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个当小倌的材料(1 / 2)

西院的门一关上,丫头婆子都被打发的远远的,只有俩个卫兵守在门口。

穗安伸手要去开门,却被男人抱起放在了抄手游廊的栏杆上。

“你干什么?”

这栏杆极高,另一侧是水塘,穗安跟无根的草一样坐在狭窄的栏杆上,稍有不慎就跌里头。

穗安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脸色发白。

“放我下来。”

霍櫂却有些得意,“能好好说话了吗?”

穗安要给气死,“我一直都有跟你好好说话,倒是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了?现在去婚证署还来得及。”

霍櫂冷笑,“你都逼我父亲说出那句话了,还怎么离婚?是想要陷我于不义吗?”

“我们可以登报说明,就说……我们性格不和。”

见霍櫂一脸的不屑,穗安叹了口气,“那我吃亏点,就说我不能生育好了。”

“你不能生育?”

“难道你想说你不能生?那我也没什么意见。”

“想得美。”霍櫂捏住她的下巴,“既然故意在父亲面前提,你根本就不想离婚,我再由着你这一次,可没有下次。”

穗安一时没明白过来,“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故意不想离婚,霍櫂……啊!”

霍櫂故意把她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掉在水池里。

惊慌间,她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霍櫂满意的勾起唇,“只是给你一次机会而已,也不必急着投怀送抱。”

穗安气急,要松手身体就摇晃,忙又抱住。

她刚松了口气,就看到他脖颈上的一块红痕,遮掩在衬衣的高领里。

她不由冷笑,都怀孕了还不老实,也不怕伤了孩子。

手松开,她跳到了地面上。

虽然脚有些痛,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

有时候,人就是自己吓自己,比如她以前觉得离开他不能活,其实都是笑话。

霍櫂怀里一空,顿时不悦的拧起眉头,空了的手紧紧抓着栏杆,来缓冲他的无处安放。

穗安站在距离他三两步的地方,淡淡道:“早晚要过父母这一关,我们又能瞒多久?不如先去办理手续,我看你母亲倒是挺赞成的,你妹当然也是,她现在估计恨不得我死,还有柳……”

他忽然转身,大步往屋里走。

穗安气的直跺脚,不说话算怎么回事?

她追上去,刚进门就看到他在换衣

服。

看到她进来他坦然道:“过来帮我更衣。”

他已经脱了外衣,衬衫也解开大半的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

这狗子,手还挺快。

穗安遥遥看着他充满力量的躯体,可就在三年前,这几乎成了死肉,是她用针灸按摩一点点的让他恢复过来,却不想现在印上了别的女人的痕迹。

她有些兴致缺缺。

算了,他不去,总有人逼着他去,柳梦萍的肚子只会越来越大,看谁能熬过谁。

“你什么时候把我的人放出来?”

见她不提离婚,霍櫂松了口气,但听她要那个丫头,胸口就像堵了一团火,发不出又咽不下去。

“看你表现。”

“看我?为什么?我丫头没犯错,你不能关着她。”

“没犯错?在我督军府打伤侍卫,是没错?”

“她是为了保护我!”

“那你赶紧讨好我,我开心了就把她放出来。”说完,还得意的挑挑眉,恶劣的很。

穗安忽然想到了他受伤刚苏醒那会儿。

他是去执行运输J用物资任务,遇到了埋伏,不但丢了金额巨大的物资,带领的百余人除了他和柳梦萍的丈夫乔泽成无一生还。

他醒后终日郁郁,自责悔恨,一度恨不得自己去死。

那段时间都是穗安陪着,他开始沉默不语,随着身体的恢复偶尔跟穗安说两句话,偶尔也孩子似的闹脾气。

不过,那却是他们俩个人最好的时光,没有责任和家族荣耀,也没有父母和白月光,他们就待在西院这分寸里,相依为命。

也是那个时候,她从最初的报恩和濡慕,变成了爱恋……

她曾以为会这样相守到老,可到最后才明白,她不过是当时他能抓住的稻草,等他能离开这个院子,自然要奔向外面广阔的世界。

可惜她为他,浪费了三年。

见她的手一直放在自己胸口,霍櫂眼神有些深,“继续。”

他想的倒是挺多。

穗安揪住那个红点儿,忽然用力一拉--

男人的闷哼声性感极了,落在穗安耳朵里酥酥麻麻。

倒是个当小倌的材料。

只可惜,她消受不起。

伸手拿过便装要给他穿上,男人却握住了她的手腕,“怎么不继续?”

穗安看了眼他的脖子,“少帅,我觉得你还是该去查查外院的那些侍卫,如

果你不介意出乱子,就当我没说。

男人眯起眸子,“你的意思是?

穗安快速打断他,“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想你把木香放出来。

“我说了,看你表现。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去了前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