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法术都有心法要求。毕竟法术本身搭起的桥梁会影响人的心态,导致人本身的各种效率在心法成熟前时常暴跌。
各种效率从未因此下降的也大有人在,只不过这并不是好兆头,这意味着使用法术者并没有针对变化产生足够的线程占用,一般来说是天赋极差,很容易出事的表现。
灵根的扩张中,最先倒下的也是这些在成为试炼者之后并没有打开新世界大门的人。
这些水平不高的试炼者虽说不成气候,但好歹也是试炼者,大多都是集中在某个试炼者集体以内的。当前混乱局面舞台中央的高级点的试炼者也大多意识到这一点,开始关注此次的异常状况。
这个过程需要一段时间,因此那隐蔽在折叠空间内的那个小皇帝按照预言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解决他们出来前的事务。
一晚上的麻烦过后,只有一个手中执掌大权的前朝老臣丧命,事件中其余的老臣大多只是战战兢兢地被从狱中带到了小皇帝面前。
就返毒的精确程度来看,他们的计划无疑在监控之下。模拟器的损坏看起来丝毫没有给其带来一丝不适,反而让这阴沉扫视他们的小皇帝看起来更加像被人夺舍了。
路途上的几人对目前的状况进行了紧急的讨论,其中一种猜测从中脱颖而出。
他们虽在狱中,消息却并不闭塞。他们也在当晚就得知了抓他们进去的那个老臣当晚中毒身亡的消息。
这一消息立刻就被和其中一人喝酒中途表示不敢喝的消息一同融合在了一起,结合这老臣之前单独擅闯皇宫求见小皇帝的一事,他们严重怀疑那老臣是做了什么,现在他这一没,夺舍说立刻发酵了起来。
戴上有色眼镜之后,他们看这本应完全没有收到他们被抓进监狱消息的人立刻从狱中把他们提出来,就更对夺舍说坚信不疑了。
几个老臣在台下不敢轻举妄动,每一刻都觉得这小皇帝更像那已逝的老臣。
这对这个小皇帝隐蔽自己不能自由预测的现实很有帮助。小皇帝扫视被押上来的一众老臣,只说出一句:
“人来得挺全啊。”
转换角度的话,小皇帝并不知道他们在怕什么。毕竟他没有被真的夺舍。他没心思揣摩这些众人,他另有想法。
之前说过,这地方进入鬼城的方式正是这个小皇帝泄露出去的,因此其实他知道如何进入鬼城,尽管这份理解只停留在国师所述的只言片语。
不过这只言片语也够了。接下来他们的方向已经呼之欲出。
“我们之前不是才说是交易,他们还等着咱们这边的免疫方案吗?不会吧。”
其中一个学生不能理解。
“那你觉得呢?师傅利用他的绝境飞跃时间,如果想要的话,咱们当天就可以送过去吧。那预言中那么长的空挡时间要干什么?”另一个学生对小皇帝的想法了如指掌:“肯定是从内战走到整体架构转型。这种时候,最好的借口不就是咱们这些人。”
“不是,这太无耻了吧。老师这种情况下还打算找那种免疫方式吗?”
“这什么话。这免疫法他们用的了,我们用不了吗?做出来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坏处吗?”
经其一番讲述,其一学生恍然大悟。正当那讲解者自认为马上可以正当地接过老师给他们派下的任务的指挥棒时,那恍然大悟的学生却转眼间拉偏了方向:
“所以说那个皇帝之前找咱们,其实就是让咱们走上拿返回现世的钥匙的路,留咱们两个的原因就是想以咱们两个作为突破口,免得被咱们老师死活不出来最后翻了盘。这任务简单啊,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解决。”
本来终于感觉要接过指挥棒的那个不乐意了,拿着厚厚的一本史书在那晃摇,表示不满:“怎么着,你这啥也不研究的知道如何夺皇权?”
“夺什么皇权,你也想站在老师对面?那些别的世界线上的东西有很多理论基础在这里都站不住脚,你省点事吧。”
那之前跟的最紧的那位又一时间说不出什么来,气的够呛,只能在没有用的地方表示不满。
事情的发展又一次走上了老路,他好不容易给自己搭好了台子,结果对方一拍大腿就把台拆光,践踏了他这么长时间的努力。
这一拍大腿就能把一切带偏的这位也不常是对的,只是每次他都想不到问题在哪,结果只能被活活带偏。
他非常不满,但却无可奈何。
没过多久,两个与那老师一起消失已久的学生露面的消息就从学生那边全面蔓延,传开,与各地不断出现的各种裂痕一起发酵,闹得人心惶惶。事情越传越邪乎,到最后甚至传说是那七窍流血回去,现在却完全痊愈的小皇帝用了什么邪术,招来鬼魂,这些鬼魂此时正在准备用别人的命来索取报酬。
如此言论自然是受到了压制,很快被压制下来,可那些异常现象却始终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与模拟装置的长期损坏再联系在一起,这地方马上要垮的说法又一次从缝里钻出来,很自然地,这种事又与小皇帝之前拆门的事联系在了一起,之前的说法虽然被强令停传了,恐怖的气氛还是扩散了开来。
毕竟模拟器的停摆使得这里除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