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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宽大的袖子扎进了束袖中,身姿愈发挺拔,英俊极了,在马上居高临下,目光乜斜,宛如刚征战回来的大将军。

沈木鱼想把帘子放下已经晚了,同凌砚行不小心对视上,心虚又慌张的挪开了视线。

原本心情不错准备带人去郊外跑跑马的靖王顿时眼皮一跳。

沈木鱼羞涩的移开了视线。

凌砚行这下是笃定了这小子干坏事了,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了守卫,跨上马车钻了进去。

凌之恒吓得小脸都白了,如救命稻草般紧紧握住了沈木鱼的手:皇叔母,救朕!

沈木鱼也心虚的厉害:对不起,陛下!

但偷渡皇帝出宫本就是他提出的,只好极为心虚的冲靖王抛了个媚眼,小鸟依人般靠过去:“王~”

叭叭的嘴被一把捏住,沈木鱼被迫禁言,噘着嘴哼唧了两声。

枕边风也不管用,陛下你自己保重。

靖王沉着脸道:“私自出宫,将《礼记》抄一遍,花灯节前臣会检查,陛下答不上来,日后休想再出宫。”

“呜。”凌之恒哽咽了一声,摇摇欲坠。

沈木鱼眨巴着眼睛,努力给小皇帝一个安慰的眼神,叫他不要慌,大不了自己帮他磨墨一块承担痛苦,凌砚行冷酷无情道:“你也一样。”

沈木鱼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还是不是他的亲老公了,这么铁面无私想学包青天啊!

明知道他不懂文言文,连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还要罚他抄书!

退婚!他不要和靖王好了!

凌砚行扫了这蔫搭搭的一大一小,雪上加霜的嗤笑了一声。

来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