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也不是。

“我很好，不用你来说，你只要说说你们村庄的秘密就可以了！”

老头眉头锁成了川字，“我只是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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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们追杀萧亦阳的时候，可没想过让他活着！”

“谁让他偷走了寓鸟。”

“寓鸟？那个像老鼠有四只脚的家伙，是鸟？”

“对，它还是幼生期，等到成年了翅膀就长出来了！”

这...

还真的是，不好说。

不过寓鸟这个名字，好像在那见过...

突然慕月眼眸闪烁了一下，开口说道：“这个寓鸟就是你们村庄的秘密？”

老头瞪目，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不过就是圣兽而已，寓鸟至于是秘密吗？”

“你知道圣兽？”

慕月笑了笑，“自然，不说知道，我还有呢！”

慕月抬手一挥，唤出了许久没有出来过的白泽。

它看了老头一眼，懒洋洋的靠着慕月。

它在睡觉啊！

突然被唤来，能不懒洋洋的吗？

“这...这...怎么会这样？”

“没见识，现在可以说你们村里的秘密了吗？”

老头咽了咽口水，“你饶我一命，我想活着！”

“你可想清楚了，有时候活着可比死难多了！”

“我要活着！”

“行！饶你一命，说吧！”

老头吐了一口浊气，整个人像是没了精神气似得，苍老了不少。

他张了张嘴，开口却说道：“我能先喝点水吗？”

“可以！”

咕嘟咕嘟灌了不少水后，老头才开口说道：“我们村子所在的山，其实是个空的。”

慕月不解的眨了眨眼，“空的？”

“对，是空的，而且底下还有一个很深的洞，里面有不少条岔路，最深的那一条岔路中，还有奇怪的叫声。

我们村里的人下去过，但全都没有活着回来！”

慕月眼眸沉了下来，“你想诓我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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