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好一阵,刘海柱确认了,这就是那几个刺杀脚盆鸡大使的人,
同时也知道了细节。
小个子表演欲望很高,连比划再吹牛逼。
“这样,那样,四面八方一开枪,然后他就没了。”
刘海柱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脚盆鸡驻三省大使就这么被弄死了?还被这么几个憨货整死?
“行了,你们也别去搞什么开锁的活了,我这就禀告聂老板,看看有没有时间见你们。回头聂老板会给你们安排个好去处的。”
刘海柱走了。
功劳簿再加一笔。
虽然现在不能提升官职了,但是功劳多了,早晚也能升啊,刘海柱已经体会到官字的魅力了。
层层上报聂力接到这个汇报的时候,也十分惊讶。
他还以为早就死了呢。
没想到还活着?
请几人吃了一顿晚饭,随后询问了几人意见,然后编入了军营,先当一个小兵开始。
但,未来肯定是光明的。
这都是小插曲。
申都的一家老字号的绸缎庄,四海绸缎庄,专门走的是私人订制的路子,但最近这些年由于丢了不少的客户,导致品牌形象降低了逼格。
这就是祸事啊。
尤其是对于这样的一个绸缎庄来说,。
这些年,老板愁坏了。
一直在想崛起之路。
可偶然的机会,他得知了申都皇后评选的这个大活动,顿时心思一动。
想起了父亲的一句话。
“儿啊,你知道为啥当初咱家风光那么多年吗?还不是因为我爹你爷爷给皇上做过衣服?还让皇帝夸赞了?”
这句话,就如同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
老板楼万华彻底的疯了。
整天流连于各大海选现场,对每一个有机会入选的人,全都在关注着。
搞得儿子都以为他要讨小老婆,侧面劝说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楼万华这种生意人,岂会因为儿子的一些话就影响判断?随意敷衍了几句,也就算了。
但万万没想到,他的举动被许多的老板们都笑话。
“楼万华疯了吧,就算是找小老婆也不能这么痴迷啊,儿子都那么大了,真是不知羞啊。”
“就是,我觉得他也疯了,听说看上了一个戏子,对那戏子极尽讨好,可惜人家不领情哦。”
语气中带着羡慕,嫉妒,或是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但楼万华依旧丝毫不改变自己的行事作风。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啊。”
这一天,刚刚经历完最后一轮选修,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的孔小冬双手紧握,充满英气的面容,带着丝丝的憧憬。
在舞台上上表演的她,太享受那种被评委和一群大众评委用欣赏目光看着的感觉了。
只是这次的舞台,太大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表现的如何。
“我应该表现的不比平时差吧?”
孔小冬喃喃自语间。
楼万华从海选的现场后台走了上来,笑着拍手:“小东小姐这段七擒孟获演的实在是太到位了,卧龙先生的神韵太足了,扮相俊秀,嗓音宽亮,不带雌音,在坤生中已有首屈一指之势啊。”
“我看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挑起戏班的大角儿啊。”
挑起戏班的大角儿,一般都是十分出名的老板了。
孔小冬看着眼前的这人,美眸之中露出一丝的无奈:“楼老板过奖了,您怎么又来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这辈子的志向就在戏上,您说的那些我不感兴趣。”
“也不想成为谁的金丝雀,被养在隆中。”
孔小冬说的是实话,真的。
眼前这人看着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年轻时应该也是一帅哥,但就算是你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我也看不上啊。
再说了,这辈子,老生之道已经够她钻研了,男女之事,实在是顾不上啊。
楼万华愕然。
“小冬小姐,我想您是误会了吧?你不会以为我一直找您,是因为爱慕您吧?”
孔小冬愕然:“难道不是吗?”
有钱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京都,津门,都是如此啊。
她来申都只为扬名立万,在戏曲界站稳脚跟的,可不是搞这些情爱之事的。
所以一直拒绝。
楼万华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随即苦笑:“我还说呢,小冬小姐一直对我不假辞色,原来,原来...”
“您误会了,楼某来此,不是为了这个。”
这倒是让孔小冬愣住了,自己除了这一身皮囊之外,还有让人觊觎的?
别说什么戏唱的好。
都是扯淡,你长得跟如花一样,唱的再好,也不行。
不得不说这就是不公平的世界。
再说,戏子本就下九流,一般都是找行内人。
“那您是?”
孔小冬疑惑的问道。
楼万华摇头笑着,这不是误会了嘛!
要是知道这么回事儿,自己何苦跑这么多次啊。
“我是有件事关您入围之后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