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韦苇在房间里惊叫连连。
她做梦都没想到,凌思寒竟然如此疯狂,毫不犹豫地用枪打烂了她的房门!
还好她刚才没有靠近门口,否则肯定会被子弹击中。
她此刻躲在房间里的桌子底下,瑟瑟发抖,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眼睛死死盯着门口。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男人的脚。
一只穿着拖鞋,一只光着脚丫的男人进来了。
韦苇身子往桌子里面缩了缩。
凌思寒扫了她的房间,最后视线停在床上,没见人,他冷淡地开口:“限你三秒钟自己出来!”
韦苇听到他的声音,要是以前她听到凌思寒的声音不知有多高兴,而现在,她却觉得像索命咒一样可怕。
“三、二、......”凌思寒开始倒数着三个数。
韦苇捂住胸口,这次她真的是吓怕了,心脏剧烈地疼痛起来。
“一......”最后一声出来之前,韦苇从桌子底下爬出来。
她嘴里颤抖地说着:“思寒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凌思寒冷笑,漫不经心地抽出身后的枪,对准韦苇的额头眉心处。
韦苇瞳孔放大,她一边流泪一边无语地摇着头。
“思寒哥哥,你这是要杀了我?为什么?”
凌思寒做了一个吹枪身的动作,声音散漫:“为什么?你对余湘做了什么?不承认?”
韦苇狡辩:“我没有,思寒哥哥,你相信我,我没有对余湘做什么!”
“本来我今天只是想带走你,把你交给余湘的,在她手上你可能不会死,但是现在落在我手里,我可以送你一程。”
话落,凌思寒重新调整好枪口对着的位置,快要扣动扳机。
韦聿在千钧一发之际进来喊道:“住手!凌思寒,你真的疯了吗?余湘她在哪?我怎么打不通她电话?你这么做余湘知道吗?你就不怕她知道你背上人命而害怕你,离开你!”
凌思寒身体僵了一下,不过手还是没有动。
韦聿见他犹豫了一下,继续说:“凌思寒,你别冲动了,你想一下余湘,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关于余湘的,你随我来书房,这件事我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凌思寒耳朵动了一下,关于余湘的事?
她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他看着韦苇痛苦的表情,一副快要病死了的样子,确实不必为这种人脏了手,他还要和湘宝好好在一起。
他收回了枪。
韦苇吓瘫坐在地上,屁股下的地上马上出现了一张“地图”。
吓尿了!
凌思寒恶心地瞥了她一眼,嫌弃地出了她的房间。
韦聿看到韦苇这样,摇摇头也出了房间。
他出来后,对着众人说话:“都别动手了,送伤者去医院,梁嫂,你去照顾小姐。”
话毕,他黑着脸进了书房,凌思寒跟了进去。
一进去,凌思寒的声音就传进他耳朵:“你最好说点有用的事,我可没有耐心听你讲废话。”
韦聿拧眉:“你等一下。”
他出了书房,去了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了一份文件后,又拿着一双新皮鞋,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把文件丢到凌思寒面前,鞋子轻放在他脚边说:“你自己看看这个,给你的鞋子。”
凌思寒瞥着鞋子,想到刚才他踢阿强时,拖鞋有着自己的想法跟着飞了出去,正好砸到韦聿脸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带着浅笑不客气地穿着皮鞋。
穿好鞋子,眸光扫了一眼面前的文件,看见标题是DNA检测,随手拿了起来。
他快速浏览了一遍,最后看到余湘名字时,瞳孔一缩,她和韦聿是兄妹关系?
他又看了另外一份检测报告,是韦苇和韦聿的,两人没有亲属关系!
凌思寒看了一眼韦聿,又再看了一眼检测结果,冷笑一声。
原来余湘真的是艺术家施曼的女儿。
怪不得他看她举手投足间尽显着优雅的高贵,一点也不像是农村长大的人。
原来她的身份家世是如此的显赫。
从整体上讲,他娶她都算是高攀了。
凌思寒放下报告,跟他确认:“余湘真的是你妹妹?你是怎么发现的?”
韦聿对他白了一眼:“报告在这里,当然是真的了,余湘这么像我妈,我总得留个心眼。”
凌思寒对他的白眼不以为然:“知道真相了你刚才还维护那个假千金干嘛?你刚才问我余湘怎么了,我现在告诉你,她今天差点被韦苇害死了,现在躺在医院,你满意了?”
韦聿脑袋嗡了一下,冷着脸说:“什么!该死,她严重吗?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
韦苇对余湘下手这么重吗?
本来他刚才对韦苇还有一些内疚的,现在想想,她今天这样被凌思寒吓尿,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余湘躺在医院,他一颗心都要提起来。
她救过大哥的命,如果明天大哥来,看到余湘这样,那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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