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叫索菲·隆森,32岁,是从洛杉矶飞来参加婚礼的伴娘之一,今天早上隆森没有去化妆和做头发,所以新娘过来找她,清洁工帮忙开了门,结果她们在衣柜里发现了她。”
在杰克检查尸体的时候,因为女法医之前略显夸张的反应有些不爽的埃斯波西托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印象中他和法医兰妮保持过一段时间的地下恋情,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开始或者分手,有这种表现倒也正常。
法医兰妮在知道杰克是汉娜的男友之后反应就正常多了,此时看着检查尸体的杰克,眼中只剩下好奇,毕竟颐指气使的FBI见多了,一到犯罪现场就和法医抢活的还是第一次见。
“死者口唇、指甲部位有紫绀,面部皮肤和眼结合膜点状出血,颈部皮下有出血,最关键的是喉头软骨及舌骨有明显骨折,因此死因可以初步判定是机械性窒息,并且是扼死。”
杰克话音未落,众人目光一致看向法医兰妮,后者耸了耸肩,表示他说得没问题。
“死亡时间呢?”贝克特似乎觉得很有趣,继续问道。
“呃”杰克先检查了一下尸体的足底,又将其略略抬起检查了一下背部,最后尝试活动了一下尸体手脚,“仅从尸斑和尸僵判断,我估计是在凌晨3点到5点左右。”
接着他指了指死者的左耳耳垂,“这里应该有一只耳环被拽掉了,耳垂有撕裂伤,另外尸体背部有一些奇怪的擦伤,应该是死前造成的,形状有些奇怪。”
凯文点头道,“我们搜查了整个房间,没有找到耳环,已经对照她右耳的那只耳环打印了照片,在整个酒店中寻找。”
法医兰妮起身摘掉橡胶手套,翻了个白眼,“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了。”
当然这是个玩笑,尸体还要送回法医办公室做详细尸检,比如确认背上那些奇怪的擦伤,不过杰克也确实把法医在现场能做的判断都说完了。
接下来就是警探们忙碌的时候了,埃斯波西托手上那叠A4纸是酒店员工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名单,监控录像还在调取,不过只有电梯里有监控摄像头,楼道和走廊都没有安装。
很快就有一名警员过来报告,所有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和新郎新娘都被集中到了酒吧,于是众人便移步到了那里。
穿着白色婚纱礼服的新娘正背对众人,和另外两個穿着淡紫色伴娘裙的女孩说着话,看上去伴娘们似乎正在安慰她。
杰克注意到卡塞尔走进酒吧时脚步顿了顿,面上浮现一丝古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那个倒霉的新娘叫什么?”听到他的提问,凯文翻开了手中的名单,“呃她的名字是.”
正好此时两位伴娘离开,新娘刚好转过身面向众人,然后凯文和卡塞尔同时念出了同一个名字。
“.凯拉。”
“凯拉?”
新娘难以置信的看向卡塞尔,表情瞬间变幻,专为显露身材设计的束腰婚纱礼服将她的激动之情表露无疑,高耸的胸口激烈上下起伏了数下,声音也显得有些呢喃道,“瑞克?瑞克·卡塞尔?”
贝克特看看新娘又看看卡塞尔,一脸疑惑,“你们两个互相认识?”
卡塞尔表情呆滞,仿佛一瞬间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讷讷吐出几个单词,“这可远远不只是认识”
——
新娘,或者现在应该直接称为凯拉的女士看上去年纪和卡塞尔差不多大,三十出头,很漂亮也很有气质的一个白人.呃,女孩?反正没结婚,姑且应该也能这么形容。
此刻的她走到卡塞尔面前,激动的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并不是女粉丝见到著名作家时的那种激动,更像是老友重逢,或者让在场的某心理专家来准确形容的话,简直像是见到了分别十年的初恋一般。
“我读到过一些报道,说你现在在帮警方破案,但做梦也想不到天哪,我们多久没见了?”
“太久了”卡塞尔仿佛依旧陷入在回忆中不能自拔,嘴角含笑,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一眨不眨,声音就像是在梦呓。
杰克看看这二位的表情,又看看僵立在原地不知该作何表情的贝克特,心中飘起了前世一首熟悉的旋律,“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好吧,或许只是他想象力过于丰富,以如今贝克特和卡塞尔的关系距离挑明应该还早,这对欢喜冤家少说还要耗上好几年,所以此刻的贝克特最多就是有一点点拈酸罢了。
虽然见不到什么修罗场,但光看卡塞尔的八卦也挺有意思的,事实上不光是杰克爱看,凯文和埃斯波西托也同样在一旁大气都不喘一下。
此时两人的对话还在继续,凯拉情绪恢复了些许镇定,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你看上去真是一点都没变。”
卡塞尔同样嘴角漾起笑意,“而你看上去更漂亮了。”
嘶~~~吃瓜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学到了学到了。
凯拉捂着胸口依旧被逗得花枝乱颤,字面意义上的那种,“你总是那么会说话,这真的是,简直是跟做梦一样。”
但她的神情渐渐变得有些迷惘,“今天本应该是我结婚的日子,结果而你却出现了”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