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呢?”
“没,已经死了。”
“现在是咒灵?还是鬼魂?是咒灵我可以送你一程,是鬼魂也能超度一下。”禅院甚尔举了举手里的刀。
虽然禅院甚尔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恶意,但也并不相信对方的话,毕竟对方出现在他面前的方式太离奇了。
“不,不是,诶怎么动不动就要打呢,暴力猩猩。”伏濑纪后半句小小的声音吐槽了一句
“我的能力和影子有关,在马路上正在影子里走着呢,谁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被召唤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没搞清什么情况,就被你儿子一把拽了出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兔子的。”
伏濑纪也很憋屈,折腾这一下子,虽然又多了根线但是肯定别想睡觉了。
“你是禅院家的人吧,我母亲也是。”伏濑纪赶紧表明身份,拉拉关系。
想着没准能给自己白嫖个体术老师,就冲着刚刚的那几下,对方的体术肯定就超过自己好大一截。
拥有足够的武力值也有利于在各种情况下保证自己性命无忧。
“呵,听说过,你母亲逃出去之后那个地方就严了一段时间,你看起来可不像是那家族里人的孩子。”
“啊,那你是怎么出来的?现在这个样子是术式的效果啦。”伏濑纪见男人没什么攻击性地坐回了客厅的沙发,就慢慢蹭了过去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
“甚尔,姓氏不喜欢。”
“我母亲也不喜欢,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考虑嫁给你老婆啊。”
禅院甚尔挑眉,这倒是个改姓氏的好办法,可惜他的婚姻届上他和他妻子已经是一个姓氏了。
不过惠的姓氏可以改,禅院甚尔打算等老婆回来之后商量商量,让惠入赘改个姓氏。
如果惠的术式不是他想的那样,应该没有问题。
“你是母亲的弟弟?”
“应该算是吧,毕竟在那个地方普通人都是一群仆人。”甚尔言语之间充满了对禅院家族的厌恶。
“那就是,表舅?”伏濑纪是懂什么叫做顺势而为的。
“随你怎么叫我都不会答应,反正我和那个地方没什么关系了。”甚尔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并不打算多认一门亲戚。
伏濑纪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情况:“但是如果不给禅院家点小教训,他们会一直找你麻烦吧?”
这是经验之谈,之前母亲曾经抱怨过,这个家族糟糕的情况,甚至要把母亲绑回去,就是因为母亲是禅院家的女人。
“不会的,他们没那个胆量。”甚尔看了看已经睡熟的惠,百无聊赖的开始和伏濑纪闲聊。
“哇偶,你是把禅院家所有的人都揍了一遍出来的?”
“差不多吧。”
“小朋友叫什么?”
“惠。”
甚尔依旧没有说出姓氏,伏濑纪也全程闭嘴,毕竟挂着那种家族的姓氏,多少感觉有些不爽。
至于这个人什么时候改姓,那就和她伏濑纪没啥关系了。
“能不能教我体术?”伏濑纪试探着问了出来。
“不能,你太弱了。”甚尔拒绝得果断。
还真是抱歉啊,伏濑纪哽了一下,刚刚在社长和乱步哪里还觉得自己体术不错,小小的飘了一下,现在立马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那我能看一下你的刀吗?”伏濑纪在此试探。
躺在沙发上看赛马的甚尔扫了一眼伏濑纪,顺手把刚刚塞进沙发里的刀拽出来递了过去。
很奇特的一把刀,刀刃为十手状,应该是把胁差太刀,伏濑纪不太懂这些刀的分类,只能在记忆里翻找出和这把刀模样能够符合上的刀。
入手感觉有些沉,从刀柄缠绕着的线来看,应该是很久没用,能看出很久没有需要换新了。
刀的刀柄如果浸透了血液,为了继续防滑,会重新缠绕刀柄的缠柄绳,如果绳子有磨损但是没有更换,那就意味着这把刀已经很久没见过血了。
“这把胁差有名字吗。”伏濑纪对这把刀有些爱不释手。
“天逆鉾,十亿。”甚尔见伏濑纪喜爱的样子,毫不心软的报出了价格。
毕竟他还要养家的嘛,之前做的工作有了家庭之后就不太好继续了,但是钱还是要继续挣的,卖卖咒具这样子也不是不行。
反正他甚尔除了妻儿以外毫无下限,更何况大多数都是在禅院家的忌库里捞出来的,卖掉也不心疼。
“这玩意,十亿?”伏濑纪翻了翻手里的胁差,有些不可思议。
“嗤,你真的是个咒术师吗,这玩意作为可以消除一切术式的咒具,出价十亿已经算是便宜你了。”
其实并没有。
但是伏濑纪的确不是很了解咒术界,对咒术界的认知都是曾经母亲讲的事情,然后就是她在网上找到的各种蛛丝马迹,而咒具这东西在各个普通人的信息当中还是听说过不少。
毕竟咒具这种东西,某种情况下来说,甚至可以手握咒具和咒灵拼个我死你活。
是的,我死你活,毕竟只有咒具没有过人的体术,在奇奇怪怪的咒灵面前有时候可是连跑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