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没有打出可以改变地貌的忍术。
但是除了这些之外的,他都要强过自己的。
依赖的久了,就连柱间自己都快要忘记了他们两个究竟孰大孰小,究竟谁是哥哥,谁又是弟弟。
这个被他一度依赖,一度宠着他迁就着他的弟弟,再度在他面前露出了脆弱的模样。
是啊,他的弟弟哪怕再成熟,也还要过几个月才满二十岁。
他确实还非常非常年轻,他确实不是饱经风霜满是经验阅历,可以随意控制自己情绪的大人。
“我想喝青梅酒。”扉间趴在吧台上弱弱地说。
扉间向来不贪杯,喝酒的次数屈指可数,过去喝过几次,基本都是在自己的盛情邀请之下才勉强喝点。
他总说忍者不要贪恋杯中之物,酒精会麻痹神经,会影响忍者的反应能力。
他极度自律,信奉这样的话,便真的极少碰。
“真稀奇啊,”柱间笑着轻拍他的肩膀,“你居然还知道有青梅酒。”
扉间没搭理他,柱间悻悻地收回手,向居酒屋的老板娘叫了青梅酒。
他们从黄昏一直喝到了深夜,柱间破天荒的没有喝醉,因为有人先他一步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