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祖师实际上出手了。只是没有那么明显。他们的祖师一眼看出吸收别人的个体的弊端,稍加干涉,那自以为天下无敌的新王便已经命悬一线,最终也没能完成其加冕。
这年轻人既未当上新王,也没被收为校长。其被抬去抢救,至此一去不返。
不论是心想事成还是言出法随,显然都不适用于让重力的复归有丝毫延缓。浮在空中的建筑变成一地的残骸,他们很快便无家可归。只是由于他们这边的人口密度极低,因此受灾面积虽大,但受灾人数却并不多。
只是无人助他们重建,他们最后用来撑门面的一切也终于成了一片废墟。征伐那宗门区域的项目一时间阻力大减。
按理来说,如果那秘宗里那驱使他们的世界离开的人不想让无重力状态消失,那无重力状态绝不至于突然消失。然而宗门却并没有避免此灾,只是比较正常地开始了重建。
局势显然突然紧张起来。宗门辖区内惴惴不安,正式的交涉还没有开始,就明显有些地方有起反心。
宗门本身显然没有足够的威望。如果宗门背后的势力袖手旁观,恐怕整个宗门的辖区一碰就碎。
宗门里的各级干部此时主要还是想着求援。显然各级干部对自己平时活干得怎么样有些数,知道他们断然打不过可能要来的这群莽夫。
当届宗门的领袖却当众回绝了他们的意向。
显然指望他们背后的势力帮他们不怎么现实。他们背后的秘宗显然对他们发展得如何没什么关注。尽管此事也不一定完全没有可能相助,但显然没人忘得了之前众望所归,结果一命呜呼的那个巨富。
借着此事,这领袖成功唤起所有人不好的回忆,掌控了局势。人们对那组织的求救最终变成了寥寥几笔写成的书信,投入早已被淘汰的管网。
好歹他们的宗门也是接触了各种各样的基本原理,对于这派系倚仗的基本原理也并非一窍不通。虽然他们的宗门不强,但也不见得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工会被轻易夺权,收拾的服服帖帖,最主要还是这个新的工会虽然说包罗万象,但其稳定几乎都是低效换来的。这工会只想着该走怎样的道路,其实最后就是什么都没做。
这宗门不见得比他们好到哪里去,不过有一点是工会比不了的。这宗门的执法辐射范围非常广泛,拥有着独有的组织调度能力,虽然腐化严重,战力不足,但相当难缠。
破除了阻碍之后,这派系很快便拉来大部队,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边缘区域的新建城区。这些新建城区虽然略显简陋,但规模却着实不小,这人口密度高到让人们怀疑为什么他们宁可在这待着,也不肯在他们治下生活。
他们留下一批人消化战果,在开城迎敌者们的点头哈腰中继续开拔,直指他们所指的中心城的核心所在方位。
然而他们前脚走,后脚那些给他们指路的豪强就传出在家中遇刺。他们留下消化区域的人手还没来得及有所作为,就因在本地的信息掌控能力太差而被突脸围剿至死,他们的立足之地立刻就又吐了出来。
他们不是每个成员都有单刀赴会,将整片城区削掉大半的能力。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不过是在小规模遭遇战中可以逞抗性之威,真要搬出技术复兴下造出来的新式武器,他们的积累根本不够看的。
不过说实在的,打掉立足之地对生产力发生重大变革的他们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事。他们有一批随军将士,这些将士普遍注入过义体,能够以常人完全不可企及的精度与效率从事生产,以目前他们世界所能达到的专业程度,这些随军将士没有任何东西无法复刻。
虽然无重力环境消失多少还是对他们的习惯有些影响,但根本无伤大雅。反倒是宗门方面费尽心思提升的装备等级,到头来却给了对手升级的模板。
双方各有损伤,但初次交手时的优势正在逐渐被抹平,宗门的各级干部愁眉苦脸,随着战局的推进一个个唉声叹气。
打了这么久了,虽然他们名义上还是未丟寸土,但一旦他们开始彻底守不住哪里,那他们的劣势就会很快扩大到使他们快速走向万劫不复的末路。
他们背后的那个组织再无声无息也该有个限度。实际上,这个组织在秘宗的影响力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宗门带来的便利,这宗门使得这个组织在各种方面都没有短板,因而才使得秘宗里的各家猎手都选择他们的组织。
现如今进入了这么长时间的非常状态,整个经济活动出现巨大的影响,各种各样原本不是短板的地方纷纷让路,开始出现小问题,这照理来说是会影响组织的地位。毕竟这组织不出面,得到的供养逐步下跌,优先级跌落是难免的事。这组织再不有所动作,怕是就太晚了。
然而他们确实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动作。这个组织好像蒸发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组织早先的存在是为了警戒来自新的施法结构的监视,颇有对抗工会的意思。时过境迁,工会不复存在,其中的一个派系执掌大权,使得所有工会内的其他派系都开始与外部勾结。直到工会衰败至此,来自其中的监控都好像没起到任何作用。
他们还魔改思维网络,要放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