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拒绝金灶沐俄罗斯大妹儿的邀请,这些事儿必须当面说清楚,我是一点也不想耽搁。
就算是胖丫恋爱了,我们俩又没确立恋爱关系,那不很正常吗?
可不是我办的事儿,你总不能往我身上赖吧。
再说了,以前帮她背黑锅的事情,是看她无路可走,太过可怜。
现在世道变了,那点事儿也不叫个事儿。
何况,谁说男人的名声就不是名声了。
龙爷的恩情算是还完,剩下的路就要靠我自己走。
我寻思着找个时间回一趟牡丹江,将三爷的骨灰带回去,人一辈子总要落叶归根的。
三爷一辈子都在大山里面生活,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外出,引发后面的悲剧。
我带着三爷的骨灰,踏上回家的列车。
路上没提前跟老爹联系,等到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待我推开门,他二老看到我的时候也很意外,骂我几句小兔崽子在外面玩儿野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
我妈则是噙着泪,起身给我来个拥抱。
在短短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他们老了。
这次回沈阳我主要就是处理一下胖丫的事儿,然后好好陪陪他们老两口。
我妈说:“我看小丫人挺好的,虽说带个孩子,好歹你们以前也认识,咱们知根知底的,要是没别的事儿,就把婚给办了吧。”
我说:“妈你放心,这些事儿我会去处理的。”
“你可不许干始乱终弃的事儿。”我爹嘱咐道。
我随便敷衍了几句,然后说肚子饿了。
我妈立刻去厨房给我做面条,和老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尤其三爷骨灰的事儿,他也是很感慨,三爷比爹大一旬还多,小时候他经常跟在三爷的屁股后面跑,结果一晃不见,三爷成坛了。
填饱肚子,我回到房间里休息。
看着四方陈列,老妈将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我躺在床上静静看着天花板,一晃时间过去得真快。
睡觉前我给胖丫发了一条信息,等了小半晌,没人回复。
于是我头一歪,老老实实睡觉。
奇怪的是,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怪梦,竟然有一具血尸追我,在梦里我被吓个半死,它全身鲜血淋淋,瞪着空洞的眼神,长牙五爪追着我不放,我近乎跑了一夜,早晨起来都觉得浑身疲惫。
我妈问我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摇摇头说:“没事儿,可能是在外面待久了,回家睡不习惯。”
“看把你能耐的,不愿意在家睡,就趁早结婚成家,我还懒得管你呢。”我妈瞪了我一眼。
我不是那个意思,喝了一大碗新鲜豆浆,吃了几个我妈做的大包子,我摆摆手说:“我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不回来吃了。”
我爸在里屋出来,嘲讽道:“天天一分钱不赚还挺忙。”
“好像你年轻时候能赚钱似的。”我妈说。
我无奈笑笑,他老两口一辈子都这样。
我爹耿直,但我妈就不惯着他耿直。
这个时间还早,我便去了一趟火神庙。
当初就是在这里碰到林正念。
更何况我还带走庙里的信仰之念。
到了火神庙以后,得知这地方是正一派的道庙。
我刚进门的时候,一位20多岁的道士拦住我,他瞪着眼睛说:“我记得你,上回就你到庙里偷东西!”
“抱歉抱歉,我那是形势所迫,现在专程来道歉,二维码亮出来,我捐一点香火钱。”我客气道。
“真是欺人太甚,真以为道爷没脾气吗!”
他顿时大怒,撸胳膊挽袖子,就想和我玩体术了。
“劫云,不得无礼。”
这时,他师父走出火神殿,彼此见面时,我发现对方还真是仙风道骨,尤其一双浓眉呈现淡淡的棕色,双目有神,形似猛虎,整个人不怒自威。
我客气道:“见过道长。”
“慈悲慈悲,您是上香还是求卦。”道士客气道。
过去的命运我已经知晓,未来的事情早晚还是会发生,人的命天注定,都说逆天改命,可历史上的帝王将相都逃不过命运,我一介凡夫俗子,没必要那么执着于命理。
于是我说:“还是上一炷香吧,上次事发突然,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火神爷能够原谅。”
老道士没阻拦,我扫了码,拿起三根香,恭恭敬敬上香磕头,谁知道其中有一根香,不一会儿竟然灭了。
于是我起身又拿打火机去点,可不管怎么样都点不着。
老道士也纳闷,说:“邪门了,祖师爷大度着呢,难道他还不原谅你。”
“谁知道呢,我也觉得这么大个神仙,也不至于小心眼啊。”我苦笑了一下。
然后我寻思着把三根香都拔下来,一出手的时候,掉落的香灰好悬没烫死我。
老道士脱口道:“好大的业障,小友身边似乎跟着不干净的东西,所以这香火才没办法点燃。”
我想起昨天夜里的噩梦,梦里的血尸一直追着我。
也许是与它有关,就这样,我把这个梦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