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还有自己先前,在府城没吃够的那樱桃煎,小糯宝就馋得分泌口水,忍不住开始吸溜了。
记忆里,那酸酸甜甜、外酥里软的好味道,在她脑海里过了几遍。
“哇好呀,要去要去!”小家伙登时就拍起巴掌,迫不及待地摇头晃脑。
“这敢情好。”韦院长也点了头,“正好书院这几日无事,我倒是有空的。”
萧老太太生意嗅觉敏锐,忍不住多说两句。
“嗯,樱桃煎是个名小吃,可惜你们云城从前没有,现下你家成了这第一家做的,肯定能给酒楼生意增色不少。”
话虽如此,可是秦不同却不大敢肯定。
他攥着带穗子的折扇,挠头道,“但愿如此吧,只是我家酒楼不知怎的,自从入了夏,生意就莫名淡了。”
“从上个月起更是流水还不如过去的两成,要是这樱桃煎,真能帮我家重回满座,那也算是一大幸事了,就借您吉言。”秦不同带着几分希冀。
众人又动了动筷子,交谈几句,于是去给秦菜居捧场一事,便这么定了。
待小糯宝跟着冯氏回家时,一路上,还不由想着秦老板允诺的鲍参翅肚,期待地咬着手指头。
“你个小馋猫。”冯氏看她没出息小样,打趣道,“在人家桌子上蹭吃就蹭饱了,一会儿咱家午饭,你怕是也没肚子用了。”
小糯宝赶忙吸吸小肚,奶声撒娇,“没有呀娘,糯宝没吃多少呢,咱们晌午吃啥呀,糯宝还留着肚子!”
“出来前你二嫂说要吃大碴粥,配上烀大骨头肉呢。”
想到那热乎乎的烀骨头,再配上蒜酱一浇,味道别提多上头,小糯宝就后悔刚才贪嘴了,惹得冯氏直抿嘴笑。
到家后,果然李七巧正在灶边烧火烀肉,孙春雪去找了吴大夫把胎脉。
就留了丰景丰苗在炕上,玩着侄子小手小脚,没事就贱兮兮地挠上两下。
说起这小春哥儿,他虽发育得慢些,但现下也能自己走路了。
听见糯宝回来,小春哥儿使劲把脚丫,从丰苗手里抽回来,就蹒跚走到炕边,等着奶和小姑姑进来。
“姑姑,来来!”
小春哥儿眼巴巴的,等急了才拍拍炕沿,试图吸引外屋俩人注意。
冯氏以为丰苗又在嚯嚯侄子了,等掀开门帘一进来,就听春哥儿急得脸蛋通红,小嘴咿咿呀呀喊。
“吃吃,汁当糕!”
“来,窝要汁当糕!”
冯氏正疑惑眨眼,这时,小糯宝就哒哒跑进来。
“是吃吃,鸡蛋糕!奶,我要吃鸡蛋糕!”她帮小侄子把话说清楚。
眼下全家也就糯宝能听懂,小春哥儿口水唧唧,说的都是啥话。
一下子,冯氏和丰景丰苗都不由笑了起来,便赶紧把早上剩下的鸡蛋糕,热了下拿到炕上。
鸡蛋糕打碎拌点米饭,再淋一点酱油,就能给春哥儿先垫吧一下。
吃完,再把丰景买回的羊乳茶包,拿热水冲上两碗。
小糯宝姑侄俩一人一碗,立马喝得浑身暖和,口齿生香。
小糯宝捧着瓷碗,翘脚满足,“羊乳茶香喷喷~”
春哥儿喷着口水,咯咯学小姑姑,“嚷嘟擦,香砰砰!”
看着两个孩子的憨萌小样儿,全家都跟着眼睛弯弯,心里头想不舒畅都难。
很快,两日便过,也到了秦菜居包街办灯会的日子。
姜家人倒是有空,便留着丰年在家照看孙春雪,还有春哥儿,余下的便一起去了城里。
只是秦不同想的虽好,可眼下旁人都忙着暂关铺子,他这却大张旗鼓,办起了灯会来。
不用想,来的人自是不多。
所幸,还有姜家和韦院长、萧老太太他们前来捧场。
秦不同是个豪气性子的,虽知今日怕是要不热闹,但依旧不碍着好心情,大笑着地把大伙请了进去。
“快去把楼上雅间打开,要邻街的那一间,再把菜全上齐。”
“到时候,你们就先在楼上坐着吃着,隔着窗户就能够看到街上的景,甭管今天灯会来多少人,我都已经请足了唱戏的、说书的过来,商贩也来了不少,我还弄了个大鳌山,保糯宝能玩的高兴!”秦不同一脸爽快。
萧老太太是个会说话的,“这也没什么的,眼下世道不太平,人来的少些是常事。”
冯氏也点头宽慰,“不管咋说,我们都得是来给你捧场的,今日不玩高兴了,我们可舍不得回去。”
秦不同拍拍手来,这就吩咐着后厨,赶忙把樱桃煎给做出来。
上回受了冯氏优待的店小二,这时也马不停蹄的,迎着他们往楼上去。
“二楼左手第一间就是了,那边不光是能看到好的街景,而且还宽敞,您家喜欢喝什么茶,我这就煮好了送上。”店小二弓着身子道。
冯氏抱着闺女,这就和大家一起上了楼。
别说,秦菜居虽是人少,但倒也能清净不少,眼下正是下午,街边却已经挂上了各形各样的彩灯,让人眼花缭乱。
等到天黑之后,这般花灯、彩球一起亮上,便会映得整条街可亮堂,别提有多好看。
小糯宝想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