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哭笑不得:“可可,虽然我是天香阁阁主,但是天香阁不是姐姐的私产,又不是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都有规矩。”
张可可委屈得都要哭了,一脸不忿地道:“可是,我是天香阁的临时工,也算是天香阁的人,我被人欺负,娘家难道不管嘛?”
噗呲……
这下是周小北笑了。
周小北搓着下巴,看着气鼓鼓,好像一只鹌鹑一般的张可可,微微一笑:“张可可,原来你就是一个临时工啊,好吧,我决定了,刚才你冒犯了我,现在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决定,你必须给我道歉。”
“……!”
张可可小嘴撇起老高,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周小北,你没病吧,让我跟你道歉?开什么国际玩笑!”
柳如风见两人斗嘴没完没了,哭笑不得,干脆拉开张可可:“好了好了,别吵了,可可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来陪姐姐看病的?”
“哦对了,都是这个浑蛋,差点忘了正事。”
张可可一拍脑门,不再搭理周小北,拉着柳如风的小手来到张忠海面前:“张神医,你在这正好,快给我姐姐看看,我姐姐的病啊,也就您老人家能治了。”
说完这话,张可可还瞪了周小北一眼。
周小北翻白眼。
“还有此事,我来瞧瞧。”张忠海伸手搭脉,没过多久,张忠海的老脸便严肃起来。
“张神医,怎么样?”张可可紧张地问。
“不好办啊!”
张可可看向对面而坐的柳如风:“柳小姐,你确定你真的有病?可我把脉发现,您的脉搏很正常啊,并无病状啊?”
如果不是张可可带人过来,张忠海甚至怀疑柳如风是来逗他玩的。
把脉之后,什么都没发现。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柳如风脸上露出无奈之色。
果然还是老样子。
这么多年,已经不止一个医生这么对她说过了。
“若是有病,病灶在哪,还真是奇了怪了!”张忠海喃喃自语。
“张神医,我真的没有忽悠你,我姐姐绝对是有病,这该死的怪病已经跟随她很多年了,每个月的阴历十五就会发病,发病之时,浑身发冷,捂着棉被,烤着火炉都不行,可难过了!”
张可可连忙道。
“还有这种事?”张忠海很意外,但还是道:“张小姐,实不相瞒,老夫确实什么都没有瞧出来,这位柳小姐的身体,依我之建,健康得很啊!”
张可可不甘心,追问:“张神医,这不可能,会不会是您把脉的时间太短啊,要不你在把一会……”
张忠海哭笑不得。
这跟把脉的时间长短有什么关系!
“可可,别为难张神医了。”
柳如风叫住张可可,摇头道:“可可,张神医已经尽力了,兴许我这病就是个怪病,压根就无药可医。”
说完,柳如风起身,给张忠海鞠了一躬:“张神医,给您添麻烦了,不好意思!”
张忠海道:“柳小姐你客气了,可能真是老夫医术有限,看不出症结,但柳小姐也别绝望,天下医者无数,未必就没人能治好柳小姐的病,我就知道一个人,没准他可以。”
“何人?”
柳如风一愣。
张忠海道:“我的师父。”
“您的师父是何人?”柳如风问道。
张可可似乎想到了什么,拿手指着周小北:“师父?张神医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家伙吧!”
张忠海拜师周小北时,张可可正好在场。
“没错,正是……如果我师父出手的话,定有办法治好柳小姐的怪病。”
柳如风惊讶地看向周小北。
看来她对周小北了解的确实够少的,没想到这家伙还是张忠海的师父!
“张神医,你就别闹了,他就是个骗子……真不明白你和我爷爷是怎么想的,居然相信他!哼,不治拉倒,大不了我带如风姐姐去找别的大夫就是了。”张可可拉着柳如风就走。
反正她就是不信周小北。
第一印象很重要,张可可第一眼看见周小北的时候,就烦他,所以,哪怕后来周小北治好了爷爷,镇服了张忠海,可是在她眼中,周小北还是一个小骗子。
柳如风看了周小北一眼,若有所思。
虽然张忠海笃信周小北,但柳如风跟张可可一样,并不相信他。
年纪轻轻?
医术无双?
真以为写小说嘛!
就在这时,周小北突然道:“女人,你所患之症压根就不是病,而是一种咒术,你也可以理解为西方人常说的诅咒……我明白地告诉你,就算你跑遍全世界,也没有医生能治好,而且,如果不早日化解诅咒……你,应该活不过三十岁。”
咒术?
诅咒!
此话一出,众人皆愣。
周围的病人们一脸莫名其妙。
好端端的,怎么扯出诅咒来了,传播封建迷信是要被和谐的!
张可可没好气地道:“喂小骗子,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呐!到底会不会说人话,你才诅咒呐,你们全家都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