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櫂生气的结果就是把所有饭菜都吃的干干净净,汤都喝的一滴不剩。
穗安一直含笑看着,“好吃吗?”
霍櫂用帕子擦擦嘴,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
“我在饭菜里下了毒,倒不是什么致命的,只是让督军多睡觉,你太聒噪了。”
“你……”霍櫂气的额头青筋直冒,却抵不住药性,倒在枕头上昏昏睡过去。
穗安冷冷看了看,“我说了,别惹我,你偏不信。”
霍櫂这一觉睡了两天,睡得钱柜都怕了.
医生检查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说病人太累需要休息,钱柜又请来穗安,穗安也跟医生一样的说辞.
好容易熬过了两天,霍櫂终于醒了.
他慢慢张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阮穗安呢.
这两天穗安都比较自由,也不知道带着孩子去了哪里,但钱柜不敢说,只说她待在酒店里.
“让她来。“
钱柜答应着,赶紧到处去找。
穗安去了自己在港岛的店铺,巡视了一圈儿也得到了一些平亰和江东的消息。
江东瘟疫再度蔓延,那些去过江东大饭店的权贵没有一个落下,江东已然乱了。
司枭被众人怒骂,都喊着让他交出兵权,而那位神女,不知所踪。
穗安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从头到尾,真是针对司枭的阴谋。
而她和霍櫂,都是被卷入到其中的,不对,是霍櫂卷入其中,她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棋子。
霍樱真的不简单,她身后有很厉害的人出谋划策,而这个人很可能来自某一势力方。
她叹了口气,才安定了几年呀,难道天下又要乱了吗?
别人她不管,可顾玖还在江东,希望他不要有事,更不要卷入司家的斗争中去。
她回到酒店的时候,钱柜都找她找疯了。
“夫人,您怎么才回来,督军找您。”
“找我干嘛?我又不是他娘亲。”
钱柜额头冒汗,“新娘也是娘,您快去吧。”
“可惜我不是新娘,我是旧人,是亡妻。”
钱柜一个劲儿的淌汗,“夫……顾大夫,您别说了,赶紧去吧。”
穗安把柒柒交给了木香,现在她一般都不让孩子出现在霍櫂面前、。
要不是不舍得,她几乎想要把柒柒他们送到南洋去了,跟在自己身边太过
危险,可没有妈妈的孩子,也可怜。
霍櫂见她进来,倒是没生气,只是看着她冷笑。
穗安觉得他没憋好屁,也就不理他。
霍櫂忽然说:“阮穗安,承认你还关心我很难吗?”
穗安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消息,震惊的看着他。
霍櫂更加确定了,“哼,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你明白什么?”她自己都不明白。
“哼,你明明可以给我下更厉害的毒,却只让我下了昏睡的,你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对,就是这样,他自我攻略做的很好。
穗安人都傻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好心。
“霍督军,你想多了。不敢下厉害的毒是怕你的手下伤害我的孩子,至于让你昏睡,我是纯粹嫌弃你事儿多烦的慌。”
霍櫂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不用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反正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
她有什么意思呀?
穗安不想跟个神经病多说话,“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坐船回平亰。”
“这么快?”
穗安有些不乐意,“医生让你出院了吗?”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说的算。再说了,有你跟在我身边,我还需要什么医生?”
穗安忽然皱起眉头,“霍櫂,我不会给你治病。”
霍櫂晒笑,“不早就治了?又拿什么乔?”
“那是顾伞,如果你承认我是阮穗安,你就要记得自己的话--如果我是神医……”
如果你是神医,我霍櫂就当着全城百姓的面给你跪下,一步一叩首求医。
这些话一下从脑子里冒出来,霍櫂脸有些绿。
当初他可不止一次说过这话,甚至在当初穗安“死”了后,他从苏在在嘴里得知她就是神医,他甚至想要跪拜她,只要她回来。
可想跟真做……
见他脸色难看,穗安笑了,“所以,你别指望我能给你治疗,除非你承认我是顾伞,保和堂的顾伞。”
霍櫂不置可否,“你就是你,我的妻,这才是永远不会变的。”
穗安笑笑,不,会变的,她总有让他承认的一天。
第二天,他们就顺利上船,往青州而去。
几个孩子虽然年纪小,但随着穗安到处奔波,对坐船已经没了兴趣,特别是柒柒,穗安
为了不让她跟霍櫂见面,只禁锢在船仓里。
但是,柒柒这个鬼机灵还是发现了问题。
“妈妈,你不是说跟蒜泥叔叔是仇人吗?他还要杀你,你怎么跟他一起做大船?
穗安不知道别人家的孩子三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