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缱绻95(2 / 3)

,我们现在可不是在什么大城市里。”汤俊友恶意地提醒道,“这穷乡僻壤,连个网都没有的地方,你大小姐的身份可没多少用处,能平安活过三天才是本事,收收你那点没用的善良吧。”

奚韬在被迫同意带他们上岛前就提醒过,一旦上岛就必须在岛上待满三天。

这三天内,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离开。

现在不过才第一天而已,接下来的两天才是最煎熬的。

被汤俊友这恶劣的目光盯着,姜凌兰也有些害怕,她没有接对方的话,保持安全距离地往后退了几步。

丁舜屿是唯物主义者,这样的人在经历这类超现实事物的冲击后,往往会因为思想认知遭受剧烈冲击而比天生怕鬼的人更加害怕。

他是这几人里最不想双方产生矛盾的,可在这种远离城市的偏僻之地,汤俊友一个大男人到底比两个女人有用。

于是,面对双方的矛盾,他完全不知道该帮谁好。

片刻后,他略显僵硬地转移话题,“你们说,潘誉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

侯涅生几人暂且不清楚,但他们和潘誉那队商量好天黑前回来集合的。

汤骏友的心情很糟,再加上架子摆多了,也是没好奇地回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死什么不明知名的地方了。”

丁舜屿被汤俊友一怼也聊不下去了,安静地站在一边,烦躁不安地等着其他人回来。

此时,他们若是愿意从临时住所走出来,走到相隔不到百米的老旧住房里就能发现潘誉等人了。

吴茂和卜士兴手脚被用绳子捆住,嘴巴也被用布团子塞住。

二人无力地倒在地上,瞪大双眼,震惊且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郁高正强迫着解淮希往同样被绑住的穆沛康身上靠,洪迪成又捏住解淮希的两颊,强迫他只能张着嘴。

解淮希的眼睛看不见,脸颊也被捏得很疼,鼻尖还触到了什么很软的东西,像是人的肌肤。

他似乎猜到对方要做什么,惊恐地挣扎起来,但他力气本就不大,哪得过两个正值壮年的男人。

“咬啊,赶紧给我咬啊!”郁高焦急地吼道,“他妈的!赶紧给老子咬啊!你难道不想看见吗!”

洪迪成也很着急,捏着解淮希的下巴催促道:“郁高,你快点的,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

“你当我不想啊!”郁高拔高音调回怼道,“他不咬我能怎么”

话没说完,他突然反应过来,狰狞地笑了起来,“洪迪成,你继续捏着这小子,别让他闭上嘴,我去找点东西。”

洪迪成继续捏着解淮希的下巴,视线却在跟着郁高移动,他见郁高走进厨房,紧跟着又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大声问道:“喂,你干什么呢?”

“他自己不吃,可以我们喂他吃啊。”郁高从厨房里探出身子,“你继续按着他,等我找把刀,砍点肉下来给他强塞下去。”

说完,他继续回去找刀,解淮希和穆沛康则挣扎得一个比一个厉害。

可惜两人都被用绳子绑着,解淮希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凭洪迪成一人也能轻松将他们按住。

片刻后,郁高骂骂咧咧地从厨房走出来,“妈的,这他妈什么破房子,连把刀都没有,草!”

他从洪迪成旁边走过,又道:“你继续按着他们,我去其他房子里找找。”

刀这种东西,哪怕只是水果刀,拿在手中也有足够的威胁性。

姜凌兰也想到了这点,她在和汤俊友几人检查村子时,趁其他人不注意摸了一把刀塞在包里用于防身,而她的刀恰巧就是从这个房子里拿的。

唯一的一把刀已经被人拿走了,郁高自然怎么找都找不到。

洪迪成点了点头,在郁高出门时提醒道:“你注意这点,别被人看见了。”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郁高回道。

他不敢往临时住宅那边走,只能往反方向走。

可还不等他找个好破门的房子闯进去,就先被先前的场景惊得停下了脚步。

这个村子的建筑都充满了年代感,很多木板房看都留有多次修缮和维护的痕迹,而中央的祠堂更是如此。

祠堂刚修建好时应是非常精美壮观,可在岁月与海风的侵蚀下,门前矗立的长柱变得了古朴的灰色,雕刻的花纹也成了凹凸不平的斑点,再看不出本来的模样。

上方悬挂的牌匾也是如此,被侵蚀得只能模糊看到最后的祠堂二字,而前面的姓氏又像是被人刻意抹去,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了。

但祠堂两侧的大树却高大粗壮,枝繁叶茂到太阳的余光完全无法将之穿透,反是在树下打下一大片厚厚的阴影。

树下的阴影中还有个太师椅和木方桌,木方桌上放着一杯茶,还有些许水果和糕点,太师椅上则坐了个身着白衣的大少爷。

大少爷微微前倾,白发随意披散着,与白衣几乎融为一体,眼帘微垂,似是忧郁,又似在苦恼。

如果不是大少爷手中拿个水果刀,正缓慢且艰难地削着苹果,一切都会显得十分正常。

郁高静静地站在不远处,无比疑惑地看着大少爷。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个瞎子要自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