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外套露出精壮的胸膛,裆_部有个东西慢慢抬头。用力挺胯,骄傲问:“怎么样,我的资本不错吧。”
安茶轻轻一笑,扭头问旁边抽旱烟的老阿婆:“这个怎么样?”
阿婆没有说话,一动不动的坐那里,如果不是频频抬手抽烟,看上去像是一个雕塑。
娃娃脸冷笑:“敬酒不吃吃罚酒,趁没人你可要想清楚,被玩过的女人我不稀罕……谁!”
冰凉滑腻的触感从后颈一扫而过,娃娃脸猛地回头,警惕地查看情况。
什么都没有。
只有倚靠的这颗大树,灰扑扑的树皮,唯一色彩是树枝上随风飘扬的彩带。
【怎么了?】
【有病吧,坐等看人渣死,这种人根本不值同情,希望虫子把们吃光。】
【好古老的枪械,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讲杀伤力很大,苗寨这些人行吗?】
【明明有枪,什么我还是感觉这群人完蛋了,们斗不过苗族人吧。】
【其人不清楚,安茶绝对很强,卧槽体内养虫啊!情蛊身体里面,还有那条胖嘟嘟能修复伤口的金蚕!】
苗寨很,只有三十口人。此时,男女老幼被枪顶聚集楼前,沉默地望老阿婆,等待发号施令。
对于脑门的枪口,竟是一点不意。
“张,你怎么了?”有个壮汉问娃娃脸,“怎么疑神疑鬼的?”
娃娃脸皱眉:“刚才有个滑溜溜的东西从我后脖颈爬过去。”
“滑溜溜?别是女人皮吧,你对女人能发癔症?”壮汉不怀好意地说。
其余人哈哈大笑,犹如实质的目光恨不将场女人全部扒光,所欲。
首的辉哥注意到所有苗人都看抽旱烟的阿婆,明白是这里的族长。
男人来到走廊下,枪口顶阿婆的阳穴,缓缓拉开保险栓:“我再问一遍,我的同伴哪?”
椿的脚步动了动,安茶按住蠢蠢欲动的女孩,慢悠悠地警告:“金蚕尚未入体,你想死吗?”
女孩还算听话,乖乖躲安茶身后不动了。
辉哥彻底没了耐心,用力扣下扳机。砰一声枪响,阿婆的阳穴炸开一伤口,身体软软地倒地上,浑浊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
“再不说,我每隔十秒杀一个。”
终于,这些苗族人的表情变了,由沉默变愤怒,四周愈发死寂,连风声逐渐凝固,游走生死边缘的一群人贩子打个冷颤,大脑发出警报信号。
安茶垂眸:“留下那个娃娃脸。”
话音落下,场苗人立刻扑向持枪的壮汉。长发女人手一甩,袖口寒光闪过,通体粉色的蝎子利剑一样射向敌人,尾勾狠狠扎进皮肤。
下一秒,男人肤色变漆黑,七窍流血躺地上,死不瞑目。
年轻的苗族姑娘咯咯一笑,领口爬出一只钴蓝色的蜘蛛,弹跳力惊人,跳蚤一样蹦到人贩子脸上,锋利口器扎进眼球,眨眼间爬进大脑啃噬脑髓。
不过短短几秒,八个男人死了七个,娃娃脸瘫大树下两股战战,裆部传来一股骚臭。
撑软绵绵的两条腿试图逃跑,湿冷滑腻的触感又来了,僵硬回头,树上彩带如同天女散花落身上。
定睛一看,哪里是什么彩带,分明是各种颜色的毒蛇。
整个村子都是毒物!
“啊啊啊啊啊啊!”娃娃脸终于承受不住,惨叫两眼一翻晕过去。
椿踢了一脚,鄙夷:“没用。”
安茶警告:“别踢坏了。”
年轻姑娘戳戳人贩子的后脑勺,娇笑问:“吃够了没?”
尸体另一只完好的眼球炸开,钴蓝色的蜘蛛跑出来,意犹未尽自己洗脸,姑娘抱怨伸出手:“你挑食,只吃脑髓的习惯不知是怎么养成的。”
蓝色蜘蛛爬进姑娘掌心,咬破皮肤钻进去。
“这些尸体怎么办?”姑娘问安茶。
安茶慢悠悠地说:“时机好,送到守护神那里当祭品。”
有人迟疑:“都是蛊虫吃的残羹剩饭,守护神会不会生气?”
观众越看越迷惑。
【苗寨人人善蛊我知,早猜到们身上带毒虫,但守护神是什么东西?】
【呜哇,身体里面都有虫子!树上的毒蛇还能伪装成彩带,好吓人!】
【我以们有枪起码能坚持一会,没想到都是送菜的,话说什么要留下娃娃脸?】
确定三个孩一时半会醒不了,苗人背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