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被彩色斑斓的壁画所吸引之时,我观察到周围的格局,皆有青石搭建的壁垒,很干燥,就连地下也找不到半点水渍,颇为像是一座古墓。
找寻自己来时的路,身后距离不到两米的位置,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凉风顺着黑洞吹入,使得此处的空气清新,显然我们几个就是在那里走进来的。
虽然我也有着诸多想不通的地方,可“太乙洞天”能称作洞天二字,自然有着他的奇妙之处。
这古墓的装饰古朴,没有任何年代的标记。
除了那一幅画以外,其余的东西都是石桌石凳,乍看之下,倒是有几分古代练气士修行的地方。
没用上五分钟,就已经把整个洞内绕了一圈,但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有点问题,明明这里是古洞,可是当静下心来却能闻到淡淡的草木芳香,这就显得有点不同寻常了。
还有石壁上的这幅画,到底是谁留下的?
我想到二愣子那种惊为天人的绘画功底,可比起当前的古画,明显是大人和小孩子之间的水平。
更让我疑惑的是,其他人呢?
除了我们以外,那几位阴阳师也来了,他们怎么不在这里?
我想了想。觉得有一种可能,我们虽然都是来的太乙洞天,可被挡在不同方位。
毕竟,太乙在古代一直都是“至高无上”的意思。
比如之前的长白山“紫薇垣”,东南西北都有着相应的入口,当年我爷爷、老张头他们都走着不同的入口。
龙震沉思了片刻,说需要找到入洞天福地的办法。
我说:“我觉得咱们够呛。”
金灶沐捅咕了我一下,叽咕眼睛说:“好不容易来的,说什么丧气话。”
“不是那个意思,既然是洞天福地,便与古代陵寝有着不同之处,如果把活人居住的地方比作阳,坟墓比作阴,洞天就是介于阴阳之间,可我们现在是活人入阴,除非喝点药在这儿‘嘎了’,否则想找到真正的阴阳之间还是有些难度。”
我现在的技术都是靠着奶奶平日里的教诲,再加上爷爷给我的笔记以后,从中自悟得之,直到与青乌子换心过后,很多奇门秘法都融会贯通。
我说的话很是现实,因为这就是正在面临的困境。
如果现在掉头就走,那前期的努力全白费了。
除此之外,谁又能保证阴阳师进不去?
司徒说:“龙爷,那个叫二愣子的傻小子,他是怎么进来的?”
龙震说:“二愣子小时候掉河里没淹死,脑子进水,打那以后就不太正常,我也问过他好多次,甚至用了一点点手段,但还是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轻轻摸着墙上的画卷,既然上次龙爷给我的是测试,那么所经历的幻象也是亦真亦假。
假如我的遭遇都是二愣子刻意为之,那显而易见,那幅画对他很重要。
我仔细盯着画中人,一黑一白二位神仙在对弈,棋局旁边还站着一位身形模糊的观局者。
待我再次摸向古画的时候,额头一阵发痒,而且还是越来越痒,就好像皮肤下边有着无数只蚂蚁在拼命向外爬。
我开始抓挠的时候,那只猩红色的眼睛又一次出现。
这一怪异举动,立刻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龙震问我看出了什么?
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我的秘密,我咬紧牙关,深呼吸说:“你躲开一点,我在想法办法,不要靠过来。”
我没有转身,而是仔细盯着面前的古画。
突然,我听到一阵“唰唰”的声音,感觉很像是风吹树枝的颤动。
我靠过去以后,仔仔细细抚摸墙壁上的古画,当我摸到棋盘的位置,额头上的眼睛忽然间一阵滚烫。
我一看就知道,问题在这儿。
当时心里也有点懵逼,但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把心一横,贴在棋盘上。
然后就看到一个“针鼻儿”那么大点的小窟窿眼。
我眯着眼睛看去,浑身好似被电击过一般,一阵阵酥麻,而我又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在针鼻儿的另外一端,竟是另外一片天地。
仙鹤凤凰飞舞,麒麟仙鹿追逐,泉水激荡,到处都是奇珍异草,堪称得上神仙之地。
我深吸了口气,待额头上的眼睛一点点消失过后,我心里其实也很无奈,当初以为一切安全,彻底摆脱了第三只邪目的麻烦,谁知道它并没有远去,而是在某些受到刺激以后,再次出现。
龙震他们几个,一起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转过头,用小拇指比划了一下,说:“这么大点的洞口,哪怕把咱们推到火葬场,如果烧得不够彻底,都未必能钻进去。”
“我也看看。”龙震和司徒一起上前。
金灶沐说:“龙爷,我看你的线索是不是不太准,这么大点的地方,液体也进不去啊。”
龙震说:“咱们进不去,那二愣子是怎么进去的?”
金灶沐说:“二愣子脑子进水,也许靠这个进去的也说不定。”
“我看你脑子也进水了。”龙震不悦道。
我说:“龙爷,之前你扔的那枚棋子,会不会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