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耳朵都红透了(1 / 2)

穗安直直的看着他,他说了什么?要留下孩子?

他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因为要娶平妻给她的抚慰?

就好像以前用金银财帛,这次换成了孩子。

穗安闭上了眼睛吸气。

她想对霍櫂说,我真是谢谢你的体贴。

霍櫂见她没有丝毫的喜悦反应,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就把人转过来,看她的脸。

“怎么?你不高兴?”

“怎么高兴?你出尔反尔,让人很难相信。霍櫂,你要想明白了,这是个孩子,不是小狗小猫,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扔掉。”

霍櫂绷着脸,可眼神却怎么都狠不起来,沉默了会儿,他薄唇轻启,“我既然说了,那不管男女,我会好好爱护。”

穗安张张嘴,很费力的挤出一丝声音,“那……好。”

她此时分不清是庆幸还是害怕,庆幸的是可以继续假孕稳住老爷子,害怕的是等那一天霍櫂知道她骗他,还不知道会怎么愤怒。

“我扶你去洗澡。”

穗安不肯,“你出去,我不用你。”

他却不听,直接把她抱到了浴桶里。

浴桶很大,俩个人进去都不至于拥挤,霍櫂却非要把她抱腿上。

穗安挣扎了两下,忽然不敢动了,小粉拳头砸在他胸口上。

霍櫂握住了她的手,看了看手背上的伤口,放在唇边轻吻。

那酥酥得感觉,就像漫过身体的水波一样温柔。

穗安肌肤一阵轻微的颤栗,连心尖都跟着颤了颤。

她对他的触碰亲热一向敏感,哪怕现在已经心如死灰,心理上的愉悦还是不能抗拒。

就显得很没出息。

穗安手忙脚乱的爬下来,躲在了另一边。

可是浴桶再大能有多大,霍櫂眯起眼睛,看着她出水芙蓉一般的美丽。

他向来不是个能忍的人,走过去就把她压在浴桶壁上。

穗安被迫看着他那张俊美如雕刻的脸,一滴水珠从他头发落在她鼻尖上。

他炙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额角,大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姿势说不出的暧昧。

不算狭小的浴室又湿又热,暧昧疯狂蔓延。

穗安有些慌张,色厉内荏道:“我还怀着孩子。”

终于不再是冰冷的一张脸,见她慌里慌张的模样,霍櫂心情打好起来。

勾起唇角,他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穗安耳根一红,“不想。”

他笑意更浓,“那我怎么办?”

穗安窘迫的不行,同时又有些委屈,“外头一帮丫头,我想任何一个都愿意帮你。再不然还有你的心肝、表妹。”

他去捏她的鼻子,“我就知道你在吃醋。”

穗安真的快哭了,气的。

他凭什么觉得呀?真是可笑。

见她真的要哭了,男人才松开她,湿淋淋的从水里站起来。

从下而上,有些地方看的分明。

穗安忙别过头,心却怦怦直跳,脸上似起了火,把耳朵烧的都红透了。

霍櫂知道她是真羞了,怕她恼,就没说话,快速擦干自己穿上了衣服。

“我让丁香进来伺候你,别洗太久,会着凉。”

见他终于出去,穗安这才松了一口气。

真的不该回来,更不该跟他生活在一起。

洗完澡,略作休息后,她就去了正在收拾的新房。

因为是平妻,不能随便找个小院子了事,最好能跟西院正房一样大的。

可督军府并没有那样的院子,最后选定了梦华轩,就是柳梦萍曾经住过的院子。

穗安到的时候她的丫头正在收拾东西,柳梦萍则站在一边捏着帕子出神。

见到穗安,丫头们愣住,都忘了行礼问安。

穗安并不在意这些,她看着屋子,有些不满的问:“怎么还没搬?”

柳梦萍扶着腰,“我身子沉,前两天身体一直不舒服这才晚了,阮姐姐倒也不用赶我。”

穗安也没看她,只吩咐丫头,“这些东西,都摆在那儿,以后让人收到库里去。”

丫头垂着头小声说:“可这是柳小姐喜欢的。”

穗安抬眸看过去,“你喜欢?”

柳梦萍不跟她说话,只呵斥那丫头,“都放下,这院子的东西,什么也不准带走,我们回家去。”

她的丫头叫起来,“小姐,可少帅让您在这里长住,还说督军府的院子任由您挑。”

“胡说八道,这又不是我的家。大胆妄为的丫头,谁给你的轻狂胆子,还不跪下给少奶奶请罪?”

那丫头一听就扑通跪下,主仆二人配合丝滑。

丫头一边磕头一边说:“都是奴婢错了,还请少奶奶赎罪,不要怪罪到我家小姐头上,有什么罪责奴婢一个人担着。”

听了丫头的话,柳梦萍就哭了,一边

拿帕子抹眼泪一边捂着肚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正磕头的丫头扑过去抱住她“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

穗安站着没动柳梦萍玩来玩去就这些把戏只是玩给谁看她吗?

不是的人家是给霍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