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课的是一位不到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宇智波一族普遍长相很好,这个男人哪怕年纪摆在这儿,单看样貌的话,也不过顶多三十岁的样子,很年轻。
神威跪坐在贴满各种姿势图画的密室里,如坐针毡。
他连眼睛往哪儿放都没了主意,如果这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话,出于好奇,出于人类的本能,他会好好看看这最为原始的欲望,具象化呈现后会是何种姿态。
可现在,这里有一个只是在族里见过几面却从未说过话的男人,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
他红着脸在心里把宇智波斑骂了一遍又一遍,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把这货揍的三天爬不起来,让他知道戏弄自己的下场是什么。
按理说这种事情是人类繁衍的本能,不用学也会,气氛到了, 情动之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还用专门学?
可神威又不得不承认,他生前接触到的最大限度的亲密,也不过就是电视剧里男女主的亲吻,床戏都是一个推倒的镜头带过去的,更何况,他有情感障碍,对这种事情半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没有看一群母猪排队掉进水沟里来的兴趣大。
那些限制级的电影,他就更没看过了,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的经验都是零。
因为这些,他在那件事上确实是不知所措,没看过,没感受过,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神威羞的连头都不敢抬,这若是换做平时,换一个场合,他还能佯装出一副好心态,还能够跟别人谈笑风生的说几句荤段子。
但现在,面对着一个不熟悉的男人,对方还是以老师的身份在给他事无巨细的讲解步骤。
骨子里被驯化出的对老师的天然尊敬,让他又做不出立刻逃跑的动作,只能乖乖的跪坐在那人对面,一副虚心好学生的模样。
这……他到死都没想过他的人生还有如此抓马的时刻。
“神威大人,您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身为人类一生中很正常的一环,您现在成年了,即便跟漩涡一族的女子并不会有夫妻之实,可这种经验以后也会有的。”
啊这……
“族长大人之所以让我给你上课,想必也是想着您之后成婚用的到,这种事情如果不提前了解一下的话,以后到了需要实际操作的时候,会手足无措的,体验感会不好,有的甚至很差,对夫妻双方都不好。”
神威的脸色变得很古怪,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现在甚至脸色发青。
“神威大人,这种事情并不需要难为情,其实,一些特殊的忍者会在很久之前就会学习这种知识,一些特殊忍者,能力普通,无法通过幻术或者其他手段获取想要的情报时,最下策就是利用这种事情来套话。”
神威眼神一讶,瞬间明白了男人所说的是什么。
他也曾看过一个比较有年代感的忍者动画,里面的忍术没有这个世界里这样花里胡哨,忍术的某某遁不是用来施放忍术的,而是用来逃命用的,一些忍者想要得到情报往往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会依靠出卖自己的身体。
接近目标人物,然后春风一度,在对方生理需求得到满足从而进入身体和精神最不设防的时候,在这种时候把握好措辞用对方法,往往能够轻易的套出自己想要的情报。
见神威的脸色白了白,男人又忽然笑了出来,他安抚神威,“我说这个您不要担心,这样的手段,以神威大人的能力,完全不会用的到的。
我说这个只是想让您放松一下,平和的接受这堂课,没有别的意思。”
神威眨巴了几下眼睛,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脑海中一晃而过的闪过了日向晨光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他明明都好了的,可在某些特定的时刻,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个人。
当时,情况那样凶险,在那个电闪雷鸣的暴风雨的夜里,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一点就要被那个家伙……
神威一直觉得这具身体不是他本人,哪怕被人触碰亦或是染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他也一直是这样想的。
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镜子里呈现出来的是别人的脸,这具身体也是别人的,每天起床洗漱的时候,他都要重新接受一遍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自己的灵魂是跟这具身体分开的。
就连宇智波斑亲吻他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能够以第三视角的看着两个人唇齿厮磨。
唯独那一晚,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向他伸出手。
他的身体无法动弹一下,做不到任何的反击和防守,就连灵魂都无法冲破这具躯壳,他逃不出去,无法以第三视角的消化掉灵魂与身体是分离的这个认知。
男人打断了他的思绪,说道:“神威大人,那么现在,咱们开始上课了。”
这堂课用时不过一个多钟头,男人声音言语温和,措辞得当,并没有令人不好接受的粗鄙词汇,换做正常人来听他的课会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能够在不羞涩,也不觉得尴尬的情况下学会那些知识。
然而神威却是听不太进去的,他总是走神,听的断断续续,记得也断断续续。
他总觉得自己用不到这些知识,一想到宇智波斑不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