禀报,倒是并未细打听那边情况,”
“不过远远是听着,醉春楼被抄检推翻了,隔着好远就有许多人围着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