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癈弃仓库外, 公路上传来一声刺耳的急刹。
伴随着轮胎磨擦地面的撕磨声, 在寂静的四野犹为惊骇。一道挺拔的身影, 敏捷地从白色的豪华跑车上跨出。
他耳窝处闪亮着的蓝牙, 直接连线到温南国的总控频道。 紧绷的俊脸上划过一道冷凛, 危险的气势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而浮动。
眼下已是初冬, 冷空气慢慢席卷城郊, 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刺骨的寒冷。
“阿东, 你别轻举妄动, 我们20分钟就到。” 温南国急迫地喝令他。
“林总, 小志就在你後面, 请你再等一等。” 阿肖也焦急地叫住他。
可男人充耳不闻, 锃亮高级的手工皮鞋, 早已踏上了杂草沙土的径道。 他不会把车直接开进去, 以免打草惊蛇。
猩红的双眸紧盯着数百米外, 隐着微光的旧仓库。脚步加快, 生出霍霍的冷风。
他呼吸紧张害怕到粗犷不稳, 那里有他的爱人。
她正在危险的旋涡里, 等待着救援!
刘思思浑身都冰冷发抖,尽管现在将她暴晒在阳光下,都是通体生寒的。
她冷,她怕。眼前的一切使她绝望无助,世界仿佛在刹那间崩塌了。
又一个男人欺身而上, 用蛮力掰开她的身体。其余的男人就重重地按压着她的四肢。
她被吓得魂不附体, 除了惊恐大叫, 根本动弹不得。 “不要! 啊......! 求求你们, 不要! 放, 放开我......! 呜呜......!”
任她再叫得撕心裂肺, 男人们都像着了魔似的无动於衷。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 开始伸手去扯开她的内裤。
此刻的刘思思已经没了力气, 透寒的身体带来满身酸楚。痛到爆裂的头颅, 眼前绝望的一切, 分秒煎熬着她的意志。
眼神开始涣散无光, 绝望地看着身上男人耸动的肩膀。他们都在讥笑着, 像在分享猎物般, 互相合作。
他们怎麽可以那样无法无天?! 她为什麽只能任人刀俎?
不! 不可以。她宁可去死, 也不愿忍受这莫大的屈辱。
妈, 恕女儿不孝了......。
刘思思死死的闭上眼睛, 她感到身体被分割, 混浊靡乱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嗅觉。
忽然, 她咬紧牙关, 卯足了劲儿。用尽全力抬头, 狠狠地撞向近在咫尺的男人。
“啊呀!” 被撞得鼻孔飙血的男人弹起身, 他捂着鼻子骂骂咧咧。
刘思思喘着粗气怒吼。“滚开!”
然後头部脱力地跌落, 重重地砸在坚硬的木板上。
瞪着眼睛, 里面血丝满布, 泪眼朦胧。
她的头仿佛被人用锥子,一下一下的往里扎,直刺入脑髓。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光怪绿离的画面, 像砸碎了的玻璃碎片, 不断在翻腾重播。
她看到了自己的车祸经过, 王月为了护着自己, 她用身体挡掉了横插进来的树枝。
“不要----!” 看着王月口里不断涌出的鲜血, 她震惊不已。可除了痛哭, 她却无能为力。
她们的车子, 滚下山坡近几十米才停下来。两个人都奄奄一息, 身体的温度骤降。
越来越冷, 越来越累, 越来越迷糊, 也越来越绝望。
世界仿佛从此远离, 她感到身体下沉, 像堕进了无底的深渊。
她听到了林学东的声音, 他对着她说别怕。他要她先回小公寓, 他会马上赶回来。
林学东, 林学东, 林学东。
原来他不是什麽烟幕, 她也不是他和林岚之间的什麽助攻, 他是她的丈夫啊!
他们之间没有结束, 他们只是假扮分手。他要她等他, 她爱惨了这个男人。
记起来了, 硬撑着头部尖锐钻心的刺痛, 她都记起来了。谁能告诉她, 现在遭受的一切是因为什麽?
他在哪? 他在哪? 他在哪?
“轰隆隆---!”
就在男人们在她身上拳打脚踢出气的时候, 仓库的门被人用叉货车撞开。铁闸门随着一声巨响被撞扭曲变形, 破了一个大咕隆。
林学东开着叉货车冲进来, 朝着光源和声源那边撞开货架。
货物飞散, 场面瞬间混乱不堪。没有人知道, 当他听到女人的撕裂的哭喊声时, 如同灵魂出了窍, 心像被剜开了一样滴血淋淋。
现场的男人们闻声戒备, 他们纷纷套好浴袍。有的去找家伙, 有的去捞起刘思思企图将她藏起来, 有的去通风报信。
“思思! 思思!” 林学东执起车上的一根铁棍子, 跳下车跨过东歪西倒的货架冲进去。
他心急如焚, 用力地叫喊着她的名字, 给她传递希望。 “思思! 能听到我声音吗? 你在哪儿? 快应我一下! 思思!”
刘思思虚软发抖的身体被拖至一个货架後, 双手重新被綑绑, 口中塞着一卷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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