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裁决(1 / 2)

整个物流与交通方式的大变革使得治安枢纽化,这是可以预见的。毕竟一条条的路不复存在,其中牵涉的变化可不止一点。

不过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原本平常的交通线物流变成了不法分子走私的代名词。交通线这种几个月前还因为流量巨大而难以管控的因素立刻变成了史书上让人没有感觉难以理解的陈述。

新交通的全盘假设成本都赶不上道路维护一年的开销,这种变革甚至不需要循序渐进。

只是表面看起来不需要。

正统有自己擅长的领域,在其他方面还是太心急了。大量曾经的产业硬着陆,正统犯了一个极其低级的错误,给安保公司带来了一个天堂般的春天。

设施都造出来了,一切已经于事无补。正统只能自己吃下这枚苦果,重新领悟什么叫无为而治。

急速扩张的安保公司在接下来十几年内都变得很好贷到款。连锁反应使得各个学院都改变了教育方针,社会氛围出现了巨大的变化。

旧宗派势力对于这种事很有发言权。

“全民向战斗力看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因之前事件而提高了在合作中地位的宗派下继承人之一看着调查报告,自言自语。

“好不好兆头也没有办法。就算是完整的宗派势力,恐怕都没法阻止人们扑向这诅咒的印钞机吧。谁能拒绝这么一个能让银行明知故犯的印钞机呢。这种情况下,也只能想办法独善其身吧。”

另一个继承人对于好好研究报告没什么兴趣,但也坐在一边很随便地发表着自己的观点。与之相比,那些生意正好的巨头们聚在一起毫不在乎眼前的危机,根本不管他们,只顾在那里有说有笑。

至于原因其实很简单。独善其身实在太简单了。

“作为掌控资源的一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多得是同样的人会使整个联盟的利益不受侵害。只是苦了被他们安在机器上的齿轮们可能要遭殃。”

这年轻人还挺忧国忧民,旁边对他们稍微刮目相看的某个巨头也在此时凑过来。只是开口不是赞赏其忧国忧民,却是说他杞人忧天:

“年轻人不用想这些有的没的了,那些都不重要。无为而治,总想多掌控什么,总想救这救那,到最后只能导致更多希望被拯救的人们永世不得翻身。”

那并不想看报表的人可听不得人这么说。

“你这话是把责任撇的干干净净啊。要是社会没有演化成这样有大批人的一切都依赖货币维系,以我们即使低谷也绰绰有余的产能,经济危机又怎么会这么致命?”

“这怨我们吗?”那人丝毫不把年轻人的火气当回事:“精密高效的仪器经不起敲打。我们按部就班,可正统却把过于气盛的年轻人推上了决策层,结果捅了大篓子,我们有什么办法。本来就不该毫不过渡地砸了那么多公司的饭碗啊。一群废弃产业的公司们还不上贷硬着陆,这也不是我们干的啊。这是我们干的吗?”

那年轻人被毫无责任感的发言炸起身,但在正欲发作的时候却被正看报表的兄弟一手拦住。

“过去的大宗派实际上要为自己管辖范围内的恢复负责,要制衡,他们没有这么做的动机。既然他们无心,何必强拉。更何况,这次的事,也不需要他们帮忙。”

诚然,经济危机不会导致所有产业遭受冲击。那些订单不会下滑,甚至能拿到更多钱的一些产业对危机根本没有感觉,甚至有可能涨工资。在这聚餐的人们很明显不是可以拉拢的对象。这些人除非有内心驱动力,否则,绝不会背叛自己坐的位置。

什么是现实?自己坐在哪,面对什么样的生活,看到什么样的连锁反应,什么就是现实。同一个世界里的人眼里一人一个现实。

酒桌上的人们就这两个年轻人忧国忧民的远大理想敬酒,并且祝他们好运,就此结束了对于此事的关注。

“这种事很难套用以前的经验吧。经济结构差太多了吧。”

刚才被按住的人还是心有担忧。

“不麻烦。只是周期会长一点,并没有脱离可控的范围。”那认真看过报告的人放下报告,看样子胸有成竹。

“宗派与之前故事里描述的能力差距巨大,十不存一,真的没问题吗……”

想起之前战损方面的巨大差别,非常信任自己兄弟的人也难抹担忧。

那人也不废话,沙发上一靠,直接问他:“你还记得那个魔神裁决的祭坛吗?”

那人皱眉愣了一下,表情有些复杂:“魔神裁决……天神裁决吧。那个不是用来悟道的吗?宗派里以前心态陷入困境的人在上面献祭自身修为,以求心法的进步。那东西有什么用吗?”

“当然有用。人们沉迷于诅咒印钞机带来的利益,这不正需要此类裁决来让人们从心魔中解脱?”

“逐利而出的可是亿兆生灵,再怎么样也没法在出问题前构建出足够的团体吧……”

那提出者当然没这么傻。他说的是魔神裁决,和天神裁决虽然用同一个祭坛,但却并不是一码事。

魔神裁决是天神裁决的反用,是因为某个恶性事件而给天神裁决祭坛起的外号。当年,有一个杀气很重的人使用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