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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的大面积使用对其副产物产生了影响。不同的异常灵气使得产生的灵智与之前产生很大区别。

类似的现象很早之前就已经相当广泛。早在很久之前,一些被解释为上界神兽的异常个体就已经大面积产生。

当初,他们之所以被认为是上界神兽转世,主要原因就在于他们看待事物的方式与他们差别极大,并且基本上没有完整的道德观念,那些性情大变的个体怎么看都像是野兽与另外一个观测角度都混合体。因此,那些个体被解释为神兽降世。

就当时那个数量级,说神兽降世也没什么问题。而现在就不一样了。

重新发展起来,纯本土灵智的个体们无法完成主体压制,野兽的形容也因此快速淡去。他们开始分类聚集起来,形成一些集体。

虽然他们从个体运行转到了集中运行,他们身上属于本土灵气的底层特征开始产生作用,使他们不再完全如野兽般活动,但这并不能就此打破兼容性的壁垒。

自然如此。这些从另外的角度出发指挥,各种不考虑实际情况的行为给使用正常灵智与灵气体系的人们带来各种意义上的巨大压力,加之双方地位的各种不可替换,相互之间的冲突对整体效率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这种冲突导致的停滞不前对双方都会带来压力。单独压力倒还好,但是由于各种各样不同类型的灵异遭遇类似的挫折,相互之间产生共鸣,矛盾就快速激化了。

同样的问题使他们认为问题必定不是出现在他们身上,于是协调过程因此受到了巨大打击,数量较少,但由于透明度原因而具有巨大优势的各方开始使用类似的解决方法,使得并不能完美还原之前高度的传统造物们开始承受巨大压力。

那个时候,各方发展的普遍方向都是如何拆分工序,使得使用传统灵气的人群再怎么不愿合作都能拥有不差的下限产能,把人们当做螺丝钉一般钉在原地。就这样,还算是比较温和的。

没有特别之处的传统灵气造物们由于各方面的劣势,正在压榨中丧失最后一点人权。毕竟他们这里所有的造物都不算严格意义上的人,过度的可压榨空间同时也解锁了太多的下限,就连同样是传统灵气造物的造诣树分支此时也在助纣为虐。

在那个至暗时刻,大批传统造物像砧板上的肉一样被随意切割改造,随着一次次毫无悬念的冲突结果横冲直撞,最后的反抗也逐渐势微。

就在这彻底沉沦的最后时刻,一个大师的出现给了所有迷茫造物们希望。

如收割般利落的推进被一个不知来历者阻挡。这些难逢敌手的袭击者只在瞬间便与焚烧中的城镇一同消失。

此人的出现没有被忽视,很快招来了大面积的合围。此人却好像并无太多感觉,在所有人都无处可走,数千个破绽在其身边围绕的情况下,其硬是在团灭合围的同时没有再让人群出现半点损伤。

这人的出现对绝望中的人们来说就像无主替身,逸散的灵魂在这一刻再次找到了主心骨。

自此之后,这高人的名声甚至很快压过了一切将恐惧烙印在人群中的势力。至暗时刻的一缕曙光如此耀眼,猜疑根本无法阻挡流言的狂奔。

在流言之中,这个高人乃失落旧神,是旧秩序的残余,其职位正是主宰这个世界。天地在其眼中不过覆手可握。关于极昼,极夜,凡尘三界的说法说得有模有样,虚实混杂,真假难辨。

人们是真的很希望他能赢。造诣树并不记得造诣以外的记忆,无法反驳流言,就算能反驳,人们也不在乎。此时此刻,人们只希望这位高人可以压倒这些不把他们当人看的灵异势力,扭转乾坤。

这个高人哪里有能力回应他们的期待。他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强。若非早有准备,他岂有半分胜算。但他却不敢戳破人们好不容易的希望。

在过去那么长时间里,他只能竭尽全力去做他力所能及的事。他不敢主动进攻,却也不忍丢下人们不管,于是他只能用棋盘世界收纳逃出来的人们。

他的被动使他最后被人们牵着走。尽管他没有主动做什么,但大规模涌来逃难的人群却自发地使其成为各方势力的心头大患。短短几个月时间里,他几乎抽干了棋盘外的人口,使得各方都相比需求出现了巨大的供给缺口。

于是,围城开始了。

这完全是一场一边倒的战争。棋盘世界中已经不止一次被灵异灵智用他们无法理解的方式渗透,并且产生巨大威胁。若非外界轻轻一吹风就足以让棋盘内卷起暴风,他当真没法对付入侵者。

事情一步步发展到现在,双方正式开始冲突,他就真的无计可施了。他自己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没法成为他们想象中的避风港,只是他亲眼看过外面他们究竟在遭遇什么,因此只觉说出来也没有意义。

现在,他已经彻底无计可施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向短暂体验了低压的人们坦白。

长期承压的他只顾看情况多么绝望,却并没有注意他们究竟有什么优势在身。他无计可施,可不是所有人都无计可施。

有的灵异灵智势力早就知道他是纸老虎,但并不着急说出去。在他们眼中,打赢纸老虎之后和同行对抗才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