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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观雪快速往他袖中塞进了什么,一阵挤眉弄眼,沈木鱼没接收到死党的暗号,直到一条冰凉的东西熟练的缠上了他的手腕,亲昵的蹭了蹭。
小白!
沈木鱼眉间一喜,腰杆瞬间挺直,谢观雪你懂我!
沈木鱼三个打手打包扔进祠堂,扯着嗓子嚷嚷企图想叫沈夫人来救命,奈何嚎了半晌也没人来,只有他爹阴沉着脸,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踩着稳稳的官步跟了进来。
下人被遣退了出去,关上门。
沈木鱼咽了咽口水,嘟囔,“爹,我是清白的。”
“呵呵。”
沈阳愈冷笑,“清白到人家床上去了,怎么,靖王府穷的揭不开锅了,连两间房都开不起。”
他先前还想,凌砚行就算再过无耻,好歹也是皇室,礼义廉耻至少应是守的。
先前还对黎怀安信上所言抱有怀疑,但自那三个刺客回来后同他一五一十的禀报所见所闻,他就知道,黎怀安还是写的保守了。
那为老不尊的老混蛋不仅把他单纯的儿子拐上床,还夜夜笙歌,花样多着呢!
他这儿子傻的能被一个小小太监耍得团团转,哪是凌砚行那只千年老狐狸的对手,随便两句话替人卖了还能帮人数钱,这么些天过去,别说清白了,只怕生米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
也就这傻小子还以为靖王好,胳膊肘往外拐!
他沈家的香火啊!
沈木鱼却大惊失色,吓得头发都倒竖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沈阳愈心道果然是一直就睡在一块了,刺客没有撒谎,指不定从一开始,他们两个就鬼鬼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