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也有他分析的道理,建造这座塔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最困扰我的是那个宰了玉猪龙的黑衣人。
他与我在黄金面具中所看到的人影一模一样,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到底是不我爷爷?
如果是,为什么不见我?
祖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要走了,现在老二替我背了罪名,我要去做更重要的事情。”
我说:“你要做什么?”
“去找那位道长,幕后黑手还没有出面,我们之间的角逐自然也没有结束。”祖爷又一次变得意气风发,说:“长白山乃是北龙之首,当年那个青乌子,以长白山为首,由北向南,遍布九处封龙钉,其目的是想聚龙脉为自己所用!”
“我见过青乌子,他与我换了心。”
“他将身体分为九段,埋在九处宝地,一介凡人竟然想用无数百姓的性命来成仙,那位道长说过,他会想办法阻止青乌子,我虽然没有家国大义的情结,可我很想知道,风水命理的最高境界到底是什么样。”
祖爷提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的眼神是有光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
所说的风水,其实在黄帝阴符经所言,“天发杀机,移星移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人发杀机,天地反复。”
风水便与“杀机”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如果青乌子真的成功,那么他需要吸干华夏由北向南的大地灵气。
这样一来,风水枯竭就会引发一系列的后果,很有可能引起可怕的灾难。
祖爷继续说:“这几日我会去天山辟谷静修,你可去天山脚下那座寺庙找我,道长也会在那里等着你。”
待祖爷前脚离开,我也到该离开的时候。
躺在宾馆,我将怀中顺手牵来的玉佩举起,盯着晶莹剔透的玉佩,他摸起来仍旧是冰冰凉凉。
这玩意儿是我在金字塔内带出来的,表面雕刻着玉猪龙的样子,背面则是一连串我从未见过的符文。
我把玉佩收好,等着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决定各奔东西。
结果赵伟不干了,因为他耗费了人力,物力,结果一分钱没有得到。
那天我们险些闹出矛盾,最后还是他看在我救他一命的份儿上,事儿才就此作罢。
我先是回到朝阳,特意去凤凰山看望开天紫鼠。
这小家伙偷了承恩寺的百年灯油,若是机缘足够,有机会摆脱畜生道。
很遗憾,那天并没有看见它。
寺里住持一看我来了,脸色特别难看。
等我掏出一沓子香油钱,他方才缓和一些。
但多少还是有点不自然,说施主你下回扫码就行,直接给现金有点太张扬。
我说:“给您添麻烦了,后会有期。”
“贫僧倒是希望后会无期,你们盗门不去无宝之地,三番两次来我们寺里,实在是让贫僧感觉很慌啊。”老和尚看着宝塔,也是挺尴尬地说。
我当然知道塔内有宝贝,可有的宝贝不能乱动,是要遭报应的。
当即表现出一个相对和蔼可亲的笑容,劝他放心,盗门的盗,不是强盗的盗。
老和尚也是双手合十。
等我下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
三爷的仇必须报,如今鬼眼已经不会对我造成生命上的威胁。
天王脸儿,飞蛰,邪经这些东西,足够我去与彩门周旋。
与王嫣分别以后的那天,我直接坐火车去沈阳,赶到奉天茶舍。
谁知我这次去,找遍整条街也没有看到那间茶楼。
之前我曾与祖爷亲自来过这里,还与赵万年打过交道。
怎么好端端人都没了?
包括彩门那位客卿长老“陈无忌”,三爷被他炼成行尸的事儿,我必然要和他不死不休。
偏偏我绕了几圈还是一无所获,我就想着给吴道仁打电话问问。
结果我竟然撞见一个怪人,他腰间鼓鼓囊囊,眼神闪烁,走路也是脚底下发飘。
等他打我身边经过,身上竟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鱼腥味儿,腰间所缠绕之物,竟然有一种宝炁,极其吸引我的目光。
我喊住对方:“哥们,你东西掉了。”
“啊——!”男子吓了一跳,他转身哆哆嗦嗦一转身,怀中一条大鲤鱼“扑通”掉在地上。
更不可思议的是,鲤鱼接触到地面,就像那人参果一样,“嗖”地一下消失不见了。
谁知男子见状当场崩溃了,他坐在地上哭喊道:“我的宝贝啊…没了你,我该怎么办啊。
不出我所料,我就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手里的鲤鱼果然是一件灵宝。
我走过去,问道:“万物皆有机缘,也许是你的缘分不够。”
“放屁,你懂什么,我每半年都要给掌柜的送鱼,要是送不到他就会杀了我的!”
“杀了你?”
“这是江河龙鲤,有很强灵性,尤其不能接触土壤,一旦落在地上,这鱼也就完了。”
男子三十多岁,留着八字胡,看着一身装扮也不像是城里人。
我就劝他先别急,有事情慢慢说,法治社会谁还敢草菅人命不成?
男子叹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