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爷爷为了救我,用最后的生命盗庐山金龙为我续命。
纵观爷爷的大半生,除了寻找老杨头,剩下的时间都在与阿珍牵连,如果不是我与阿珍相识,我甚至以为他老头子出轨了呢。
阿珍听到爷爷的死讯,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可我了解她,能让阿珍主动想起,她的情绪波动已经足够剧烈。
我说:“别担心,我会带你回家。”
陈江南碰了我一下,说:“兄弟,你如果这么搞的话,我怕自己没办法救你。”
“阿珍不是什么妖,也没害过任何人,相反我倒是觉得,那些害人的术士才是妖。”
接着我向前一步,试着解开阿珍的铜钱锁,只见戏台下闪过一道黑影,面前站着一位披头散发的男子。
男子说:“当初蓬莱仙墓一事,我爹因此而丧命,现在仙墓重开,你想断了大家希望吗!”
陈江南退了一步,我看出了他显然是不想继续掺和此事。
当附近其他几位红门弟子想要冲上前时,陈江南摆手拦了一下。
我扫视周围其他人,并没有发现龙爷、陈无忌这种大人物,心里也觉得疑惑,难不成他们是故意的?
见披头散发的男子气势汹汹,台下群情激奋,大多数的声音都是在骂我,还有让对方干死我的。
我依稀听到,男子好像叫“谢老七”,白胖子跑上前,趴在戏台前,说:“兄弟,他是外八门兰花门谢桃红的弟弟,人送外号,鬼老七,号称铜皮铁骨,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
听到兰花门,我着实有点意外,因为在外八门中,兰花门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她曾经都是风尘女子,在旧社会也曾当过谍报网络。
而在大藏寺获得八门心印之后,加上当时的了解,兰花门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女子最厉害的是“读心术”,虽然我懂心印,可我身体构造的问题,除非挥刀自宫,否则学不会。
我上下打量着谢老七,他也长着胡子,应该不是兰花门的人。
谢老七听到恭维,牛气道:“行了,我念在你和白胖子相熟的份儿上,赶紧走,别掺和这里面的事儿,你太年轻,别给自己找麻烦。”
我转过身,继续给阿珍解铜钱锁,不知红线是什么材质,极为坚韧,我试着撬了几下,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谢老七见我忽略他,一把向我抓过来,“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
在他靠近的那一刻,而我早已提前有所准备。
在他不知不觉中以幻术迷惑对方,谢老七并没有抓到我,而是面向空气,拳打脚踢。
他瞪着眼睛吼道:“这里是九道村,老子杀了你也是白杀。”
“幻术,他是彩门赵家的人!”
“赵家好多年前出事儿了”
“不对劲,赵家的人不是都留小辫子吗。”
白胖子眯眯着眼睛,在庐山的时候面对“江豕”、“水猴子”,幻术对他们根本没什么作用,导致我的能力也被压制着。
八门心印那是外八门传下来绝学,只要碰到的八门绝技,就会立刻领悟。
而对于幻术,我领悟的最好。
谢老七还在一旁手舞足蹈,台下又相继跳上来一对儿双胞胎,他们二十岁出头,俩人一个人白头发,一个是黑头发,哥俩同时道:“你和彩门什么关系?”
我淡定道:“仇人关系。”
二人愣了下,说:“前些年彩门灭门的事情,是你做的?”
我没有否认,当初和彩门的矛盾不可调和。
谁知哥俩竟然同时跪下,这一幕给我看懵了,白头发说:“我爹娘就是彩门的人害死,多年以来我们兄弟两个苦学本领,就是为找彩门报仇,结果等出山那以后,竟得知彩门赵家被灭,原来您是我们兄弟的恩人!”
黑头发说:“我哥俩,他叫葛白白,我叫葛黑黑,我爹叫葛天中。”
我看了一眼白胖子,作为一个初入江湖的人,这里面的恩恩怨怨并不清楚,尤其哥俩长得病恹恹,怎么看都像是得了重病似的。
白胖子说:“兄弟被人叫黑白无常,专门行侠仗义,在咱们散修排行上也是名列前茅。”
葛白白说:“恩公,我们哥俩专门杀那些逃过法律制裁的人!”
葛黑黑说:“我哥是追魂,我是索命。”
“恩公,你放心,今天我们哥俩在,谁敢碰你,我们就宰了他!”
兄弟俩一左一右,俩人虽说模样清瘦,可眼神阴深,瞳孔里也散发着一股子狠劲儿。
看着台下略显畏惧的样子,也能明显感觉到,貌似这两兄弟在所有人的心目中还是很有威信的人。
我说:“多谢二位能在今天这种场合站在我张某人的身边,若是能平安离开此地,我定要请你们好好喝一顿!”
哥俩默默点头,然后像保镖一样站在我的左右。
我尝试没有办法用手解开,拿出“游溟”,由于红线实在是绷的太紧了,我提醒道:“搞不好会刮伤你。”
阿珍仍旧是那副平静的面孔,“放了我,趁着我还有记忆,我要去杀了他们。”
我知道阿珍指的一定是“龙爷”,可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