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兴势力本质上还是脱胎于最早的工人们。最早的工人们相比后来者掌握更多的资源,虽然他们的资产称不上有多么突出,但却也在人口大量涌入的浪潮中变成了家中囤积大量劳动力的阶级。
这些人们在限制供给的大环境下显然怨声载道。虽然也还稳定,但人多到一定程度之后,他们落后的关系还是会招致灾祸。
少部分人的教训给他们敲响了警钟。街道上速冻的环境也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城区载量的限制一定程度上稳定了城区,也成了他们立足最稳的制度之一。
这个制度使得各城区的工人们的经济状况快速增长,随着发展的演进,工人们的经济逐渐不再需要他们的工作支撑,他们在生产部门的纽带也因此削弱,原本只是摆设的离职制度突然有一天成为了摆在台面上的待完善课题。
这些对生产流程颇为熟悉的工人们离职之后有能力吃老本,专心经营他们在城区内的利益,也有能力自发组织生产,缓解供应限制的问题。
区域供应限制麻烦的缓解可以大幅提升各个城区的容量,因此也可以使得本地同时有地主身份的工人们因此得利。因此这双方实际上并无深层的矛盾,甚至有一定的合作。
新兴势力自发组织生产,推进研发,在资源匮乏的情况下前仆后继,新兴势力终于在留下诸多隐患的情况下逐渐形成势力。
最大的隐患就是他们不完全算势力。在势力内能说的上话的人太多,立场也太多了。这新兴势力因此总会在不同内部势力的推动下做出各种不知廉耻,出尔反尔的事,路人缘很差。
因此,虽然纯转型为地主的工人们和同时是地主和工人的人们与这新兴势力之间的矛盾不算激烈,但他们手下的人与这新兴势力之间的矛盾非常尖锐,流血冲突非常常见。
自然尖锐。逃离到无新兴势力的城区的人们也是地主们的重要客户。地主们对于人们为了逃避新兴势力而转居于他们的城区的现状并没有意见,因此对于这些人们的怨念唯一的回复就是不允许新兴势力扩张到他们的区域。
新兴势力与纯地主和有钱没处花的半工人半地主们的博弈主要集中在新划定的城区内。
由于城区的载量在新兴势力的影响下大幅提升,纯地主们的优势显然要比半工人半地主的优势大些。工人们也没有坐以待毙,并没有什么劳资纠纷可言的工人们自发组建工会为关系纽带的补充,作为一个整体参与到新划定城区的购买权争夺中。
在这方面工会还是很有优势的。毕竟这新城区的规划需要不同部门的工人协作完成,天平天然会倾斜向他们这一边。
这种工作并不好抢,但这不代表新兴势力对此没有想法。因此工会与这新兴势力之间就有了相对尖锐的冲突。工会因此把遏制这与中央精神玩文字游戏的新兴势力作为了台面上的项目。
携带不符合供应限制的产品进入不正确的城区,被驱逐是很正常的。他坐在这里被盯上只能说情理之中。
不过尽管如此,盲目武断并不可取。
完全遵守限制的城区,其人口载量往往明显低于允许限制输入的城区。这样的差别会导致不同区域的地主们的实力拉开差距。然而如果开了口子,会从中赚钱的就不止各地的地主了。他们城区内的其他人口也会参与其中。
因为这个,工会与纯地主之间也有冲突。地主对于自己城区内的非正常供应产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来着并不一定是敌人。
但不论究竟是不是敌人,只要他不得不离开此地,那他就可能回到他想去的地方,寻求他的方案。毕竟从成分上来说,他属于在新兴势力的城区内出生的孩子,也正在任命于新兴势力的某个项目。
不过他的想法并不容易脱离监控。他遭受了直接的干涉,使他无法出手,以示警告。
这种时候无法出手可是非常危险的。他得赌对方真没有袭击他的打算。毕竟实际上,他就算死了,对方也完全达成了目的,维持了自己所带领的学徒队伍的稳定。
如果对方找到了把他所有的一切下载下来的办法,随后将其与相应的管理者组网,他的死活真的不重要。
如果他低估对手,他可能会死的很憋屈,而如果他高估对手,他可能会死得很难看。他不敢多想。
对方如他所料地在超过他后突然转头。但转头后,本打算进攻的对手却原地停顿。
他没能看到自己刚刚经过的目标。刚才的椅子上没有任何东西。
热传递在这个世界中并不稳定,因此不能作为可靠的依据。没有光照的地方就算能保留热量,也会凭空失去温度。因此虽然他们二者曾经靠近,却完全没有热量残留作为依据。
对方无法确认情况,伸手来摸。
这样是摸不到他的。即使有人指引。现在,这个座位处就是没有任何人。
新兴势力将大量的区域任凭闲置,也不给人们制造住所。因此这些新兴势力的人员载量几乎无穷无尽。倒不是让他们露宿街头。
他们休息的地方是一种有座椅的小亭。在确认关闭之后,调制器就可以开始工作。坐在其中的人可以在其中分配到休息之处。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