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有热闹看你不看?”程处默道。
“我可不是某个人这么爱看热闹。”
房遗直插在两个人的中间道:“别吵了,别吵了。咱们不去肯定不行。”
杜荷道:“怎么不行?咱们要是去,不就说明这事有咱们掺和一手吗?”
房遗直一手搭在杜荷的肩膀上,语重心长的说道:“杜荷,这事还真的就得咱们出手。”
杜荷皱着眉不解的问道:“咱们掺和这些事情做什么。”
“傻,你真认为只有我身边的小厮就能这么快让巡防队的人来?”
房遗直这么说,杜荷更不懂了。
他们又不参与国事,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但是。”
“别但是了,我就告诉你吧,太子早就有了这个意思。你没看出来啊?”
“什么?”杜荷更加疑惑了,太子什么时候说这个话了?
房遗直看到这这样更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杜荷怎么越来越傻了?
“你还没有看出来?阿史那贺鲁是怎么知道今日天香楼竞拍的事情。是谁带着阿史那贺鲁来的?”
房遗直这么一提醒,杜荷瞬间想起来了。天香楼明面上是旁人的产业,但是他们几个人可知道天香楼是太子私下的产业。
“咱们都是兄弟,你可不要坑我?”
“你这话说的,就是因为你是兄弟我才给你说这话。”房遗直一脸受伤的看着杜荷,仿佛自己被杜荷的话伤透了心。
自己好心好意的给杜荷说,居然被误解。
杜荷见房遗直这作做的表情,一脸嫌弃的说到:“你可千万别这个表情。看着我可不知道。不过我不知道的是太子为什么会让阿史那贺鲁到这里来?”
房遗直怂了怂肩膀说道:“谁知道呢?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房遗直拉着几个人匆匆的赶往了大理寺之外:“快走快走,不走快要赶不上了。”
程处默几人无奈的跟着房遗直走了,房遗直的一句话是对的。如果他们在不去连看都看不上了。
“主子,他们几个人走了。”
“走了?”长孙冲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房遗直他们几个簇拥着走出了天香楼的门:“你去找房遗爱,就说我找他有事情。就去福泽。”
“是。”
长孙冲扶着窗沿,脑中不断的在思索着一会应该怎么给房遗爱下招。
房遗爱他一个呆子都能尚主,真是笑死个人。
长孙冲阴沉个脸,望着大厅上空荡荡的舞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道:“呵,房遗爱真是便宜你了。”
长孙冲拍了两下窗台,转身离去。
人都走光了,自己在这天香楼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福泽居的烧白最合长孙冲的心意,一壶酒一美人便能够让长孙冲醉生梦死。
长孙冲身上并没有什么实职,就当初李世民给长孙冲的虚职。
当时说的是长孙冲年纪还小,不便让他领实职。想着是在长孙冲与长乐公主大婚之后,在封官。
人算不如天算,那曾想长乐并没有嫁给长孙冲而是嫁给了半路成为长孙家的长孙逸。
“主子,房公子来了。”
长孙冲从位置上起来,走到了房遗爱的身边说道:“兄弟,你来了。快坐,”
长孙冲对房遗爱这么的热情,让房遗爱还不怎么的适应。
要知道最看不起他的就是长孙冲了。
现在这么热情的看着自己,让房遗爱还有些不知所措。
房遗爱拘束的看着长孙冲,小声的说到:“不知道长孙兄长叫我来是因为什么?”
长孙冲抓着房遗爱衣袖道:“来来来,这是福泽居的烤鹅,你过来看看。”
看完桌子上的菜,长孙冲拍了拍上手。
听见声音的姑娘们,鱼涌而入。长孙冲指着面前各色的美人,给房遗爱介绍着。
“遗爱,你看看这福泽居的姑娘在京城当中可是一等一的。”
长孙冲被一大群的姑娘包围着,长孙冲的脸上还有不知道被那个姑娘印上的唇印。
“长孙兄拉着这么多的人来干什么?”
站在长孙冲身后的装扮样子的小厮,听到房遗爱这话,站出来给房遗爱行礼。手上还有专门给房遗爱准备的礼盒。
“房公子,这是草民同几位富商孝敬您还有房丞相的,恳请您笑纳。”
房遗爱听到这话,立马要起身走。
他虽然呆傻,但是也知道,这是不能做的,要是被房玄龄知道自己在外面私自受贿,绝对会打断自己的腿的。
房遗爱道:“长孙兄,我突然想起来家里面还有事情,先走了。”
长孙冲放开拦着的姑娘,拽住了房遗爱:“遗爱别走啊,你到是看一看这东西,你喜不喜欢啊。”
言罢,长孙冲用空出手来将那人的手上的盒子打开。
房遗爱虽说不想要,但是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不由的看着长孙冲打开盒子,房遗爱只匆匆撇了一眼,便看到盒子里面都是成块的金子,初略估计得有千两的金子。
“遗爱,你确定不想问问吗?”长孙冲带有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