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龙也就只敢在心里发发牢骚,他是绝对不敢去跟小煊悦讲道理的,上诉不加刑在小煊悦那里根本行不通,真去上诉的话,最终的结果绝对是刑期被无限叠加。
“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王龙在小煊悦面前永远都是最识时务的,不管有错没错,都要勇于认错,哪怕连错在哪里了都不知道,也要先认错,这是平息小煊悦怒火的不二法宝,已经是被证实过无数次了,绝对有效,且百试百灵。
小煊悦见王龙认错态度还算端正,才勉为其难的放过他,一脸胜利的傲娇,洋洋得意,像只胜利的孔雀一般,而王龙看到她的样子,也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又混过去了。
而知子言此时也是无比郁闷,你说你们两个平时在我面前秀也就算了,现在正谈正事呢,你们还要秀恩爱,不知道在座的就我一个单身吗?这是要时刻提醒本小姐吗?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啊?
知子言心中埋怨着,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王绝,幻想着王绝与她花前月下,耳鬓厮磨的甜美画面,不知不觉间竟然脸红了。
“喂喂喂!子言妹妹,想什么呢?继续说啊!咦?你脸怎么红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煊悦的声音响起,才打破了知子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自知失态,知子言连忙收敛心神,对于脸红之事更是直接无视了,抿抿嘴,再次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虽然她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刚才说到与金婉云达成协议了吧?”
几人无比佩服,在经过刚才的一场小闹剧的乱入,以及知子言本身思维跑偏后,不需要别人提醒就能接上原来的话题,这种能力不是谁都能具有的,反正在场的人当中,小煊悦是绝对不具有的。
她聊天也好,谈事情也好,从来都是天马行空的,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往往刚开始是在说城门楼子,可是说着说着就说到胯骨轴子去了,而且一旦有人从中打断,等再想回到原来话题的时候,总是会问一句,
“我刚说哪了?”
“关于这个协议,我是这么考虑的,先不说协议的内容,只说形式,我们就无法与她签订正式的协议。”
“啊?那还叫什么协议啊?”
王龙不解的问道。
“其实说是协议,只是我的一种叫法罢了,并不是真的要与金婉云谈条件,讲报酬,最后形成一些书面或口头的条款,我们只需要让她了解我们的想法,并通过种种手段使其答应我们的诉求就行了。”
“我好像有些明白了。”
王腾皱着眉头低语了一句。
“老三,你明白什么了?快说说。”
“哎!我真的怀疑,我们真的是兄弟吗?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王腾有些无语,其实知子言的话已经影射的比较清楚了,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携恩代报,威逼利诱!”
王腾思索了片刻后,只说出来八个字。
“老三,乱用成语就很不对了,你这自己造成语又算是什么?”
王腾只感到一阵头大,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他承认自己成语用的不对,但意思还是很到位的啊!言简意赅,通俗易懂好不好?
“不过,你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王龙还是没能明白他到底说的是啥。
王腾绝倒,咬着牙说道,
“庶子不可与谋!”
“对对对,那个,那个夏天的虫子不可语冰!”
小煊悦也跟着起哄,她与王龙现在虽以是夫妻,但是能够埋汰一下王龙的机会她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是从小就养成的习惯,如今已成为一种惯性,这辈子算是改不了了。
“其实王腾哥哥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以自己的功劳来找金婉云换取回报,同时用我们还能得到的更大功劳来逼迫金婉云就范,最终得到我们想要的。”
知子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出言解释道,要是她不及时加以阻止的话,这几人又不知道要将话题带偏到哪里去了。
“这样啊?这我就明白了,你看看人家子言一解释我不就明白了吗?哪像老三那样,自以为是,还学臭酸,文绉绉的乱掉起书包来了。”
王龙一边说着,一边给了王腾一个鄙视的眼神,至于小煊悦说他的话,他直接无视了,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小煊悦的这类言语是坚决不能接茬的,一旦接了,他那原本一年的禁肉期说不好就要翻倍了,至于翻几倍,那还得看这位小姑奶奶的心情,这可是经过无数的经历得来的经验教训,不得不吸取啊!
“至于如何取得可以作为资本的功劳,这就要靠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了。”
这次知子言不等王腾反驳,抢先开口说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今天无论是谁再想要带偏话题,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其扼杀在摇篮中,即便只是有这个苗头也不行。
“据我所知,在神界中,研习副业的修炼者地位有些微妙,水平高者,受万众仰慕和追捧,水平低者却会被众人看不起,甚至是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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