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就是输了。不同的地方有自己不同的体系,名义上有一定的联系,实际上他们之间也是高度孤立,各自为政。
之前的分形计划脱下一层,现在这触及新的突破之后又脱一层。不过这两次显然是不同的。第一次是一个人分形为两份,这第二次则是势力的核心转移,开辟了与众不同的时空运输架构。
在同世界的范围内时空运输,最终无法摆脱天命的讨债,被压得抬不起头来,但在不同的世界中就不一样了。不泄露天机,很多事的发展就不至于如此受束缚。
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把生产力债务转移给了一个平行但是被改造过的世界,分出个尊卑来。这样的话,即使他们的研发水平有限,饱受外部封锁影响,他们也常常稳如泰山。
这种供应封锁问题还引得一直在设计封锁的那方多次整肃,硬是找不出内鬼何在。一来二去,他们最后达成了合作。
合不合作也都是过去式了。现在相应的两个分支都早已干涸折断,从主干上脱落。只是在他们的断面上,有人发现了他们过去未曾注意的萌芽。
开另一个孤立世界来作为供应来源的东西不止古老,随便盘一个储量够大的世界也容易达成类似的效果,不足为奇。这断面要说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也就是芯片矛头一般的设计和主次颠倒的架构。
后来者也不是抱着考古的心态来的。他们是在一个个截然不同的孤立系统中为了追求竞争力而寻找新的入道角度的。总之就是在搞差异化竞争。
说是截然不同,但其实照搬的情况屡见不鲜。很多孤立系统存在形式与联系方式上孤立,但结构根本谈不上截然不同。掌握他们的封王们平日里生活在一起,互相抄作业的事可以说屡见不鲜。
这种状况对于尚未出人头地的人们来说算是削弱了各个系统的孤立性,不过削弱的程度显然不高。毕竟各个系统的运转还是有相当大的随机性,尤其执法完全是孤立的。只不过互相之间有一定的底层联系。
有点联系也够了。这种联系实际上加强了个人实力的重要性。因为自己苦心经营的势力总归走不出孤立的大山,只有自己的个人能力可以在各个系统内都吃得开,可以让自己发展起来。
他们的整体架构在各种各样的相互作用影响之下变换。随着发展的推进,但凡想要出人头地,就必然会触犯系统内的规章,在不同的世界中穿行。
不同系统的主人们自然不愿意自己的部下那么多投入给出走的人们做了嫁衣,一度强行阻塞上升通道,不允许身份存疑之人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封王,结果自然是惨败,这种跨界穿行逐渐被许可了。
堵不如疏,更何况挡不住。为了止损,他们只得自建有归属感的系统内组织和用于储存知识的枢纽。
他们至少要保证自自己这走出去的人所知道的一切他们也知道,不至于资源的消耗就这么打水漂。如此,这个人自己的开发速度总归跟不上,等其闯出名堂来,总有自己去过的地方会根据自己留下的内容为招揽自己做准备。
这样某种程度上也算得上互相成就,总归是各有所得,没有谁是净亏的。不过知识下载一事发展至今,他们下载相应目标的所知时总不会没有什么想法。
粗暴一点的有在其脑子里留东西,之后以此胁迫的,无耻一点的会多下载很多东西,拿一些其记忆中的秘密要挟的。神秘一些的不同,他们对于相应目标去哪没有想法,从来也不参与人才的争夺。
他们对知识的下载比较神秘,其格式经过加密,总会看得外人一头雾水。
重点其实不在加密,因为他们其实根本没有加密。只不过同样一篇文章,别人顺着读,而他们竖着读而已。
以此类比,他们的扫描记录方式不同,存下来的东西也截然不同。更何况他们记录的不是文本,而是可以重新建模的其他信息,这可不是竖着读可以描述的,只不过底层原理有些类似而已。
通过这些平常人完全无法阅读的信息,他们可以还原出一个大差不差的分身,再稍微有些变化,什么人才争夺,只要带来待几天,按规矩扫描一下,哪用争夺,全都可以有。
但这种办法也不是没有寿命。到之后人们察觉出什么,他们就收不到人才,也复制不出来了。
也正在他们走投无路之际,这个断口冒出了新芽。
新近出人头地,但不至于被封王的人也是有更高的社会地位的。他们的活动更加自由,各个封王之间互相约定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
这新芽刚好称这走投无路的一些势力的需求,他们复杂的重建技术因此得到了改良。
说是改良不太符合实际,实际上除了目的,一切都不同了。这种平行世界技术被用于现场复制一个目标,直接跳过了需要不少时间的重新建模过程。
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这种复制品不止还原程度高,更是具有重新建立联系的潜力。只要花些时间,他们就可以拥有一种可以超远程监视甚至反影响其认知与思维的监控。
监控也是次要的。通过制造削弱版本的平行世界,他们可以借此研究和还原的东西实在多。没有任何真相逃得脱他们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