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不记得。”
幼冬接了那书,低头看。
《寒门书生的娇俏新媳妇》。
哈?
满目震撼抬眼看了徐西宁一眼。
原来公子是这样的公子?
带着万分敬畏,幼冬颤着手翻开那书的扉页。
一张震撼的脸,瞬间震撼加倍。
里面是——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
哈?
“《中庸》?”幼冬难以克制,发出灵魂一问。
春喜笑道:“你还读过书?”
对上春喜的笑,幼冬瞬间脸色娇红,软趴趴就往春喜身上靠,“小哥怎么还瞧不起人呢,奴家原先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呢,谁生下来就是娼妓呀,小哥身上好香,衣服用什么香薰的,奴家瞧瞧。”
说着话,一手拿着书,一手就要去扒拉春喜的衣领。
发财安置完那个假柳儿。
上来就遇上这一幕。
人都惊呆了。
“你干什么!”顿时朝着幼冬一声怒喝,冲上前一把将春喜拽开。
幼冬一愣。
看看来人。
又看看春喜。
然后——
骤然一脸顿悟。
捂着嘴嘿嘿嘿笑,“哎呀你们好坏啊!”
徐西宁:哈?
春喜:啊?
发财:啥?