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宇智波和千手处在难得的停战期,想要在战场上得到柱间一块肉已经很不好办,如此,就只能去千手的族地里偷。
而且,那是千手柱间自己的地盘,他相对会放松警惕,且时常在深夜喝的烂醉如泥,这也是下手的好时机。
神威发着呆嚼米饭的样子看在斑的眼里,那就是赤裸裸在思念扉间。
有了这样的发散思维后,就连面前小桌子上摆着的各种菜色都变得不够吸引人了。
提前离桌后,斑去后院的凉亭里坐了半晚上。
现在的斑就像个依靠撒尿画地盘的狗一样,经过了那短暂的触碰后,他觉得自己也是属于神威的。
他觉得自己跟扉间在某些方面是一样的,他们,他们……
斑抓着自己的长发对着与月亮烦躁不已。
“宇智波斑,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你可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不要拘泥于儿女情长啊!”
他絮絮叨叨的想要把自己骂醒。
可当时抱在一起时的那种悸动和震撼,他却死活无法从脑海中抹去。
跟过去难过时想要寻找安慰的拥抱不一样,那时候是没有任何欲念的,就只是单纯的想要通过肢体接触来得到安慰和安全感。
可是,下午的那些,根本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渴望和占有所生出的欲念。
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那样,有了第一次的触碰后,食髓知味般的开始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他,他发现他还想要更多。
头发抓下来好几根,神威熟睡的脸却依旧在他脑海中清楚明晰。
斑趴在凉亭的柱子上,自暴自弃到想要流泪。
是他的错,却又不能去道歉,只要道歉……
只要道歉,那他那些不可对人言,不可袒露在阳光下的心思就会被神威知道。
那么神威他,他会厌恶自己吧?
这才是最让斑害怕的事情。
他无助的望着月亮,月亮淡淡的清辉洒了他一脸,却根本无法将内心的滚烫降温。
他对着月华喃喃自语:“这以后还得天天见面呢,我可怎么办啊,万一忍不住可如何是好?”
万一,万一自己的心思藏不住被神威发觉了,又该如何是好?
这样想着,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淡,他渐渐平静下来。
脸上的烫人红晕退去,后背重重的倚靠在方才被他趴着的柱子上。
神威如果发现自己对他做过的龌龊事情,发现自己对他不纯洁的心意,一定会离自己而去吧?
光是想想都觉得难以接受。
拇指和食指捏着山根来缓解自己的无助,斑微微摇了摇头。
不,跟永远失去神威相比,将自己的心意掩藏似乎是更容易的事情。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院子里的树木上,这一刻,他强迫自己接受了来自于自己本人的开解。
错一次就够了,在神威毫无察觉的时候及时收手,这是斑目前唯一能做的。
不求有一天自己的心意能够得到回应,只希望将目前的关系保持住就已经是奢望了。
然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接下来的那几天,斑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坦然的面对神威。
偏偏二人就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连平日里的工作时也要碰面。
斑下意识的想要躲着点神威,不然,他真的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出手。
他这样的反常别人看不出来,但神威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本就十分的敏感。
原本一日三餐都是一家人一起吃的,可自从回来后的第二天,斑就总是一个人在书房里吃,还不止这些,像是日常的训练,会议等等,他也察觉出斑的有意疏离。
神威也曾想过问问斑究竟出了什么事,可斑总是躲着他,不躲的时候身边又都是人,就算是想问也没有机会。
这几天他一直在想斑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想了很多,想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让宇智波斑介意的事情,想自己是否无意间做过什么错事。
想了很久,神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难道是他依旧介意我对日向的处理方式?”
应该不是,原作中,他为了村子稳定,为了忍界那来之不易的和平,就连将亲弟弟泉奈重伤的扉间都可以忍住不杀,不至于对日向如此。
既然如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在商店街上漫无目的的晃悠着时,神威忽然记起来,就是从自己睡醒后的那个晚上开始的。
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
眼前一对小情侣手牵着手从神威的身边走过去,两个人亲昵的靠在一起,那种甜蜜就连神威这个情感障碍患者都要感受到了。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梦,在梦里,他好像是跟人亲亲了。
那感觉还挺真实的……
想到这里,神威的脸色暗了暗,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心头。
那关上的纸门和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难道……
他问过斑,可斑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不是他关的门,也不是他给自己盖的被子,可他偏偏知道自己睡的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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