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玩五局的,扉间只顾盯着神威,完全忘记了柱间。
而柱间,也不负众望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输了。
反观旁边那两位,却一直在赢,他们的面前已经堆了高高的一堆钱币。
扉间钱袋子里的钱已经被柱间全部输光了,即便这样,他也不想走。
“钱都没了,不走留在这儿做什么?”对此,斑是真的不解。
柱间朝那两个赌客努努嘴,悄声道:“我想看看他们究竟能够连赢多少次。”
斑叹了口气,“既然知道人家一直在赢,你为什么不跟他们押一样的?”
柱间忽然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大白牙,他洋洋自得,“我就是不相信他们会一直赢啊,这个世界上哪有会一直赢的人?”
斑:……
随着赢的次数的累积,后面下注的筹码也越来越大。
荷官抛着骰子问佐助和武藏,“如果这次输了,你面前一半的钱币就会输给我了,这样还要继续吗?”
一半的钱币也不少了,好不容易赢来的,只要输一局,就会亏很大。
“换你的话,你还继续吗?”斑问柱间。
神威在一旁听到了,嗤笑了一声,感叹斑这个人还是不够了解赌徒。
“那当然,输赢一半一半,又没说我一定会输,万一我赢了呢?”
斑再次无语,他有点怀疑自己交友的水平,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人间极品啊?
其实,当荷官这样问的时候,神威就知道对方想让佐助和武藏将赢来的钱币吐出去,这已经是赌场的一贯套路。
果不其然,在两人决定继续赌够,不出几局,就几乎输光了面前所有的钱。
武藏扒拉了一下面前所剩无几的钱币,迟疑地问佐助,“还要继续吗?”
佐助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荷官再次摇骰子,等他摇够了扣在桌上后,静待佐助和武藏猜大小。
神威没注意那两人说了什么,只是看到荷官一直藏在桌子下的手细微的动了动,对方正准备将骰子换进骰盅里,手却忽然被神威一把攥住从桌子下面举了起来。
手一举起来,夹在荷官左手手指间的骰子瞬间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中。
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抓包,这还是他从业五年来的第一次。
一开始大家还有点懵,以为是哪个小子捣乱,直到看到他手指间夹着的骰子才渐渐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喂,你放开我!”荷官吓坏了,弈坊最重要的就是信誉,你可以搞小动作,前提是不能被抓住。
但是现在,他却被神威逮个正着,这在老板看来就是没本事的意思,往后想再在这里甚至是这一行混,等同于痴人说梦。
这时候,人群中终于有人说话了——“他出老千!”
平地一声雷,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不光是影响了这一张桌子,就连其他桌子都受到了牵连。
这就是所谓的信任坍塌。
被人揭穿出老千,一时间,赌客们纷纷不干了,吵着嚷着要弈坊给说法,弈坊养的那些打手也不是吃干饭的,以最快的速度从四面八方赶来。
弈坊之内本就人山人海,现在可好,赌客跟打手打坐一团,大有将弈坊拆了的架势。
这些打手中很多都是叛出家族的忍者,彼此打起来可有的看了。
柱间一看很多平民还在里面,将来时扉间说的不要多管闲事的话完全忘掉了,不能使用忍术就只能靠体术,而且,打手也不全是叛逃家族的忍者,还有很多普通人,所以,他必须要把握好这个度,不能将人伤的太过。
柱间就像是被束缚了手脚似的,根本施展不开,斑也没料到会发展成这样,嘱咐神威找个地方藏起来,便闪身到了快被打死的赌客身边。
斑的手脚很利索,很快就将倒地不起的赌客捞了起来。
神威搅乱了场子,却并无半点歉意。
赌场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最好一把火烧了才干净,没了更好。
在他看来,不管是弈坊还是赌客,没有一个好东西。
他们最好两败俱伤,吃了亏才能长记性。
神威没有帮忙,颇有种坐山观虎斗的意思,看到后面,场子里全是人,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他皱眉,觉得无趣,便从窗户翻了出去。
此处是弈坊后面的街巷,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这里只有几盏昏黄破旧的灯笼随着春末的夜风晃悠。
从这里可以看到街巷的尽头,那里空旷,几颗樱花树在夜风中摆动,能看到花瓣簌簌落下。
神威想着里面的事不知道要多久才解决,不如去那边赏赏夜樱等着。
这样想着,抬脚要走,没等他迈出去步子,突如其来的一股疾风便带着硬劲儿从后面直奔他而来。
对方爪手扣住了神威的肩头关节,这是很明显的擒拿术。
擒拿是利用人体关节、穴道和要害部位的弱点来制服敌人的技术。
擒拿分大小,大擒拿攻击人体穴位,小擒拿攻击人体运动关节。
对于不是日向家没有白眼的人来说,尽管点穴的杀伤力更大,却没有多少人能够轻易的做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