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的警察听完录音,脸色顿时变了,他瞧着江艺说道:“我就是所长,除了录音,你们还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敲诈勒索。”
“有。”江艺说完这话,转头瞧着陆振兴说道:“二叔拿出来吧!”
陆振兴不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不可控,可还是慢腾腾的从衣兜里掏出那张收条。
所长看到这张收条,白纸黑字写的清楚,鲜红的手印都在上面。
他点点头,转身招呼值班的那名小警察,说道:“去把嫌疑人于夺和他的母亲传唤来审审。”
“是,所长。”小警察听了所长的吩咐,打电话又叫来一名警察,便朝京郊卫生院赶去。
江艺笑呵呵的对所长说道:“所长,我这里还有两个录音,你都听听吧,可以帮助你更好的了解案情。”
“行,你放吧!”所长拉把椅子坐下,瞧着江艺这小子手段挺高明啊!这时代大收音机常见,可这种精致的小型录音机太难得。
所长觉着这次的案子解决完,他得弄一台这种小型录音机用于办案,效果事半功倍。
江艺按下按钮,录音机里播出是主管于夺病房的那名老医生说的话,说于夺早可以出院了,身体没啥事皮外伤。
之后,江艺直接又播放了陆宇说的话,五个人打他一個人,群殴,他还手了才打伤了于夺,但是,他自己身上也多处受伤。
所长听完这些时,派出所的大门开了,两个小警察架着陆宇走进来。
陆宇双手铐着手铐,俩警察怕他路上跑了。
所长,瞧着陆宇进来,他对小警察说道:“把他手铐打开。”
陆二嫂带着哭腔的冲上去,小心翼翼的碰了下陆宇的衣袖问道:“小宇,你胳膊到底伤到骨头没?”
陆宇没吱声,好像没听到一般,他两眼盯着后面站着的陆涛。
其中,一名小警察说道:“陆宇胳膊筋滚槽,多处软组织损伤,医生说可能是钝器击打的。”
所长,命令小警察说道:“掀开他的衣服,我看看。”
两个小警察伸手掀开陆宇的衣服,和袖子露出一块块淤青。
所长看完陆宇身上的伤后,问陆宇道:“这些都是用什么打的?”
“木头棒子和拳头。”陆宇直接说道。
所长闻言点头,对小警察说道:“去把那四个小子都抓来。”
两个小警察听令去抓人,陆宇老实实的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
之前,派出所没抓那四个小子,是因为村里人来报案说的就是陆宇打伤了人,没说陆宇被打,也没说发生群殴事件。
这次所长基本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但还要跟那五个小子对一下口供。
不多时,派出所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于夺和他的母亲那个头系绿色方巾的中年大妈被两个小警察推进派出所。
于夺的母亲一脸惶恐的盯着派出所里的人,于夺完全能走路,站在那里没有任何问题。
所长盯着进来的这个对母子俩人,冷声问道:“于夺,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
“嗯,我.....”于夺说了句,欲言又止又咽下了后面的话。
所长瞧着他笑道:“过这边来坐。”
于夺走过去坐下,所长继续说道:“说说吧!你们五人为啥打陆宇一个人。”
“我们也没打他呀!”于夺不承认,这事他怎么能承认吗?自己妈刚刚在医院收了陆宇父亲给的两千块钱的赔偿金。
这他要是承认了,搞不好那笔两千块钱的赔偿金陆宇父亲就得要回去。
两千块钱在81年对一户农村家庭,有多大作用于夺是知道的。
“真的没打?”所长意味深长的问于夺。
瞧着这小子不实诚啊!也难怪有个会敲诈勒索的母亲,遗传基因果然强大。
“没打!”于夺笑着对所长说道。
“哦!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所长走到陆宇跟前伸手掀开陆宇的衣襟,又撸起陆宇的袖子,说道:“于夺你瞧清楚啊?”
于夺尴尬的瞧着陆宇身上的淤青,沉默了下,继续说道:“他有伤也不能赖我们打的啊!”
于夺坚决不承认。
此刻,派出所的大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两名小警察推搡着四个小子,就进了派出所。
所长瞧着四个吊儿郎当的小子,又瞪于夺一眼,皱眉训道:“你们五个都站好,站齐了。”
刚才还低头,晃脑袋的小子,吓得直接都站的笔直。
“你们五个瞧清楚了啊,陆宇身上这伤是你们打的吧?”所长指着坐在那里的陆宇问这五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别以为你们干了坏事没人知道,村里人都是你们的老邻居,没人给陆宇证明是吧?”
五个小子都不吱声,其中四个偷偷的转头瞧着于夺。
于夺一声不吭。
所长点头“好啊,谁都不说是吧?群殴和单纯的发生矛盾打架,性子完全不同。”
“你们是有团伙的群殴,根据治安条例,没重伤不构成犯罪,但处以五日至十日的拘留,并每人罚款二百元。”所长说完这话,盯着除了于夺之外的四个小子。
“你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