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你下来吧,这颗树可不能动的啊。”
身为皇孙,又是秦王殿下的嫡长子,一句话吩咐下去不什么都有了吗?若是小祖宗在此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一群奴才也别想有好日子。
李承乾正框框的在树上据枝干来,听到自己贴身小太监这么没骨气:“怕什么,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怪罪下来有我,你怕什么。”
“啧。”
“成了成了,我锯完这个就下来。”
“你说说你,咋这么胆小的?如何能成大事?”李承乾在树上絮絮叨叨,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说起来他已经穿越到大唐已经有三个年头。三年的时间自己不仅时间线给摸清楚
更明白此时的大唐非后世所崇尚的盛世大唐。
自己前世吊儿郎当活到了二十几岁,现在不努力卷连个闲散的王爷都当不成。李承乾当前的目标就是要卷死其他的皇孙,做大唐最卷的仔。
如今大唐建立不过六年,内忧外患一点都不少。
内有王世充割据势力外有突厥外邦虎视眈眈。
现在的大唐处在风雨漂泊之中,稍微不慎,别说想当皇孙吃香的喝辣的,怕到时候西北风都喝不上。
那句话怎么说少年强则国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李承乾想在这武器上下功夫。
因而临近陛下万寿李承乾早有成算,他让两个小太监去内府拿找了几块好木材,早日拿回府中将他脑中的宝船设计出来。
李承乾框框的将自子锯下来的木头在树上指挥着让刘柒捡起来抱在互怀里。
李承乾的玩伴刘柒抱着一堆木头不解的问道:“小郎君,你弄这些木头有什么用处啊?还值得你亲自动手。”
“我不动手,你敢上去锯?”
“小郎君还没说,要这个梧桐木有什么用呢?”
李承乾缓缓地扇着风,颇有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说到:“这,到时候你就会知晓了。”小爷就能让你知道了?知道那不没惊喜了?
“又卖关子。”刘柒小声的嘟囔着。
李承乾摇了摇头倒也没有责怪刘柒的僭越之举。
刘柒在回去的路上还不断的在问李承乾:
“爷,你说陛下真的不会怪罪下来吗?”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的,树又不是你锯的你怕啥?”
“再加上,爷用这些木头又不是有大用处的。你这奴才知道什么。”
李承乾迈着四方步手里拿着一个扇子,若是在大上几岁少不得有人会说一句翩翩君子。
现在这三头身的模样怎么看都是怎么滑稽的样子。
“呦,这不是恒山王吗?抱着一堆的木头做什么去?”李承道出现在李承乾的前面,挡住了李承乾的去路。
李承乾本不想搭理这个短命的堂哥,正打算绕过谁知道这短命的郡王还得寸进尺。
“李承乾,这就是对兄长的态度?”
李承道趾高气昂的看着李承乾,可算是被他抓到把柄了。
不知道这个小子给阿翁施展了什么邪术,他在的地方阿翁绝对看不见他们兄弟几个。
今天不好好给他一个教训,他就不叫安陆郡王。
李承乾不耐烦的了皱眉头,仍好言好语的告诉李承道:“堂哥,还请你让开。”
“哼,不务正道贪图享乐。我们皇室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纨绔子弟。不说其他,就你能跟我们几个兄弟比?你要是识相一些就给本郡王乖乖让路。”
李承道像炮仗一样说完。
自己倒是痛快完全没有注意到承乾的脸是越来越黑。自己身边的小太监更是吓得低下头一点不敢吭声。
“身为皇室子弟只知道玩乐,愧为皇室子弟,真让为兄耻笑。不就是会对几个句子,背几首诗歌。”
“你这么做对的起阿翁吗”
“呵,我对不起?”
李承乾冷冷的盯着李承道的眼睛,那眼神让李承道不由心生寒蝉:
“我乃阿翁亲封恒山王,而你也只是一个郡王罢了。说起尊卑,也是我为尊你为卑。”
“你放肆。”
李承道手指着承乾,直接让李承乾用扇子打落下来:
“别用手指着本王。李承道就你那个狗爬的字还有你那个狗屁不通的文章,你都不觉的羞愧吗?我若是你,早就不好意思出门了。”
李承乾是知道怎么揭短让人痛的,李承道的文章写的文章太烂,被太子吊在太子府的树上一天。
说起来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可偏偏出在皇室。更是有李承乾珠玉在前,那就有可比性了。
皇宫中人人都知晓这件事不能在李承道面前提及。被吊在树上的事情让李承道奉为人生耻辱偏偏李承乾当着他的面提及,可不就是将他的脸面往地下扔顺便的还踩了两脚。
李当即是气红了双眼。
李承道看到刘柒怀里抱着的几个长条的木板,热血上头也不问什么直接抄起木板想往李承乾的头上砸去。
李承乾侧身躲过这一扁担,这玩意真的拍上了他不死也残。
刘柒手中的木板都被吓掉。
李承乾的声线也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