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剂也是谈剂量的。这种稳定剂被广泛应用于医学,在过渡时期被广泛使用。
稳定剂可以说是一种适用面相当广泛的药品了,其适用面与抗生素也能比上一比。不论是多么夸张的伤口,只要稳定剂多用,随后再经过一些调整,人是大概率可以活下来的。
既然有死有活,那中间就必定有一个叠加态。那个追寻死亡的组织中便对此有一个判别标准。
按照标准,如果你想和组织证明自己,就需要给自己划开一道明显的伤口。
一般来说,使用医用稳定剂后,伤口并不会自然地快速愈合。是需要手动闭合伤口,来让伤口愈合的。这样愈合的伤口一般而言都会留疤,除非接受调制器调制,清除疤痕。
调制器调制并不隐藏,是随时可以去做的。想要成为公职人员,身上是不能有半点疤的。然而该组织不同。该组织的成员身上都是有疤的。
当然,这个疤可不是什么叛逆的标志。只是本体死亡,成为纯粹的镜中人之后,身上的疤会不问意见地去除。身上完全没有疤,是很可能受到排挤,被人盯上的。
不过再怎么说,镜中人带来的也不完全是负面效应,并不至于完全被扫地出门。一些孩子的双亲都是镜中人,镜中人会按照法律,用自己的收入供孩子直到长大成人。
公司会倒闭,并没有犯错的镜中人也有可能会失业。这种时候,这些孩子就变成了社会问题。这个时候,有些组织就会收容这些孩子,为他们提供庇护。
自然,并非全部。有些孩子会靠近另外的命运。同样的组织可能会选中一些孩子,不收容这些孩子,而是给他的镜中人父母一份工作,让其得以继续过去的生活。
这些孩子长大之后可能会成为该组织的一员,成为其中的成员。不过也可能并不是长大之后才成为的。
这样的孩子可能承担着一些简单的工作,在生活中确认其他的人身上是否有疤痕。
这个工作毫无疑问,与那个追寻死亡的组织脱不开关系。
人类的发展不断超越着各种东西,他们之所以被称为亵渎,无非是因为他们对过去的定义大打出手。如果死亡只对你自己来说是死亡,而别人甚至察觉不到,那应该如何称呼就不得不需要割裂来看了。
研究死亡其实是远古的篝火。那个组织并不怎么研究死亡。
镜中之人某种程度上并不是相似的复制体概念。镜中人不是复制体。镜中人最让人恐慌的地方就在于,对别人来说,镜中人与活人毫无差别。
对于和父母朝夕相处的孩子来说,如果不是有人上门,这些孩子们甚至都完全无法察觉他们的父母变成了镜中人。只有随着时间的前进,他们的父母从不变老的时候,这些孩子才可能自发察觉到问题所在。
镜中人在法律意义上与常人无异。因为镜中人自己往往也很难察觉到自己是镜中人。然而这种完全的公平,对他们来说却才算得上不公。
镜中人不同于常人。如果他们察觉到自己是镜中人,他们就能看得见自己。他们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倒下又醒过来,随后什么都不记得。而脱离本体的镜中人就不会再受到保护,因为从各种方面来说,他们都不再属于活人。
然而这样的非遗失影响因素却不能如同过往那样被无视。这也是追寻死亡的组织做到的影响最大的事件。
很明显,过去人死之后,什么都不会留下,但用了镜中人复苏,继续其职能的人就不一样了。在人们冲破死亡的定义之后,明明找遍各种地方都无从证明的逝者找上了门来,使得他们不得不重新正视死亡的定义。
追寻死亡的人们诉求并不复杂,他们对于被镜中人包围有着强烈的恐惧。毕竟某一天突然醒悟周围的同事只有自己不是镜中人,其他人那不都是死人。
他们倒不一定是对于过去的定义有什么痴迷与执念。不能误读他们的诉求。他们只是需要规则正确看待镜中人与常人的不同。诚然,镜中人与常人在定义之内根本没有区别,只是在某些地方有漏洞。
如果只是有所不同反倒好说,怕就怕有漏洞。镜中人因为漏洞脱离本身之后,镜中人会再次生成,那么离体的镜中人就变成了没有本体的不稳定存在。
这种不稳定存在照理来说是成不了气候的,但对于人来说就不一样了。这些有意识的不稳定存在并非没有稳定的办法。于是,借助一些途径,一些个体通过不断制造与合并这些东西,变得非常夸张。
这种合并在初期很难保密。因为这些有意识的镜中人是携带其各种基础功能的,往往会将这些烙印带入合并者体内,使其容易被绳之以法。
有可能为了掩护这种途径,修炼者的群体在那段时间内快速增长。
与之相对,不止修炼者受到了影响。那个关于稳定剂的划时代论文也在这个时期发表。随着基础理论的传开,各种各样的改版稳定剂在这个时期问世,并且很快进入了他们的黄金时代。
也就在黄金时代之前和黄金时代前期的一段时间内,各种改版稳定剂都是没有副作用的。
镜中人变成了工业原料,而修炼者是在修镜中人,这怎么看怎么危险。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