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李承乾提前沐浴更衣之后便在立政殿的门口等着李世民下朝。太子妃在给李承乾整理衣服的时候不由的吐槽了一句:“殿下,您现在去这么早陛下也不在立政殿中。何不等到陛下快下朝的时候在去?”
李承乾抬着手臂,让太子妃伺候自己穿上外袍,并且将需要的玉佩给挂在腰间:“真到了陛下下朝的时候再去,宫中又得有流言了。”
听到太子这么说,苏轻颜也不说话了。为太子整理好了衣服目送这李承乾离开。
天气日渐转凉,李承乾在立政殿门口等了大半个时辰,等到李世民回来的时候李承乾的衣服上面都沾上了露水。
李世民皱着眉看着李承乾,李承乾跪在青石砖上不卑不亢的说道:“儿臣御前失仪,还请陛下降罪。”
李世民看着面前对自己异常疏远的儿子心里就像是一块大石头给堵上了一样十分的难受:“起来吧,王德去找朕一身衣服给太子换上。”
“不可。”李承乾出声制止,见李世民看过来。李承乾立即躬身说到:“陛下是天子,儿臣所穿陛下的衣物乃不合礼仪。”
李世民单手拽起李承乾,沉声的说到:
“你是朕的儿子,更是大唐的太子。哪有什么不合礼仪的。”李世民拽起李承乾的时候,能够摸到衣袖的潮湿自己的儿子自己肯定也心疼,李世民不由的问道:“怎么不去上朝?”
李世民看似安慰的话在李承乾的心里确是质问的话。
王德在李世民身后听到不由的着急:哎呦喂我的陛下啊,不是您将太子上朝的权利给剥夺了吗?现在怎么开始质问起来太子来了。
李世民感觉到了情况不怎么对,想到自己一个月前下旨的时候便说让太子在东宫读书养性,昨日虽然解了太子的禁令但还没有恢复太子上朝的资格。
父子两个一时间开始冷场起来,王德连忙给李世民找补的说到:“陛下,太子外面冷。是否要进去?”
李世民踹了王德一脚:“你这个狗奴才不早说。害的朕与太子在外面耽误这么长的时间。”
“承乾走。”李世民想要拉着李承乾的手,李承乾侧身躲开了李世民的伸过来的手。
“陛下这不合礼制。”李承乾伸出手让李世民先走。
李世民见拗不过李承乾只能叹了一口气,只能先走。李承乾与李世民相差略有一步的距离。
等李世民走到屋里的时候:“王德,去找朕的一件常服给太子换上。”李世民本来想说将魏王的几件衣服拿过来。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这么说了指不定承乾要多想了。
亏得李世民没有事活,如果李世民说了这话。
啧,李承乾连台阶都不想给李世民下。
李承乾刚想要在拒绝,李世民虎着脸说道:“常服又不是其他的衣服。听话快换上。”
“儿臣遵旨。”李承乾见推脱不掉只能应下。
李承乾刚穿上的时候,在一旁伺候的王德便走了眼。
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件黑袍,怎么太子穿出来的感觉就和陛下的感觉不一样呢。
“承乾,快来。”李世民制止了李承乾想要重新行礼的打算啊。连忙让李承乾走到自己面前来。
李世民看着李承乾身上穿着的这身衣服,不由的感叹道:“好看,别说,还真好看。王德你去吩咐尚衣局,今年多给太子做两身暗色的衣服。”
李承乾穿暗色的衣服不似平常李承乾穿着浅色衣服的温文尔雅,现在穿着暗色的衣服到显得人沉稳了不少。
李承乾不由的白眼,这哪里是看着成熟稳重了,明明就是看着老了几岁。
李世民将李承乾拽到黄河沙盘上说道:“承乾,你呈上的折子里面在写黄河两岸如果不加以治理就会发生洪灾?”
李承乾点了点头,手指着黄河容易发生凌汛的河段是河南东部到入海口。
“陛下,因为这一段河流从南向北流动,由于冬季入海口与上游河段相比先冷后暖,因此入海口河段冰冻的时候上游河段尚未结冰或者只有很少冰,而上游河段冰层融化的时候入海口河段冰层尚未融化,水和冰拥挤在河道形成凌汛。”
见李世民还有些不明白,李承乾直接简单的说到:
“凌汛是指由于下段河道结冰或冰凌积成的冰坝阻塞河道,使河道不畅而引起河水上涨的现象。有时冰凌聚集,形成冰塞或冰坝,会大幅度地抬高水位,轻则漫滩,重则决堤成灾。”
李世民摸着胡须说道:“你是说在这里修建堤坝?”
“修筑堤坝是一,最重要的是要保证黄河下游百姓的安全。百姓才是国之根本。”
李承乾说着,李世民也不由的点头。关键是在黄河凌汛是大自然所产生的。并非人力所能及,即便是修筑堤坝效果也不怎么明显。
还会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财力。
“承乾,你的想法说说。”
李承乾看了一眼沙盘,才说道:“儿臣以为可以修建水库并且设立专门的水利衙门。”
“嗯?何为水利衙门?”
“现在河道的施工都是有工部安排下去。安排的人有时候并不是善于水利之人,所谓隔行如隔山。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