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般摸了摸马脖子,等马大爷不再甩尾出气,这才试探的再次抓住前鞍桥,见黑马没动静,心里一喜,踩着脚蹬子一跃而上。
骑上马背,黑马便又开始甩尾出气,似是不喜被除了主人以外的人骑着,草也不吃了,原地焦灼的踏步起来。
沈木鱼被颠的心慌,宛如变成了一片漂浮在大海无所依靠的浮萍,害怕自己忍不住夹紧双腿让马跑起来,干脆连脚蹬都松开了,双手紧紧的抓住前鞍桥不撒手,回头寻找靖王的身影。
“王——”
话音未落,身后陡然一重。
靖王身上的檀香味瞬间将他包裹,一双手绕过沈木鱼的身侧,一手握住抓在前鞍桥上的双手,一手牵住了缰绳。
沈木鱼浑身一僵,脊背下意识挺直了,心却跟着落回了肚子里,扭着腰往前挪了挪位。
凌砚行低头便能看到沈木鱼翘的能挂油壶的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本王没记错的话,骑射是太学的基础课。”
考试还能让人作弊,骑射却要本人亲自上阵。
沈木鱼哪能承认原身倒是会骑马,不会骑马射箭的是他这个清澈愚蠢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只能抿掉自己噘起的嘴,把锅甩给沈阳愈,“感谢我爹。”
凌砚行丝毫没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嘴角抽了抽,摁住还想继续往前给自己挪位置快挪出马鞍骑到马脖子上的人,微微低头:“坐稳。”
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呼出的热气全部洒在沈木鱼的耳垂上,将好不容易降下温的耳朵再次熏红,冒着丝丝热气。
沈木鱼只觉得耳根一痒,一股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