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内八万将士,甚至有一半的士兵全部都是精锐的士兵。
辅公袥只率领几万精锐部队一路向东,其余老弱病残全部留在了南京城中。
按照辅公袥的话就是带着这群老弱病残也是累赘还会浪费粮食,不如趁早的将他们这些没有什么用的士兵扔在南京城,还会省下不少的粮食。
可惜辅公袥不知道的是,正是他留在的这四五万的老弱士兵成了他的催命符。
镇守会稽的是左游仙是辅公祏的亲封的宋国兵部尚书。
单单三日的时间辅公袥带着他四万精锐的士兵马不停蹄的前往会稽。为什么会这么赶?
李靖在他后面撵着辅公袥的军队跑。
“善安,朕怎么看军队的人越来越少了啊?你先去清点清点人数,看看是不是后面的士兵拉下了没有跟上。”张善安用帕子擦拭着头上的汗水,指着远处的士兵。
张善安不由的叹息为何比他年轻多的杜伏威能做辅公袥的顶头上司,他却只能当老二?
他一心辅佐辅公祏,助他称帝,助他建国,更是给他拉起十万大军。
现在才多久的时间?
不到一年的时间,当初威名赫赫的宋国。
呵,现在呢。
就剩下这零零散散的五百人。
张善安是看出来了辅公袥是远不如杜伏威的,他志气比杜伏威大但也空有大志。胆小如鼠,李靖还没有进攻到南京。
宋国的麾下有几万精锐,南京城关卡城楼防御森严,不仅没有做任何的抵抗就弃城而逃。
这样跟随他的将士如何在信服他这个君主?
大宋,呵黄粱一梦的大宋。
“善安,你在想什么呢?”
“陛下,这三日来你就没有发现军队越来越少吗?”
“咱们骑着快马,普通士兵跟不上也正常。”辅公袥现在还是一副满不在乎,慢悠悠的擦着脸上的汗水。
张善安咬着牙说道:“陛下事到如今,你还没有看清现实吗?你已经兵败如山倒了。”
辅公袥闻言将手中帕子猛地扔在了地下:“废物,吴绍那些人呢?让那群废物来见朕。”
吴绍等江淮将领刚到辅公袥的面前就被人一顿臭骂啊。
“你们是吃干饭的吗?”
“连手底下的士兵都看不住,你们这个样子做什么将军?”
“四万精兵现在剩下只有不到五百人。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辅公袥絮絮叨叨骂着,语言更是越骂越难听吴绍等人听的青筋暴起,但也没哟跟辅公袥当面起争执。辅公袥骂累了才让吴绍等人退下。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张善安更是一阵唏嘘,此时不笼络住部下反而还打骂自己的下属,看来辅公袥是真忘记了他怎么建立的宋国。
夜幕刚刚降临,辅公祏和手下五百人在常州安营扎寨。
吴绍的营帐中聚集了众多江淮的将领,更多的是今天白天被辅公袥大骂的一群人吴绍更是开口说到:
“他才是个最大的废物,跟着这么个废物的皇帝,咱们能有什么前途?既然没前途,那不如逮住辅公祏献给李唐谋一个前程。”
“吴兄,咱们不如将人绑了?”
“是啊,咱们有了他好歹也有了一个投名状啊。”
“那咱么今天晚上就行动?”
吴山开始纠结起来:“大哥,可是咱们手上就还有几十名士兵能打的过他吗?”
“说什么丧气话呢?他辅公袥手里又有多少的兵马?”吴绍一巴掌拍在了他弟吴山的头上,但是吴绍的话也给了他们这一群兄弟一个定海神针一般。
“就听吴兄弟的,现在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咱们不如痛快一些了。”
吴绍点头称赞:“李兄说的不错,咱们现在先回去,半个时辰之后火烧营帐为号,活捉辅公袥。”
“好。”
短短的几句话
辅公袥现在不是手握十万兵马的皇帝了,是手中只有五百士兵的丧家之犬。
想要抓住辅公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于是,就在常州的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江淮将领立即行动起来。
半个时辰营帐外面想起了厮杀的声音,辅公祏早已如惊弓之鸟躺在营帐内一直没有睡下。
夜半营外的嘈杂声刀兵相撞的声音,引起他的警觉,明白他手下的剩下的人想要拿着他的人头给大唐去做投名状。
辅公袥他衣服也来不及穿,拿起身边的兵器便冲了跑了出去。
“主公上马。”西门君仪牵着辅公袥的马刚刚赶到辅公袥的营帐前。
辅公袥也顾不得衣衫不整直接翻身上马:“驾——”末了只带着西门君仪等几十名心腹,冲破关卡逃了出去。
吴山等人将营帐翻了个遍:“哥,让那个小老儿跑了,就抓住了他的妻儿。”
吴绍缓缓地伏下身子,温声细语的说到:“夫人,你知道辅公袥去那里了吗?”
辅公袥的夫人抱着小女儿缩在床榻的角落中,唯唯诺诺的说到:“大人,奴家真的不知道。”
“将军,我进来的时候这夫人正在熟睡,应当是辅公袥跑的时候没有唤醒自己身旁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