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自己开个厂挣钱,搞这种类型的创业,技术和经验还是要有的。如果没有技术和经验,很容易因为东西质量差,卖不出去而陷入经济问题。
然而如果跳过其中一部分,走关系强行把货卖出去,钱也不是赚不到。如此一来,即使没有技术实力兜底,靠背景也能分一杯羹,当个蛀虫。
这样的小作坊可不被当做自己人。新势力崛起并站稳脚跟之后,第一时间就谋划着除掉蛀虫。
毕竟这新势力虽然是由大批量小作坊共同组建的松散联盟,但至少还是由其中的少数人组成决策层。为了维持权威不衰弱,他们自然会经常使用自己的权力。权力不用是会生锈的。
这么干主要还是因为核心决策层的构成原因。他们的核心决策层多是极有名望的炼器大师,在一些地方很容易达成一致。
过度的一致会导致激进狂热。他们现在除蛀虫,不见得是他们容不下蛀虫,既可能是容不下蛀虫,本身与自己的亲缘关系网非常疏远,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只在一方面打击蛀虫,整个计划很明显地网开一面,他们如果想造蛀虫,其实还可以因此赚的更多。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到最后,其实他们也没有作为为大部分普通人发声的一方而取得胜利。他们只顾改制,却被杀了个回马枪,很快在乡镇扩展的列车中被冲散,彻底消失。
前往未被分配的宜居环带的技术早已被攻克。在一系列的事件推波助澜之下,不愿被过载内息紊乱到永远无法离开既定范围的人们被迫离开所有他们原本居住的城区,与分裂后被分配为管理者的修炼者派系前往全新的世界。
各个城区的交通枢纽在之前的建设中已经完全被重建了。早先的传送回廊根本不能满足日益剧增且分布极不均衡的人群需求,因此远距离的传送锚点又被重新建设为了庞然大物。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个巨大的火车站,在设施的顶端停靠着一辆庞大到显得不切实际的巨大高铁。其上的列车轨道并没有连接到很远的地方,在延伸了一段距离后便戛然而止。
这列车的轨道很壮观,但并不是每一个车站都有这样的一个列车。自每天到了开车的时候起,这列车就会准点发动,随后在一整天的时间内再也不会停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原本空荡荡的车厢里人会逐渐越来越多,最终直到停车的时间一到,其上的所有人都会消失,出现在另外的宜居环带上。
想要登上高速行驶中的巨大列车并不容易。除开那个极其庞大的列车以外,各个车站还有一些小列车。想要登上大列车的人会先一步在相应时间内登上普通列车,之后在普通列车速度达线之后,所有人再通过对应锚点登上大列车。
列车在启动之后永远都在高速行驶。大量的普通人便在这样的惆怅中踏入尚未开发的荒芜,寻求不同的未来。
他们失败了。被削弱后重新指引的究极体,或者说狂热者们改变了竞争的策略,再次把他们赶下了他们的工位。
狂热者们过于精力充沛,发展进度对他们来说太慢了,他们的成就因此过犹不及。如果不能对他们的竞争加以节制和引导,他们的进步会逃离现实,最终被踢下神坛。
他们的竞争需要一个赛道,这个赛道最需要和最重要的属性就是没用。
总之,不再执着于脱离主要需求的完美之后,相关的改造再次逐渐发展了起来。重新引导之后,立场截然不同的狂热者们逐渐又取代了很多人的位置,最终瓦解了整个组织。
也差不多在这个阶段,让范围内的所有人过载,在极致的内息紊乱中永远不会猝死的装置被推广开来,整个范围内已经没有了辗转的余地。
内息紊乱作为从桃源出来的新词震慑住了很多人。因为对抗内息紊乱的方法几乎不存在,结果就是严重不对等使得人们必须作出选择,要么留在不断使更多人成为狂热者的圈套之中,要么去新的环带拓荒,在修炼者势力的带领下寻求更高效地压制紊乱的方法。
他们尽力联合可联合的势力,寻求与他们的水平对等的紊乱调整水平,不惜让搞改造的人开发出更多以更夸张速度增幅紊乱的改造类型,只求快速研发,可最终还是未能成功。
他们根本不懂修炼理论,不完整的修炼理论完全限制了他们的研发。他们只能顺从决策,去新的环带寻找解决办法。
他们走后,大多数的城区确实如他们所料,被彻底笼罩的区域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相传货币从那里消失,整个分配制度发生了彻底的变化,两边的人文环境已经大不相同。
人文的不兼容会更大程度上隔断他们回归的道路。早期环带自此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的样子了。
狂热者们有自己的特征,不支持法律的存在,互相之间很少产生矛盾,一旦产生矛盾即是血海深仇,一般是以一方被彻底洗脑为结束,当然要是一方去世了也会结束。
怎么说呢,人文确实相当大程度地不兼容。以一般的经验来看,他们时时刻刻在为一次规模更加难以置信的社会危机积累压力。
不管怎么说,虽然最初的环带范围逐渐不再使用货币,但对新地方的拓荒投资照投不误。归根究底,只要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