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怀孕了?”
姜雪很诧异盯着我。
“肯定不是你。”
“那不废话吗,本姑娘冰清玉洁,闭月羞花,宝贵的第一次可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的,怎么样,有没有心动,想要追本姑娘?”姜雪说。
我没理她,姜雪神经兮兮,天知道她下一秒又想到什么。
带着胎盘盒子,我让她开车送我回姜家别院,刚进家门,姜云哲追上前询问我,事情办理的怎么样?
我说:“把它熬成汤药,给每个人喝下去,他们身上的诅咒自然可以化解。”
姜云哲扑通跪下来,说:“先生大恩,姜家无以为报,若是不嫌弃,以后您就是姜家的宗族客卿,不管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姜家人去办!”
如果按照我以前的性格,闲云野鹤,根本不在意这些尘世间的名利,但现在不一样,我需要完善自己,好好修行八门心印。
只有将外八门所有的本事融会贯通,我才能干掉一切来犯之敌。
我说:“等会儿我写个单子,你去帮我置办妥当,剩下的这几日不要打扰。”
“炼丹?我去,这也太酷了,叔,你带我一个呗。”姜雪说。
我说:“一边呆着去,要是不想给那个鹤真人当小妾,你就听点话,少捣乱。”
姜雪吐了吐舌头,说我不够意思。我掐了掐她脸蛋,叮嘱说,小孩子不要那么多的好奇心,否则对皮肤不好,容易长痘痘。
姜雪挣脱以后,我让姜云哲帮我找了一间屋子,然后我把自己关起来,那八条蛇的毒囊可不是寻常之物,这东西要不是我随身携带,普通人沾上就是半条命。
随后我把门窗都关好,然后将毒囊一一取出。
八条蛇都是有修为傍身的,毒囊蕴含的业障更是恐怖,哪怕我接触时间久了,眼前都会出现莫名的幻觉。
为了保证安全,我用所学“机关门”的方法,布置一个简易的风水阵,所仰仗之物,无非是常用的五毛钱硬币,这是由于五毛钱属“铜”,材质比较稳定,更适合布局。
我以周易中卦象中的“泽水困”而布局。
泽为陷,水为险,借助二者之间的作用,毒囊的雾气被困在阵法当中。
而我体内又有飞天蜈蚣,在大雪山找回张元伯的元神,这两样东西加在一起,哪一个都是与毒相关。
只不过张元伯的瘟气被八门心印压住,没有肆虐,伤及无辜。
之后我开始打坐,静静感受着八个毒囊,身处毒雾之间,我能感受到八条毒蛇常年修行,所有伤害过的生灵,他们化作万千魔障,企图将我撕裂。
我在想办法与他们保持相同的频段。
这些被毒囊杀死过的人,动物,他们都是没有神智的。
如果形象点的比喻,它们就像是一团驳杂的能量,而我的做法是将所有的能量整合到一起。
这种玄妙的感觉持续一天一夜,第二天有人敲门,告诉我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散掉入定状态,推开大门的时候,一股莫名刺鼻的酸腐味儿随之外泄。
在场中的好几个家丁佣人被气味儿侵害,浑身长满了疙瘩。
我说:“东西放下,所有人离开房间远一些,不要来敲门,也不要惊扰我,明天正午,我自然会出关,你们几个身体不适的人,可以用甘泉水洗一洗。”
交代完了这些事,我又把大门关上,一回头就看见八条蛇形虚影盘绕在半空,差了一条,如果九条齐聚,就可以阴极化阳,所能爆发出的力量,更是不可想象。
但凡事没有完美,就像天道有缺,月满则亏的道理。
我所准备的东西是一个小型的炼丹炉,除此之外还有铅汞,以及需要炼制的药物,有朱砂、金箔、以及贯众、乌梅,最为珍贵的是上了年份的何首乌,以及一根百年以上俄野山参。
先秦时期,道家流行外丹,用铅汞之法去炼制仙丹,凡人吃上一口,就能白日飞升。
但后来这条路死了很多人,大批量的练气士,因为服药而丢了性命,从此以后,外丹派改为了内丹派。
其实客观一点,就练气士炼出来的丹药,大象都能毒死,要是人吃了不死,不是神仙是什么?
可很多人忽略了一点,丹药真的只能吃吗?其实还有更多的含义,假借铅汞之法,形成一个先天环境,并将所有的药性封住。
只要不吃,带在身边那就是益寿延年,驱虫防蚊的好东西。
我还准备好所有的东西,然后开始炼丹,现在的炼丹炉都是自带燃气瓶,火苗不间断。
我开始添加材料,进行炼丹,将所有的药物融化,之后灌入八条蛇的毒囊,等着火候逐渐凝聚,最后是铅汞化形。
这最后一步是最重要的,需要看准天时地利人和,待龙虎交泰的那一刻,丹成法现!
我从上午就盯着丹炉,直到夜里子时,天地相交的那一刻,用剃头刀割开手掌,鲜血落入丹炉之内,伴随“滋滋”的声音,整间屋内弥漫的毒气快速凝聚,并形成漩涡。
一声闷雷过后,只见一道巨大的“蛇影”凭空浮现,它站在我面前,死死盯着我。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