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听见了切原赤也那边的情况。
丸井:“不出意料呢。”
仁王:“噗哩。六点钟集合对切原来说,果然有些难度。”
真田黑了脸:“太松懈了!!今天的训练切原翻两倍!!”
幸村倒是很冷静,“先弄清楚切原现在的位置吧,让他待在原地不动,我们过去接他。”
方便起见,柳莲二事前联系好了公交公司,租了一辆大巴车过来,今天一午都可以随意使用,跟司机师傅商量一下,临更换一下路线不是问题。
我妻结夏隐约听见了电话那一的下站提示音,“切原君,你就在这一站下吧,我们会过去接你的。”
“真的吗?太好了!那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了!”
切原赤也的声音一下子开朗了起来,让忍不住提醒他。
“对了,”我妻结夏微笑,“弦一郎说你今天的训练翻两倍哦。”
“什、什么,等等,副部长,我今天不是故意……”
电话啪嚓一下断掉了。
“啊。”我妻结夏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脸的神情倒是十分无辜,“不小心按掉了。”
幸村揉揉他的脑袋,“没系,有什么话到候赤也会面跟我们好好说的,对吧,真田?”
真田弦一郎的脸不是一般的黑,“迟到也就算了,竟然还找借口,不是男子汉的作为,真是太松懈了!”
仁王忍不住腹诽。
切原是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但结夏绝对是故意把电话挂掉的吧。
接切原之后,真田对他好一通训,切原赤也缩在座位角落里,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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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结夏趴在座椅背看着这幅场景,“我记得刚开学的候,切原君还是个敢着弦一郎的面叫他黑脸怪的桀骜少年呢。”
丸井文太顺手给结夏塞了块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任欺压的可怜后辈了。”
仁王雅治把大巴的帘子的紧紧的,势必不让一丝阳光照进来,“噗哩。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切原刚入学候的样子,现在都不太好骗了。”
胡狼很同情:“这样的切原听起来更可怜了。”
大巴晃晃悠悠地开了山路,窄小的山道只能容纳两辆车并排通过,两边葱葱郁郁的油绿枝丫扫过车身,留下一抹化不开的夏天色彩,太阳渐渐升起了的早晨,灿烂的光斑透过树枝打在车窗,斑驳灵动的像只鸟儿。
已经能听见山里的蝉鸣和叽喳的鸟叫,偶尔有动物钻过灌木丛的响动。
在那样静谧的氛围里,本就睡眠不足的运动少年们都渐渐闭眼睛,去补足睡眠了。
大巴忽的刹停,带动着车里熟睡的少年们都一阵剧烈的晃动,我妻结夏及伸手垫在了幸村精市的和车窗中间,做了缓冲,切原赤也则是倒霉地一装了玻璃,出一阵痛呼。
“痛痛痛痛!车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前面好像有车子抛锚了。”司机大叔转过来对他们说道,“我先下去看看。”
幸村精市站起身来,“我也一起下去。”
我妻结夏本跟着的,不过幸村轻轻按了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一起跟着下去,是他也就乖乖听话,坐在了座位。
他把脸贴在了车窗玻璃,透过玻璃去看着小幸的一举一动。
前面抛锚了的车子是辆普通的私家车,一个大叔撸起了衬衫袖子,埋在汽车前盖处,检查着汽车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弄得满大汗,旁边站着一个比他们大几岁的高中女和一个看起来很眼熟的小学,看起来也很无奈。
而小幸像是认出了他们一般,前去打招呼,交谈了几句之后,大叔露出了不情愿的神情,被旁边的高中女一个手刀敲背,被迫改了主意,跟着司机大叔和小幸回到了车。
幸村精市解释了情况,“大家,毛利先他们的车子坏了,正在等拖车过来,刚好他们的目的地跟我们是同一间民宿旅馆,所以我就邀请他们跟我们一起去了。”
那个大叔挠挠,看着眼前一车的运动少年,有些大,“我是毛利小五郎,也算是东京有名的侦探吧,打扰你们了。”
“我是毛利兰,这孩子是江户川柯南,真是麻烦你们了。”
“啊!我起来了!”切原赤也很激动,“那候我们在拉面馆里见过的。”
“你是……”毛利小五郎看着切原赤也令印象深刻的海藻,“哦哦哦,没错,那还真是太凑巧了!这就是缘分啊!”
他忽然回起一件事情,脸的笑容僵了起来。
“等等,这么说来,那个粉红的……”怪力小学。
“毛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