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却屡屡敢聒噪刁难,作为太子宾客,还有半点儒雅之风,君子之德吗?”
朱标惭愧不已:“宫内悬挂字画不少,孤也没想过,这种方式也可用于文教之事。”
宋濂怒视,胡须无风自动。
顾正臣后退一步,正色道:“宋师,我是句容知县,身后站着一万余户百姓,为了他们能吃饱饭,用这些做学问的东西换钱,真的不妥吗?”
宋濂见顾正臣严肃,思索一番,拱手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身为知县,确实应该将百姓吃饭问题放在首位。此事你做得对,是老夫错怪你了。只是黑板、粉笔事关文教大业,你是否愿意割舍?”
顾正臣看向朱标,意味深长地说:“其实,黑板也好,粉笔也罢,这些都是太子吩咐我打造的,一切都是太子的功劳。日后黑板、粉笔推至国子学、府州县学、各地私塾,应将太子功劳铭记流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