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脸上露出狞笑,督军夫人还说这女人很难对付,其实也不过如此,他轻轻松松就拿下了。
挽挽衣袖,他狞笑着伸手去掀穗安的面纱,手刚伸过去,忽然感觉到一麻……
看着晕倒的穗安竟然睁开了眼睛,且握住了他的手腕,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魔法,他的手在没有感受到任何压力的情况下,竟然丝毫动不了,好像不是自己的手。
穗安起身,在他脖颈处也扎了一下,那人白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她把人弄到床上,然后拍拍手,木香就扶着人进来。
正是霍樱。
木香给扔床上,“臭娘们儿,抹的什么这么香,熏死我了。”
穗安给霍樱扯开了衣服,然后把被子盖在俩个人身上。
“他们这么卖力表演,没有观众怎么行,找人通知司枭,让他来捉奸。”
木香最喜欢热闹了。
她立刻屁颠屁颠的走了,抓了个人去跟司枭通风报信。
穗安走到点着香的地方看了看,觉得过于温和,又给加了点东西。
司枭正跟人推杯换盏,听到报信不由皱起眉头。
在酒店偷汉子,她霍樱好大的胆子!“
他不由到处去找霍櫂,并没有找到。
神女也不见了。
他不由勾勾唇,懒懒的站了起来。
陪着他喝酒的人都问:“三爷要去哪里?”
“去方便下,你们喝。”
他一个人,谁都没带,信步上楼。
来到房间门口时,他往穗安藏身的地方看了眼。
穗安顿时汗毛倒竖,感觉一把刀逼近了脖子。
不过她也好奇,这不是扳倒霍樱的绝好机会吗?
他为什么不带着人上来捉奸?反而一个人上来,看样子是要替她遮掩。
难道他跟霍樱也有一腿?
想到这种可能,她不寒而栗。
司枭推开了门,刚进去就闻到了那股子味。
他的脸顿时沉下来,眼里酝酿着风暴。
大步走进去,他冷眼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走过去一把薅住男人的脖子,直接把人抓起来扔到了一边。
服务生头撞在墙上,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司枭又薅住霍樱的头发,把她拉进了洗手间,按在水龙头下,拧开后直接把冷水往她嘴里灌。
凉水让霍樱有了片刻的清明,她挣扎着,“放开我,放开,司枭,你这个老匹夫,欺负侄媳妇。”
侄媳妇三个字,成功的让司枭红了眼睛。
他摁住她的头不让动,水盆里的水越来越多,霍樱喘息越来越困难。
“救……命。”
“说,她那次是不是你算计的?”
霍樱意识不算清楚,可在听到他这句话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矢口否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她……那晚在灵堂跟人苟且,房间里也有这种香味,是不是你干的陷害她?”
霍樱的身体里有如蚂蚁爬行,她很迫切的需要男人。
眼前就有个健壮的男人,但是她不敢。
司枭浑身散发出的寒气比灌入到她肺里的水都冷,她觉得他要杀了他。
相比较体内的欲望,她求生的本能占据了上风。
她摇着头否认,“我不知道,不是我,真不是我,是她自己,是她淫荡无耻勾引野男人,在丈夫灵前苟且,她不要脸,她就是个贱人,她活该死……”
她尖利的声音戛然而止,司枭摁着她的脖子,薄唇紧抿青筋乱蹦,他想要把她溺死。
霍樱感觉到眼前越老越黑,她不想死想要活,可一张嘴,就有大口的水涌进嘴里。
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司枭忽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抓起来,空气大口大口的涌进肺里,她呻吟着,咳嗽着,整个人狼狈无比。
司枭把她摔在地上,用脚踩着她的指尖,“还不承认吗?”
霍樱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自己。
躺在地上,她一边咳一边哭笑,“司枭,你还有脸问是不是我,难道不是你?是你说她淫荡无耻,是你让她自缢,是你害死了她的孩子。司枭,你才该下地狱呀下地狱。”
洗手间里,女人说话的回音就像鬼哭,虽然不大,但却让人心里发寒。
司枭的脸,终于因为痛苦崩裂了面具,扭曲的就像恶魔降世。
而心脏,在这一瞬间也感觉不再跳动了。
她是被人冤枉的,他害死了她。
想到女人临死前双眼流血看向他的样子,司枭浑身剧烈颤抖着,嘴角也溢出了丝丝血迹。
他害死了她呀……
穗安看着司枭失魂落魄的从房间里出来,很是摸不着头脑。
他就肯这么放过霍樱吗?
那自己呢,需要不需要再送霍樱一程?
正思忖着,忽然感觉到腰间一紧,一条男人的手臂横过来。
穗安大惊,她是螳螂捕蝉,让黄雀在后了?
没有回头,她用最坚硬的手肘去攻击男人的小腹,趁着对方抽身的空档,指甲带毒抓向男人的咽喉。
手在半空就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