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站在镜子前,瞧着镜子里的自己,他那点比不上那个当兵的?
论帅?当兵的没有他帅啊!
论有钱?那当兵的也没他有钱啊!而且,根本没有可比性,当兵的一个月津贴才有几個钱啊?
王娟为啥就心甘情愿的要嫁给那个当兵的呢?对他视而不见呢?
白基伟正郁闷的时候,保镖进来了,对白基伟汇报道:“白少,王娟的情况查清楚了。”
“说。”白基伟脱掉外面的西装,坐到沙发上认真的听着保镖汇报。
“王娟,24周岁,未婚,海县城菱角堡村人,小学文化,13周岁辍学后,开始在菱角堡村生产队上工。
家里兄弟姐妹六人,她是大姐,父母均是农民,父亲是个赌徒,不务正业,王娟打小因为家穷才主动辍学,承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
成年后,因为家庭条件问题,和他父亲的不正之风,村里没有媒婆上门提亲,
同村的姑娘十六岁就开始谈婚论嫁了,
王娟直到23岁跟其三弟王权进城做买卖,才开始有媒婆上门提亲,据说还是不着调的。”
保镖向白基伟汇报完后,白基伟半天没说出话来。
保镖站那等着,也不敢走。
白基伟听完保镖的汇报,突然心底很不是滋味,他早就知道王娟是农村村姑,可他没想到王娟的出身会这么凄惨。
跟他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白基伟觉着自己虽然打小就被,他爹地的女人百般的设计陷害,谋杀,但是他的生活是衣食无忧的,从来没想到会有王娟那们苦命的人。
十六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八年的时间,这八年里竟然没一个媒婆上门提亲,怪不得王娟这么急着嫁人!
白基伟觉着他应该去见见王权了。
他低声对保镖说道:“去给我约王权见面,就说有要事。”
“是,白少!”保镖转头刚要走,白基伟继续说道:“王娟的父亲呢?”
“她父亲常年不着家。”保镖如实的汇报。
“去查一下这个人。”白基伟觉着如果王权这他左右不了,就找王娟的父亲,赌徒?他能赌掉几个钱?
王娟瞧着白基伟没跟上她,她心底松了口气快速的骑着自行车到了出租屋。
一进门,她就瞧见张安生和陈友在弄厨房里的柜子呢!
张安生瞧见王娟进来,便问道:“你咋来了?”
瞧瞧王娟身后,没别人就她自己。
“铺子里这个点不忙,咱过来瞧瞧,看能帮上啥忙不?”王娟对张安生说道。
“哦,你坐哪歇会!”张安生瞧着王娟脸色不咋好看,王娟被张安生这么一看,她直接转身把身后的屋门关上。
从昨天开始收拾房子开始,这门张安生就没关过,王娟这个动作好像背后被人追着呢?
张安生毕竟是军人,参军八年来他参与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任务,王娟的这个举动他真的识破了。
装修屋子,屋子里都是灰尘,肯定是要开着门的,关上干啥?
张安生觉着王娟来时的路上,可能是遇到了什么让她害怕的事情。
张安生洗了下手,让陈友也歇会,他转身将王娟扯屋里问道:“你来时遇到什么害怕的事了?”
女生遇到野猫野狗,流氓时都是王娟这个神色。
有点慌张,有点胆怯。
“没有啊!”王娟瞧着张安生笑着说道:“大白天的有啥害怕的事啊?我这么大人了。”
“好吧!要是有你就告诉我。”张安生想起昨天王权跟他说的话:“大姐被人盯上了。”
他就想该不会是白基伟吧?
这小子又来了?他不会真的要跟他抢王娟吧?
张安生想到这里,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晚上,吃完晚饭,王权接到白基伟保镖送来的口信,说白基伟找他见面。
王权瞧着陆涛,陆涛也瞧着他。
俩人似乎都想明白,白基伟要干啥了?
晚上七点钟,省委招待所的包间内,白基伟摆了一桌酒席等着王权来此。
王权身旁跟着陆涛,俩人进来,王权瞧着这一桌的山珍海味也愣了下,问道:“白少爷找咱有啥事?直说吧!”
王权本来不想来,可涉及到他大姐王娟他不得不来。
“坐下慢慢谈。”白基伟淡淡的说道。
王权无奈,瞧了眼陆涛,俩人坐在桌前。
“吃吧!咱们边吃边聊!”白基伟瞧着王权面无表情的说道。
“用不着,有事快说。”王权觉着,他恐怕这辈子跟白基伟也不会成为一桌吃饭那种关系了。
“唉!吃饭就当是咱感谢你当初救命之恩!”白基伟豁出去厚脸皮说道。
“不用,那都过去很久了,就说说你现在找咱来有啥事吧!”王权觉着白基伟这是抽的哪门子疯了?受高人指点了?
白基伟寻思,既然这样,那他就直说吧!
“我建议你,别让你大姐王娟结婚那么早,毕竟,女人嫁人不亚于二次投胎,你大姐第一次投胎就没投好,第二次投胎还是要慎重的。”
白基伟说完这话,室内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