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秦颜心情极好,带着明月在王府四处瞎转。
明月感叹:“公主,王府的装潢还真是精致。”
确实,她在王府走了一圈,王府的格局都很精致,花草树木也都打理的井井有条。
“那是什么地方?”秦颜指着一处小院。
院子无人住,但却有人在打扫。
正当她靠近宅院时,张嬷嬷从屋里出来,赶紧上前拦住:“公主,您可逛累了?不妨回去休息休息?”
秦颜问道:“张嬷嬷,这是什么地方?可是客人?”
她一副当家女主人的做派。
张嬷嬷轻声道:“殿下,未有人住。”
明月开口:“既然打扫了,我们公主就在此歇息一下。”
话落,张嬷嬷面露难色,还是拒绝道:“公主殿下,这座宅院,王爷说了任何人不得在此休息,还望公主体恤。”
任何人不得在此休息?
明月气恼插腰:“我们公主是旁人吗?”
她就看不惯,这老婆子不把他们公主当回事。
秦颜给明月投去一个眼神,明月便不再说话。
她不动声色打量了一眼,“暮春居!”
她淡淡道:“之前这里住了何人?”
张嬷嬷摇摇头:“恕老奴不能告知殿下,公主请回吧。”
秦颜:“………”
见张嬷嬷不松口,她只得作罢,毕竟此时,在别人屋檐下,也不好发火。
如今她扮演的,可是知书达理的公主。
离开的路上,秦颜又陷入沉思,“这王府处处透着古怪,这暮春居无人居住,却每日有人打扫,定是之前住了什么人。”
等她想完,她就已经回到了西苑,她命令明月将婢女们召集过来。
她坐在石墩上,喝着茶水,旁边放着一盒金银首饰。
不一会,婢女们便站成一排。
她看着石桌上的金饰,在看向众人,幽幽开口:“本宫,有些话问你们,若是有人答出来了,本宫桌上的金银都是她的。”
话落,一群婢女们带着既诧异又惊喜的表情。
她问:“可有人知道暮春居之前何人在那居住?”
秦颜一开口,婢女们便沉默不应声,她诧异继续问:“你们是知道?不说!还是不知道?”
婢女们齐齐低下头,见此情形,秦颜指着她面前的婢女,“你说。”
婢女直直跪下:“公主,王爷说了,此事不能说,若是说了,奴婢们的小命就都没了。”
王爷可是说到做到,这谁人不敢听?
闻言,秦颜皱眉,她沉默了一会,继续开口:“若是本宫问,你们答,那便不叫说。”
她顿了顿:“况且,如今你们都是本宫的人,自然本宫能保住你们。”
话落,婢女们面面相觑,随即点了点头。
见这一幕,她微笑道:“暮春居之前可是住的一个女人?”
婢女们齐齐点头。
她又继续问:“那女人带了个孩子?”
婢女们又齐齐点头。
问到这,秦颜便停住了,让明月将金银首饰发了下去。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
苏末,药王,孕有一子。
一切都说得通了。
苏末之前就住在暮春居,可如今她去哪了?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一下人,递给她一张纸条。
“望月楼相见。”
秦颜皱眉,这太子还真是胆大,竟将书信堂而皇之送到她手中。
“疯子。”
她收拾好情绪,带着明月前去赴约。
望月楼是太子的产业,太子在包厢内满心欢喜等待着秦颜的到来。
秦颜到了望月楼,命令明月在楼下守着,她自已上了楼。
刚推开包厢门,她便被一只大手拉进怀里,男人在她耳边轻声问:“颜儿可有想孤。”
秦颜心里虽然有一丝厌恶,但脸上还是扬起笑意,反手抱了上去,温声细语道:“颜儿,无时无刻不在想殿下。”
下一秒,男人吻上她的唇,一发不可收拾。
缠绵后,他们二人躺在床上,君千律搂住秦颜,问:“颜儿,这两日在宣王府可有探到什么?”
秦颜闭目养神,她道:“宣王府之前住了个女人。”
话落,君千律翻身坐起,“颜儿这么快就查到了?”
闻言,秦颜睁开眸子,不可置否:“殿下知道那女子是谁?”
君千律笑了笑:“孤的好弟弟倒是很会给自已招助力,之前在宣王府住的人,是药王谷药王,苏末。”
果然如此!
她心里对沈离感到不值:“呵呵,你如此爱护的女人,在北厉勾搭别的男人,沈离,你还真让人可怜。”
不明真相的秦颜,心里嘲讽了一遍沈离,对苏末更是嗤之以鼻。
秦颜将自已在宣王府所见所闻都讲与他听,毕竟现在看来,宣王的心她怕是难征服了!
君千律皱眉:“他当真是看上了药王?”
她起身,穿上衣服,继续道:“殿下,知道这药王现在身在何处?”
君千律点了点头,“如今她正在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