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同时给双方都打出了关注。一方面,他们最惯用的墙壁性质的防御层防御受到巨大的挑战,另一方面,最后那控制速度极快的能量团的攻击也受到不少能看出部分门道者的关注。
不少人看不出其中门道,只觉得这防御的能量被当作触电一类的效果,因此才瞬秒唯一的目标,但有人却看出来,那能量是被手动控制的。
作为旁观者控制高速运动的物体稀松平常,但那是在极大尺度上的。以之前战场上的距离,那一群人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控制住那团能量的运转。
人们看到了他的前程,他却看到了自己的限制。他之前的大量策划与想法都被踢走了脚下的凳子,现在虽然他还挂在那,但显然他的很多东西都不再可能了。
变故没有一直让他变得颓废,只是让他因此又一次改变了策略。
牺牲品们的命运不一定需要他证明这些落下很多的牺牲品们的价值。只要他仍能能证明他自己,纵使只有他一个人的能力受到承认,他也有机会改变所有牺牲品们的命运。
兜兜转转,他又回到了所有人加持一个人的道路上。
由于他们的虽胜犹败,他们在别人眼里的地位并没有产生太多提升。其他队伍不敢只派出一个人参战,但也并不打算放弃高倍率的胜利。
最重要的一战没有颠倒人们的看法,往后不知道多少场才能重新扭转人们的认知。也许即使剩下的比赛全都赢了,他也无法得到人们的刮目相看。
他需要倒逼之后的某队被迫同样倾巢出动。为此,他必须尽可能展现出足够有威慑力的能力。
显然,他这个没什么实战经验,纸上谈兵的人很难产生足够的威慑力。似他这般没什么经验的人,在战斗中只能通过全方面的面板压制来硬抗各种变故,才能取胜。
他们所参与的赛事从本质上来说是个人才市场,虽然基本上没有实战经验匮乏得如同他们这些牺牲品们的对手,但也不是每个对手都拥有极其丰富的实战经验。与他定位类似的对手还是有的。
那不择手段的异类势力吃亏之后并没有很快来做手脚。不是他们心胸狭隘,只是他们的一切行为都遵循他们的占卜结果,在不择手段的同时,其内部有非常明确的教条。
教条是为了稳定的预言服务的。他们的历史告诉他们,失控的预言会带来避无可避的灾厄,摧毁他们的命运。因此,虽然他们经常害人,但他们遵循着非常严苛的规则。
只少他们显然没有盯着之前的失败不放,在忙着与另外对手的交涉。
在不受到暗算的前提下,面对新一轮同样不太注重实战经验的对手,扭转乾坤的机会还是有的。尽管对方绝不至于完全没有实战经验,但好歹对方更容易无计可施。
双方的谈判依然很快就结束了。这边的策略依然是倾巢出动。尽管这一次倾巢出动可能并不适合,无法再如同之前那样吸引目光,拿到再次证明自己的机会,但这是必要的选择。
如果他突然转换成只自己一个人上场,纵使以压倒性的优势赢了,也无法证明什么。牺牲品们依然会是牺牲品,各方势力不会对他刮目相看,而是会把他当作一个新玩具,让他真正变得孤立无援。
除非他再输一次,否则他绝不能贸然出此下策。
第二场他们分配到了一个药罐子势力。这次不一样了,虽然对方确实是那种实战经验不怎么足的对手,但与前一个不同,这次的对手是知名的常常名列前茅的势力。
对方也许实战能力不怎么样,比赛中不怎么见血,但是却非常擅长抢牌子。
与表面上不同,这药罐子势力丝毫不擅长医疗。他们吃的药对身体没什么好处,一般来说都是为了相应的目的吃的。就比如他们为了参赛,吃了一种能让他们释放出一种不断产生与牌子产生相应共振的玩意,在此基础上稍加利用,他们能够快速爆掉对手的牌子。
若是不幸遇到了这样的对手,那除非你能比他们还快地取胜,否则对方只消保持一会距离,任凭你有什么本事都无济于事。
他们如此轻视医学,还有如此强大的医疗体系,甚至能让上一场还濒死的人这一场虚弱地参赛,主要还是他们所处的世界性质导致的。他们这世界完全没有什么残疾一说,任何伤势都能够轻易地治愈。
不过这种轻易治愈也是有限制的。目标自身不能内息过于紊乱,否则即使治好了,也大概率难逃一死。
他对于这个势力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对方不是没有发展向强医学势力的能力,只是就像他们这边产生牺牲品一样,那边的人只顾续命,恨不得在项目成功之后第二年就全体去世,全员去质飞升。
对方的一切药效都建立在内息通畅的前提下,如果紊乱压不下去,那他们吃下去的其他药会迅速要了他们的命。只要能让对方因为内息自顾不暇,他们便可以轻取胜利。
如果能赢对手这样经常名列前茅的对手,那一切还有得救。
与上一场的战略截然不同,这一次,他们这边绝大多数人直接后退一步,整体散开,并没有像上一场那样结成一个防御阵。
这种防御阵如果真结起来,实际上是可以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