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以为你爹一直很穷吧?”沈随突然狐疑的看向小郡主。
“嗯呐!他不穷吗?”小郡主理所当然的从碗里抬起头看着她,那清澈的眼神,沈随都不忍心告诉她她爹有多有钱。
“这么和你说吧,赵家的家业可能只是你家的一成不到。还是和你家没拿到我的菜谱之前,你想想你爹多有钱?”
沈随扶额,她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小郡主是不知道自己家多有钱啊!
小郡主惊讶的嘴里的馄饨差点掉落在地,她爹这么有钱的吗?
“你再想想啊?一百万两能富养你父亲三十万大军三月,你爹都养了几十年了,你是一点也没了解过你爹的钱袋子有多大啊?再换句话来说,你爹的财力堪比国库你懂吗?”
“啊啊啊~那他还总是给我哭穷,从小到大我爹没少坑我的拜年红丰!”小郡主‘哐当’一下放下手里的勺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沈随扶额,重点她是一点也抓不住,算了算了,心大点也好!
两人吃完馄饨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便回了客栈休息,沈随一进厢房里,浅浅的洗漱一番便爬上了床。
小郡主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宝一般不会出门后没有沐浴前就往床上去,今日是怎的了?
看到她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小郡主上前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不烫,可是有些凉。
沈随沾床就睡着了,丝毫没察觉到小郡主的动作。
程洛苒帮她掖了下被子,在床边站了一小会,最后不放心的起身朝门外走去。
“咚咚!”皇后听见门外的敲门声,和皇上对视一眼,皇上放下手中的狼毫起身去开门。
“舅舅!我来找舅母!”程洛苒看到开门的是皇上,愣了一下才开口道。
皇上看到她神情不对,侧身让她进来。
“怎么了?”皇后放下手中的游记,看着一脸欲言又止的程洛苒温柔开口。
“舅母,随宝好像不太对劲,一回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但是又没有发热!”程洛苒皱着眉头着急的说着。
“你先别急,我过去看看!”皇后从榻上下来拉着她往外走。
“墨言,让司杏去看看!”皇上对一旁的墨言说道。
墨言领命出门了,司杏是司暗部的杏林高手,同时还是女子,让她去看看最合适不过!
“人呢?”程洛苒带着皇后回到了房里,却看到了空空的床铺,她上前摸了摸床铺的温度,还有些余热。
“应该是自己出去了,我们先等等!”皇后心里也着急,可是看房里的情况,应该是有事出去了。
闻言小郡主应了声,她焦急的在房里来回踱步,转的皇后的脑仁疼!
“你去哪了?”听到开门声,程洛苒转身着急的询问,但看到的是皇上和沈执、裴瑾瑜三人瞬间愣住。
“怎么了?小丫头怎么样了?”皇上见她焦急的样子皱了皱眉。
“应该是自己出去了,我们来的时候人不在屋里!”皇后解释道。
“墨言,派人去找找!”皇上看了一眼空空的床铺,吩咐一旁的墨言。
墨言刚要出门,就在门边看到了正要进门一脸苍白的沈随,急忙往后退了一步让她进去。
“随宝!你怎么样?”小郡主看着一脸虚弱的的沈随,急忙上前扶着她往床上走。
裴瑾瑜第一次看到这样虚弱的沈随,没忍住上前将人打横抱起,快步走向床边,轻轻将人放在床上。
沈执见了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自家小妹的脸色,还是抿了抿唇闭上了嘴。
沈随这会儿肚子疼得厉害,不想说话,只摇摇头。
裴瑾瑜将她的被子掖好,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额头冰冷,没有发热!拿出帕子给她擦着额头的冷汗。
“你让一让,让司杏看看!”墨言上前拎着裴瑾瑜后领,将他提溜到了一旁,让开位置给刚到的司杏。
司杏偷偷瞄了一眼自家的顶头上司,再看看床上的女孩,不能吧?他家首领都年近五十了,还嚯嚯刚及笄的小女孩呢?
她还头一次见到他在外人面前做出这么无理的事情!她这辈子都没听见他说过这么多个字!
“想什么呢?这是长公主亲闺女!你们爷的亲外甥女!”
皇后翻了个白眼,司杏本就是为了她才破例进了司暗部的,一直也是待在她身边伺候,因为是个杏林好手,这次才跟了来。
这丫头一撅屁股她就知道她在乱想个啥!
“快给随宝看看!”程洛苒看她站在床边没有动作,着急的插了句嘴。
司杏本来对这种催着她看病的家属很不耐烦,但看到小郡主眼里的焦急,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她坐在床边,拿出沈随被子里的手,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沈随忍着肚子里的疼将手又缩了回去。
心里叹了口气,她就是来月事了,上辈子她来的时候从来都没什么感觉,她不知道原来经痛可以这么痛。
原来早上自己那些莫名的情绪都是因为要来月事了,幸好出门前母亲提醒了她,不然要她换月事带又是一番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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